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底蘊萬古,藏書室裏麵不知道放了多少寶書,如果能有進去一飽眼福,收獲絕對不小。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詩詞歌賦大賽對李明而言並不是什麽難事,基本上不用出多少力,畢竟那些詩詞是現成的。

李明要做的,就是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司徒劍仁見李明出神,訝異問道:“你在想什麽?”

“藏書室。”李明如實說道。

“你決定參加了?”司徒劍仁問道。

“想進大秦的藏書室可不容易,如果此番把得頭籌的賞賜真的是這個,參加一下也無妨。”李明喃喃說道。

微頓,李明繼續道:“不過,聽說想要參加今晚的詩詞歌賦大賽,必須要有些名氣。”

“這個不怕,報名截止時間到傍晚,你現在作首詩還來得及傳名。”司徒劍仁說道。

“好,那我就作一首。”李明說道。

“不急,等到了明日軒再作,那可是個傳名的好地方!”司徒劍仁說道。

“好,那就去明日軒。”李明應道。

隨即,二人便去了明日軒茶樓。

昨夜,茅廬為秋風所破歌大放異彩,以至於後來都沒有幾個人敢作詩。

不過,今天卻不一樣。

一大早,已有不少風雅之輩聚在此地,作詩吟詞。

畢竟,茅廬為秋風所破歌是昨天的詩,今天若是能做出相當,或者稍遜一些的,便能借茅廬為秋風所破歌的風,順勢火一把。

畢竟,談論起來都是問今年明日軒出了哪些好詩。

司徒劍仁剛進明日軒茶樓,一眾文人雅客便是聚了上來,紛紛拱手拜會,溜須拍馬,一個勁的喊著司徒大才子。

隻見司徒劍仁和他們寒暄了兩句,便是問道:“諸位一早聚於此地,是要比詩作詞嗎?”

“不敢不敢,有司徒大才子在,我們哪敢班門弄斧,頂多就是瞎比劃兩句。”一位文人謙虛道。

“哈哈。”司徒劍仁很享受的笑了笑,說道:“諸位,我今天就隻是來吃點早點,不作詩,你們來。”

“當真?”眾人眼中頓時一喜。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司徒劍仁說道。

“好,好!”眾人紛紛交好,同時放了心。

這要是司徒劍仁再作一首,他們的準備將付之東流,畢竟昨晚茅廬為秋風所破歌的才情大家都見識過,想要與皓月爭輝,簡直癡人說夢,隻會被遺忘。

所以,一聽司徒劍仁不作詩,眾人才會如此興奮!

隻見那些人圍成一圈,各自展露才情。

一人手持折扇,搖頭晃腦道:“江山一籠統,丼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司徒劍仁不懂事,不論是好詩還是壞詩聽在耳裏都一樣。

然而,李明卻不一樣了,怎麽說也是背過古詩三百首的!

這人作的這首詩實在太糙了,李明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作詩之人見李明笑了起來,臉色頓時一變,身上的氣勢展露無遺。

那人氣勢一露,李明便覺得不妙,此人竟是個高手,散發的氣息竟是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要知道,在麵對金丹巔修士的時候,李明都是從容淡定。

隻能說明,此人絕對有元嬰的實力。

方才那不經意的笑聲,絕對是讓對方以為自己是在嘲笑他。

得罪一元嬰強者,後果會怎麽樣?

李明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但是,今天是花燈會。

該有的風雅還是有的,隻聞那人強行壓著心中的怒意問道:“這位仁兄笑什麽?可是在下作的這首詩有什麽問題?”

在星辰大陸上,乃至於星辰世界,都是一言不合即開大。

哪怕是在秦都,也有不少這樣的例子。

但是,在一些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場合,即便脾氣再火爆,也不能過分而為,甚至言語都不能過激。

這花燈會講的就是風雅,所以較是那人大怒,也沒有對別人出手!

李明見此人冷靜下來,便是狀著膽子說道:“閣下作的可是一首寫雪的詩?”

“正是!”那人不怒反喜,畢竟李明一眼就認出他作的是寫的雪。

其中,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通俗易懂。

黃狗身上怎麽會白?

白狗身上怎麽會腫?

隻能說明是下雪。

隻聞李明繼續說道:“閣下的詩詞我不做評價,我這也有一首寫雪的詩詞。”

“哦?吟來聽聽。要是你的詩不及我的,等花燈會一結束,我便問你罪!讓你知道譏笑一位元嬰中期的高手,是一件多麽愚蠢的事!”那人冷冷地說道。

李明倒吸了一口涼氣,此人不但是元嬰境,而且還是元嬰中期!

但是,對於比詩,李明並不懼對方。

不過,既然是比,勝了總的有點好處。

便聞李明說道:“前輩,若是晚輩僥幸勝了又如何?”

“勝了?”那人眉頭一皺,問道:“你說吧。”

“我府上還差一位護院。”李明說道。

“你想讓我給你當護院?”那人眼睛一瞪,顯得非常惱怒。

“是的。如果前輩怕輸,那就算了。”李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好!就這樣定了。”那人說道。

“請諸位給我做個見證。”李明說道。

“有我在,不怕說話不作數。”司徒劍仁厚重的聲音響起。

眾人一陣點頭。

隻見李明吟誦道:“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經。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簡單四句,便是將冬日的雪描繪的淋漓精致。

眾人聞此,皆是震驚。

“妙,真妙!”

“有情有景,好詩!”

就連對手也是點了點頭,承認道:“不錯,確實不錯,我不如你。這首詩叫什麽?”

“江雪。”李明說道。

“好,願賭服輸,等花燈會結束,我便給你當護院,但僅一年的時間。如何?”對方問道。

“好!”李明應道。

畢竟,不可能憑一首詩,就困元嬰中期的強者一輩子!

隻見有人評論道:“這首詩雖然不及司徒大才子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但也是難得的好詩,真是一飽眼福!”

“不知道小友如何稱呼?”其中一人問道。,

“在下李明。”李明應道。

其實,李明心裏虛的很,那首詩可不是他原創,而是柳宗元寫的。隻不過,這裏的人並不知道柳宗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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