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蔣歡

“子川,好像昨晚校內一棟又出事了!”張婷如今已經搬在我對麵宿舍然後和我提著校內一棟的事情。

“嗯,我聽說了,好多人都在說。”是的,今天一大早走在路上都能聽到學生在討論。

“好像說是一對情侶在裏麵,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男的死了,而女的卻瘋了。”他們都是這樣傳的,我心想這事估摸著和夢夢脫不了幹係,她竟然一直都在校內一棟?

自從校內一棟發生跳樓之後,那棟樓就變成了一棟荒樓,根本沒人住的,而那一男一女去那裏做什麽?

送張婷回宿舍後,我正想打輛車去找我師傅,豈料他自己就已經來找我了。

“師傅,你怎麽來了!我怎麽打算去找你!”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師傅就出現在我宿舍門口,為了不讓舍友起疑什麽,我把師傅拉到門口說。

“那女鬼出來了!”師傅口氣似乎有點沉沉的。

“嗯,昨晚我們學校又出事了,一男一女,男的死了,女的瘋了。”我把昨晚的傳說告訴我師傅聽,聽完之後。

“原來她一直都在校內一棟藏著!我竟然都不知道!”我師傅不知道也很正常,因為我們九字門並不涉及命卜之術!

“走,我們去看看那瘋了的女的。”師傅提議說要去看看那個當事人,於是我狂吻周邊的人問那個女的叫什麽,住哪棟宿舍。

最好打聽那女的叫蔣歡,現在正在醫院裏麵。

我和師傅打了個車就過去。

“不,你不要過來,我不是你媽媽!”裏麵蔣歡正在**蜷縮著拿著枕頭拍打靠近的人,我看見床邊坐著一些人似乎是她的親人。我和師傅正打算玩裏麵走。

“蔣歡!你給我出來,你給我交代,我兒子怎麽死的!”哭泣的是個中年婦女,貌似是那男的母親,而一旁他的父親直接跑去和床邊的蔣歡親屬打了起來。

“我....我...我不知道,我不是你媽媽,你走開,走開!”蔣歡似乎忌諱著什麽,一直說著這就話。

師傅看了看我,暗示我出去。

“今晚再來。”

我和師傅走了出去...其間也得知了死去那男的叫潘誌國。

待夜色黑了下去,我和師傅再次來到了蔣歡的病房,如今已經沒有早上的那副廝打,而是蔣歡竟然在躁動,在病房了跑了起來,邊跑邊拿東西往後麵砸去,而她的母親正在後麵哭泣著,她的父親一直追著她。

“阿姨,別哭了...”我和師傅走了進去,看到這一幕,我的震驚了,我去安慰了她的母親。

她看到不認識我,問了一句。“你是?”

“你好,阿姨,我是找蔣歡的,我是她同學,來看看她。”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掩飾了過去,

可誰知她聽到我的話,哭的更加悲傷了,梗咽的說著“我們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姑娘就這樣毀了...”

“她不是瘋,她隻是撞邪了。”說話的是我師傅,她說完這句,蔣歡父母連我都一同看著她,

“胡言亂語,你胡說什麽,走走走!”蔣歡的父親來趕著我們。

“如果再不幫她,她就真的瘋了...”我師傅也不多說什麽,看著他在趕我們也轉身正欲離去。

“老人家,你等下...”蔣歡的母親跑了過來。“我們家就這麽一個姑娘,如果你能救她就幫幫忙吧。”她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

“張玉君!你幹什麽,我看他們就是胡言亂語,是騙子!”蔣歡的父親鐵著臉訓斥著她。

我們是騙子?

“蔣正。可是現在蔣歡這個樣子,醫生都不知道什麽原因,你有什麽辦法!我這輩子最後悔跟著你,連個女兒都成了這樣!”她轉過身罵了回來,這也難怪,子女都是父母的一塊心頭肉。

“老人家,求求你幫幫將蔣歡吧。”她的父親似乎在怪罪著自己,也沒說話,在那麽坐在一股勁的抽著煙。

“師傅,你幫幫她吧”我偷偷的敲了敲師傅的手。

“嗯,我看看。”師傅說完這句走了過去。

蔣歡最後是被縮在牆角,一直揮舞著手裏的枕頭拍打的空氣。

“者者,道破三生,淨晦醒身!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就看見師傅掐出者字訣,手持法訣按壓在蔣歡的額頭之上!瞬間蔣歡就昏了過去。

“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麽!”看著這一幕,蔣正直接跑了過來將我師傅推開。

“你把她抱在**,她一會就會醒。”我師傅也不生氣隻是這樣對他這樣說著。

他將信將疑的做著...

我們幾個人就這樣圍著蔣歡看著,而我師傅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也不說話。

“啊。”蔣歡醒了!醒來第一句話就叫了出來!

“女兒,女兒你醒啦!”蔣正和她的母親看到女兒醒了,都急忙的問著問那。

“爸!媽!”蔣歡哭了出來,依偎在蔣正的懷裏。

“我有些事要問你們女兒,希望你們能讓我問下。”我師傅看到蔣歡醒了也從凳子上走了過來。

她父母或許感激我師傅,給我師傅讓了個位置。

“你昨晚看到了什麽?”我師傅問了出來,我其間示意他,她的父母都在問這些好嗎,但是我師傅給了個我眼神,似乎在說“沒事”

“昨晚?啊,!昨晚我看到...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東西爬在地上,一直向我爬來!像是個嬰兒!對了!潘誌國呢,潘誌國怎麽樣了?”

嬰兒?難道說!

“潘誌國死了。”蔣歡的父親告訴蔣歡。

“啊!他怎麽死了!”聽到誌國死的消息,蔣歡哭了出來。“嗚嗚,我就看到昨晚上那個像是嬰兒的東西直接雙手把誌國的肚子給拉開了,肚子裏的腸子全部掉了出來,而那個東西一直在啃食著腸子...”

似乎這段回憶很痛苦,蔣歡一直說著斷斷續續的,我從她那裏聽到了:

原來她和誌國是男女朋友,那天本在外麵約會...誒,怎麽說呢,說直接點就是男的出來總想動手動腳的?然後看到四周有太多人,於是他們想到了那棟荒樓...

我問她,為什麽會去那棟荒樓?

“我也不知道,誌國和我說要去的時候,我都阻止他,因為我也有點怕。可是他卻和我說,沒事的,現在那棟樓經常看到有情侶進去。我就這樣跟著他走了進去。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我是問了她這麽一句。

“可是...可是在他親我的時候...”原來是有點難以啟齒。“我就聽到四周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而那啼哭聲非常的尖利,當時我就慌了,想拉著誌國出去,可是誌國卻不聽我的...”

這這這,欲火害死人...

“接著,我就看到頭頂上一個像貓一樣大的東西立在水管上,眼睛在發亮!我下意識的叫誌國快看那時什麽,可是就在誌國後頭的那一瞬間,那東西直接跳在誌國的頭上,朝他的頭咬下去!我就看到誌國的頭上破了一個洞,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是鬼嬰!”我師傅聽到這敲敲的和我說了這句。

“然後我看到那東西就張著嘴在吸著誌國的血,誌國在那邊掙紮,可是那東西慢慢的從他頭上往肚子上爬下去,一下去就拉開了誌國的胸膛!”說到這裏的時候蔣歡一直在那邊搖著頭...這也難怪一個女生見到這種能不怕嗎。

“女兒,你看到那東西是什麽了嗎?”蔣正也在聽著,問了問蔣歡。

“我看到它隱約像個嬰兒,隻是全身是黑的,可是眼睛卻特別亮,而那牙齒非常的長!我就看到它在不斷的吃著誌國掉出來的腸子,誌國趴在地上一直無力的叫著我快走!”

說到這裏我就感覺這男的至少還有點責任感。

“我...我不敢去救誌國,就看見誌國的肚子裏麵全部被它給吃掉了,然後它別過頭看著我,好像對我笑了一下,叫我一聲媽媽。我往門口跑,可是它突然就出現在我麵前,在地上爬著,邊爬邊叫我媽媽!”

“那你最後怎麽出來的?”聽了這麽久這個也是我最大的一個問題...

“我不知道,我那時看見那嬰兒一直朝我爬過來,我一直喊著,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慢慢的往後麵退著...可是又出現了一個女人,頭發披著讓我看不到她的臉,就看見她朝著那嬰兒揮了下手,那嬰兒就飄過去了...而我就這樣跑了出來。”

聽完蔣歡這樣說完,她的父母都不敢相信女兒發生的事,他們看向了我師傅。

“鬼嬰出世了!”師傅說了這麽一句,他們也聽到耳裏,卻不敢說什麽!

“大師,我女兒還會有事嗎?”蔣歡的母親開口問了這句。

“應該不會有事了,讓她這幾天好好呆在醫院裏,先別去學校。”師傅剛說完,她的父親向師傅鞠了個躬。

“對不起,剛剛衝撞了你,謝謝。”

“你是警察吧。”師傅看了下蔣正說了這句話。

“你怎麽知道!我是個警察,是馬口市公安局局長...”蔣正聽到我師傅這樣說除了他的身份,更加對師傅敬佩了...

師傅吩咐了些事,就叫著我走了,而蔣正將我們送到門口,不停的握著我師傅的手。

“謝謝,以後如果有我能幫得到忙的地方,我會盡力的。”蔣正一直在感謝這我師傅,回去的路上,我問師傅,“你怎麽知道她父親是個警察?”

“他身上正嚴誌氣很強大,世上除了軍人警察是沒有這種氣場的。”師傅平靜的和我解釋又和我說道:“明晚我們要去校內一棟一趟。”

去校內一棟?終於要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