他的無情

?以樓嶽的變態程度,她不敢想象他會用怎樣殘酷的手段折磨她的身體。

“嗬嗬,怪就怪你是龍傾月的女人,而你偏偏又引起了我的興趣,接下來玩什麽好呢,心心,你看看那邊,那些都是我在深山裏逮來的極品狼王,他們可是凶悍的很呢,要不要看看人&獸&雜&交呢?”樓嶽確實是變態,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能雲淡風輕的說出這麽惡心的事。

“滾開,別碰我!”慕暖心厭惡的躲過了他,身體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臭丫頭,這個世界上你是第一個敢跟我這麽說話的人,也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既然龍傾月都不管你的死活,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客氣了……今天少爺我就好好招待招待你,來人,把大狼給我放出來,這畜生可是好久沒碰過女人了……”

慕暖心聽了他的話,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的黑眸極為認真,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她整個人如墜冰窟,甚至連身體上那些極致的痛都變得麻木了,聽著身後鐵籠被打開的聲音,每一下都狠狠的砸在她的心上,唇瓣劇烈的顫抖著,她恨不能自己能夠馬上死去,也不要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和屈辱!

“啊!”一聲尖叫聲響徹整個房間,慕暖心恐懼的回頭,正好看到那頭比人身還長的大狼將一個赤&裸的女子撲倒,找準位置直接插&進她的身體當中,然後開始劇烈的動作著……

“嘔!”一陣惡心感襲來,她迅速的移開了眼睛,不忍心看著那名女子的慘狀,爬在地上吐了起來……

“嗬嗬,是不是嚇到你了,我跟你開玩笑呢,我怎麽舍得讓你被畜生玷汙呢,你可是我的寶貝呢!”看著她臉上終於碎裂的麵具,他的心中升起無限的快感,簡直比做&愛還要暢快。

感覺到時候差不多了,他這才站起身,拿過手機遞過來的手機,對著痛苦的爬在地上慘不忍睹的女孩照了一張照片,嘴角揚起一個邪惡的笑容,他的手指微微一動,然後將照片發了出去……

龍傾月依然在書房內,隻是此時,他精致的眉宇間多了一絲明顯的焦慮,麵前的煙灰缸已經堆滿了煙頭,胸口處卻是越來越悶……

這一刻,仿佛有什麽東西脫離了掌控,十年來,他第一次有了恐慌的感覺……

手機微微的震動了一下,他飛快的拿起手機,當他看到上麵發來的圖片時,心髒劇烈的抽痛起來,本就布滿血絲的黑眸變得通紅……

照片拍得十分清晰,慕暖心狼狽的跌在地上,身上的白色衣裙沾著點點的血花,尤其看到她小腿上的鮮血,他的胸口劇烈的翻騰了起來……

“其實那天,她流產了……”雲爵的話不停的在他腦海中響起,龍傾月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是他親手殺死了她們的孩子……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親眼看到她和唐修在一起,可是他卻十分篤定,那個孩子是他的……

手指微微的顫抖著,可是他依然沒有撥出電話,緩緩的閉上眼睛,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幾秒鍾過後,他再次睜開眼睛,裏麵多了某種駭人的恨意。

“嘖,嘖,龍傾月還真是沉得住氣,也難怪我輸了他這麽多回,遇到這樣的對手想贏真是太難了。”樓嶽狀似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蹲下身,抬起慕暖心的下巴說,“你還真是找了個鐵石心腸的男人,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占據主動,我真的很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愛你!”

因為疼痛,慕暖心的唇瓣劇烈的顫抖著,她沒有說話,但心底是卻是一片悲涼……

樓嶽突然輕笑了一聲,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龍傾月的眼睛一直緊盯著麵前的手機,當手機響起的那一刹那,他的黑眸瞬間一亮,強忍著馬上接電話的衝動,手機足足響了有半分鍾,他才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機接起。

“龍大少爺,您可真行,您的女人在我這裏,您就這麽放心?”樓嶽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戲虐,眼睛淡淡的掃過地上的女孩,笑著將手機按成了揚聲器的模式。

“樓少,我想您應該知道,女人我龍傾月多的是,如果您以為抓了一個女人就能夠威脅到我,那您就太天真了。”龍傾月壓抑著情緒淡淡的說。

“嗬嗬,您這麽說可真是無情啊!中國有句古話叫一夜夫妻百日恩,您對她難道就一點憐惜都沒有嗎?”樓嶽突然坐下身盤腿坐在慕暖心的身邊,以便她能更清楚的聽到他的回答。

“樓少有事嗎?如果沒事我就掛了!”龍傾月的聲音依舊淡漠,仿佛慕暖心的死活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一般。

慕暖心的黑眸開始變得空洞,身體也如同被抽幹了力氣一般,明知道他不會管自己,可是此時聽他親口這麽說,她以為那顆已經死掉的心竟然再次痛了起來……

嗬嗬,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她更悲哀的人嗎,眼前開始變得模糊,龍傾月的無情成了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樓嶽看著地上如同失去靈魂的布娃娃一樣的女孩,滿意的勾起了那完美的唇,“別啊,我還真有點事找龍大少商量。”

“樓少客氣了,憑咱們的交情,有事您直說就好,何必弄出這麽大動靜,又打又殺的呢。”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歐洲市場百分之五十的軍火銷售權!”樓嶽墨綠的眸子突然一利,此時的他如同換了個人一般,身上散發著一股天生的霸氣。

“樓少的胃口太大了!”

“嗬嗬,龍少說笑了,您可是壟斷著整個美洲大陸,亞洲大陸的全部軍火,我這點隻是小意思而已。”

“原本這並不是什麽難事,可是你現在傷了我的女人,這可是讓我很沒有麵子。”龍傾月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

“哈哈哈……”樓嶽突然大笑了起來,半晌才止住笑聲,說道,“龍少可真會開玩笑,她身上的傷明明都是您弄傷的,怎麽能怪到我的頭上?如果龍少失憶了的話,我不介意提醒您一下,她肩上的傷口,是您為了救另一個女人刺的……她流產也是您親自踢的……至於她手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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