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加大籌碼

首先把撲克抽出來給四人檢驗了一下,又給身後那越賭越大的富豪們看了一下。均沒有異議之後,他才從中抽掉了大小王,亮給在場的人看了看。

薛敬軒靠在椅子上上,眼底的餘光掃到一旁觀戰的安小染,見她屏氣凝神注視著他的樣子,他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原來,有個深愛的女人在身邊,是一件如此激動的事情。

公關小姐分別把籌碼搬到了四人麵前。恭敬的站在一旁。黑鬼看著亮麗的公關小姐,忍不住拋了一個電眼。

“黑鬼,戰場上,嚴肅點好嗎?”爵士冷冷的瞥了黑鬼一眼道。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戰勝你,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可難說了,上次是你僥幸贏了我。你不知道有句俗話叫此一時彼一時嗎?”爵士不滿的嘀咕到。

荷童輕輕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請下注!”

薛敬軒推出了一百萬,接著李寒也跟了一百萬。黑鬼見得兩人一開始都下這麽大的注,他心一橫,推出了兩百萬。爵士比較保守,隻推了五十萬出來。

場上的大小盲注頓時間分曉。荷童沒有片刻猶豫,從黑鬼開始發第一輪牌。

第一輪牌發完之後,薛敬軒並未伸手去看牌,眼神依舊撇到一旁的安小染身上。安小染站在那裏,緊張得不得了。

四周看牌的人也都屏氣凝神不敢說話,現場一片寂靜,隻聽得見各自的呼吸聲。

爵士看了一下牌之後,推上了兩百萬籌碼。黑鬼淡淡一笑,加注了五百萬,李寒緊隨其後,跟了一千萬。

隻有薛敬軒,尚未出手。但見他把右手邊的一堆籌碼,全部放在了桌上。

荷童緊張的看了眼薛敬軒,他還沒看牌呢,怎麽能把五千萬都扔了出來呢。

第三輪發牌,大家的神情都很凝重,黑鬼看了眼手中的牌,頓時勃然大怒。忽的抬指把牌朝空中一扔,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那些飛入空中的紙牌竟碎成了一點點,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

一旁的爵士見得黑鬼挫敗的樣子,轉頭朝他扮了個鬼臉,惹得黑鬼更加的惱火!

李寒輕輕拍掉了肩上的紙屑,看清楚落下來的紙牌碎片上的字母。她抬眼睨著薛敬軒,嬌美的臉上透著一股淡笑,但那深幽的眼眸裏,卻透著冰霜。

卻見李寒忽的微眯著眼睛,直直的看著薛敬軒麵前的牌,美豔的臉上,忽的泛起了一絲紅暈。眉宇間竟微微的滲出了細汗。

見得李寒想用透視眼看清楚他的底牌,薛敬軒垂眸淡然一笑,張手蓋住了自己的牌,撚起了一角,他斜睨著李寒,嘴角泛起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卻見薛敬軒忽的拿起牌麵,露出一點小角。李寒頓時眼尖的看清楚了他手中的牌。她端起自己的籌碼,全部放在了桌上。

爵士雙手交握著手中的牌,小心翼翼的露出一角看了一下,咬了咬牙,也把麵前的籌碼推了上去。

荷童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連忙為他們發第四張牌。

眼前現在有兩張公牌,兩張底牌。

薛敬軒依然不動聲色的靠著椅背,一旁的李寒,看著第四張牌,她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跟下去。因為剛才看薛敬軒的牌麵,並不是很好。可她又不確定看得是不是很準確,所以她現在很糾結。

爵士的牌屬於不好不壞,所以他權衡半天,把手壓在了紙牌上麵,片刻後他打開手心,那紙牌已經成了一對粉末。

在場隻剩下了李寒和薛敬軒還在堅持。全場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薛敬軒麵前的籌碼和李寒的一樣多,所以這第五張牌下去,他們如果再分不出輸贏,就要攤牌比大小了。

這是李寒最緊張的,她不知道剛才爵士蓋掉了什麽牌。

薛敬軒忽的把餘下的籌碼全部推了上去。李寒手指微微抖了一下,很糾結的看了一眼薛敬軒。但見薛敬軒那紫色眼眸裏麵,忽然間裝滿了笑意。

李寒順著薛敬軒的目光望過去,卻是安小染正張口結舌的看著他們倆對決,由於太過於入神了,以至於嘴角溢出了口水她都渾然不覺。

李寒心中一氣,把籌碼也全部推了上去。

荷童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給他們倆發了第五章牌。

李寒拿著見得第五張牌是一張A,頓時心中一喜,猛然甩開了自己的牌。同花順,僅次於皇家同花順,這是李寒近幾年來最好的一把牌。

“軒,總算是贏了你一次!”

薛敬軒淡然一笑,緩緩的攤開了手中的牌。竟然是三個A、Q、10。皇家同花順。李寒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她剛才看的,明明是個J啊。

一時間,全場沸騰。尖叫聲此起彼伏,薛敬軒毫無疑問的拿到了這次的冠軍。買他贏的皮卡老氣橫秋的攬過來一堆美金,忍不住得瑟的搖了搖頭。

“這麽多的錢,怎麽花的完啊……”

李寒冷冷的看著薛敬軒,眼底盡是怒氣。她不明白薛敬軒的那張J什麽時候換成了Q,他的牌技什麽時候又長進了?

贏得賭王大賽冠軍,薛敬軒並沒太高興,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眼下,他最想做的便是在這個美好的日子,跟安小染求婚。

卻見薛敬軒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走到安小染麵前。紫色的瞳孔深情的凝視著安小染,慢慢取下了臉上的鬼魅麵具,那一張泛著邪惡笑容的絕世俊臉,頓然呈現在了安小染麵前。

安小染呆若木雞的凝望著薛敬軒,她好想笑,咧嘴大笑。看她一咧嘴,眼底就泛起了淚光,她難以置信鐵狼竟然就是薛敬軒。

“小染……”

一聲柔情萬種的呼喊,讓安小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安小染癡望著薛敬軒,看著他那雙晶瑩剔透的紫瞳。她忽然間覺得眼睛好酸澀,嘴唇竟情不自禁的顫動了起來。

“你……你怎麽可以……瞞我這麽久!”

安小染伸出纖手撫上了薛敬軒的臉頰,絕色的臉上盡是委屈。她鼻子一酸,淚珠就如同斷線的珠子似的嘩嘩垂落。

薛敬軒深情的捧起安小染的臉頰,探頭輕輕的吻上了那微顫的紅唇。靈舌有力的撬開了他的貝齒,他想把自己無盡的深愛傳遞給安小染。告訴她,他愛她很久很久,很深很深了……

這一吻,天崩地裂,日月無光。這一吻,驚天動地,天地失色。這一吻,感動了在場的所有人……

良久,薛敬軒才放開了安小染。他大手一揮,大廳忽的響起了纏綿不止的音樂。歐陽捧著五個獎杯,在音樂聲中慢慢的走了過來。

薛敬軒接過獎杯,垂眸柔情的看著安小染。

“小染,嫁給我,好嘛?”

“我……”

安小染撫著紅腫的雙唇,忐忑又雀躍的看著薛敬軒,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幸福來得太快,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不知道癡戀了五年的鐵狼,竟然就是薛敬軒。

她更不知道,薛敬軒會用這種方式來跟自己求婚。

大廳裏麵好安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羨慕嫉妒恨的看著大廳中央的一對璧人。

而在大廳角落處,有一雙陰狠犀利的眼睛透過人群冷冷的看著那對璧人。在和諧的氛圍中,他的舉動顯得那麽格格不入。

“嫁給我……”薛敬軒單膝跪地,用五座獎杯當求婚信物。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在場的女人們忍不住了,都替薛敬軒叫囂了起來。安小染羞澀的抬眸環視了一下大廳,俏臉上泛著喜悅。她其實好想站在賭桌上大吼一聲:我願意,我非常願意。

隻是,本著少女的矜持,安小染現在有點忐忑。可那金燦燦的獎杯,似乎個個都在咆哮:美女,嫁給他,嫁給他……

看著薛敬軒深情的樣子,安小染抬起指尖,伸向了金燦燦的獎杯,薛敬軒臉色一喜,起身一把抱住安小染瘋狂的親吻了起來。

就在此時,忽的飄來一股夾雜著怪味的海風,瞬間充斥了整個船艙,破壞了大廳這曖昧的氛圍!

薛敬軒聞得這味道心中一驚:糟糕,是乙醚!他連忙大喝一聲:“空氣有毒,大家屏住呼吸。”

言罷,薛敬軒一把拉起安小染便飛快的衝向出口。尚未衝到門口,便有些頭重腳輕。

頓時,一陣劇烈的槍聲引起了全艙的恐慌。

但見船艙大廳門口,瞬間跑出來一隊全副武裝的雇傭兵,個個抱著M16突擊步槍,冷冷的對準了整個大廳。

來者全部戴著防毒麵具,隱約能看到透出的兩隻凶狠且滿是貪婪的眼睛。

人群頓時躁動了起來,聞著那股怪味,大廳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感到暈厥,有些站立不穩。身體差的,已經倒在地上抽搐了。

“誰都不許動!”

為首一個男子陰森森的道,他全身泛著寒氣,一股濃濃的殺機從他黝黑的瞳孔中傳遞出來。

男子端著狙擊槍緩緩的走上前來,看了一下桌上的現金,抬起手指頭翻了翻那些嶄新的美金。每一疊都散發著誘人的墨香味,他轉頭冷冷一笑。

“把現金都裝起來,把他們都綁起來,帶下去!”

“你們是誰啊?強盜啊!杜寒天,這是怎麽回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一旁的張三顧不得頭暈目眩,他憤怒的叫囂了起來。他好不容易才勾搭上Donny,還沒來得及享用就出來這麽一幫子雇傭兵,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