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過招,日月無光。

張鵬義四人不出手則已,出則雷霆萬鈞。

二族老同樣不甘示弱,將骨靈黑焱的威力揮至極致。

天地為之色變,地動山搖,就連遙遠的高天城都能感到震感。

酒叔帶著李明遁走,突感一股狂潮湧來,便是知道二族老那邊打鬥了起來,心中不由一凜,問道:“真的就這樣走了?我感覺到對方很不簡單,他會不會吃虧?”

聞此,李明微微沉默,問道:“酒叔,他們可有人追來?”

酒叔釋放出元神探查周邊,搖了搖頭說道:“目前還沒有。”

李明微微思索,又抬頭看了看天色,心想:“大族老他們應該快到了吧!”

於是,便聞李明說道:“酒叔,你回去幫我二叔,我自己沒問題的。”

“這……”酒叔微微遲疑,臨別前二族老可是再三叮囑他要保護好李明的周全,此刻怎麽能放下李明不管?

“酒叔,他們沒有人追來,我不會有事的。”李明認真地說道。

酒叔點了點頭,說道:“你自己小心,我去會會他們!”

“好!”李明應道。

當即,酒叔放下李明便折返了回去。

二族老雖然勇武,有驚天之力。但是,雙拳不敵四手,很快就落入了下風,處處受製於人!

見此,張鵬義冷笑,說道:“大家不要留手,先將這老東西宰殺了,他身上的寶物任你們三位分割,我一件不要!”

“哈哈,還是鵬義胸夠意思阿!”

“好,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動手,先斬了他再說!”

張鵬義四人展威,拿出壓箱底的本事,要將二族老斬殺!

二族老神色嚴峻,手中骨靈黑焱運轉至極致。

他能感覺到張鵬義四人的強大,也感覺到他們威脅,他們四人合力,絕對有本事將自己永久的留在這裏!

張鵬義四人出狠手,將周遭一切封鎖。

二族老神色一凝,隻覺得自己變成了籠中困獸!

“死吧!”張鵬義四人大喝,朝二族老下狠手!

二族老內心一斂,掌中骨靈黑焱運轉極致,冰冷與炙熱並存。

突然,二族老隻覺後背一痛,一物刺入二族老後胸!

是一軟劍!

二族老一聲大喝,體內真元暴動,直接將持軟件之人震開。

不過,二族老已是受了傷!

張鵬義等人自是不會給二族老喘息的機會,再次卷土而來,勢必要將二族老徹底斬殺,不留後患!

二族老孤軍奮戰,陷入危境!

“難道就要死在這裏了?”二族老內心一凜,有些淡淡的失落。

張鵬義四人下了狠手,要取二族老的身家性命!

一時,二族老節節敗退,陷入死境。

“要死了?”二族老力不從心,難以招架,已是抱著必死之心!

然而,就在二族老準備認命時。

突然遠邊一聲大喝,“四個打一個算什麽英雄好漢?”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酒叔。

隻見酒叔祭出一劍,殺了進來。

二族老見到是老酒,眉頭不由皺了皺,問道:“你怎麽回來了?”

“我們怎麽能丟下你一個人。”酒叔說道。

“胡鬧,胡鬧!”二族老大氣,很是著急。

“別說了,先對敵!”酒叔說道。

事到如今,二族老說什麽都已經沒有用了。

隻能一咬牙,說道:“血戰到底!”

由於酒叔的加入,情況不由逆轉,竟是打了個平手,短時間內絕對難分勝負!

李明帶著二女焦急的等待著,他並未逃走。

因為,以化神境強者的能力,想要追他易如反掌!

現在,隻希望二族老、酒叔他們能堅持住!

月色朦朧,但因為強者的打鬥而日月無光。

遠處的李明隻見到天邊不停的出光亮,將半壁夜空照亮。

茂盛的森林因為他們打鬥外露的真元,而被夷為平地。

幸好這是荒野,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李明焦急等待時,天空幾道黑影掠過。

李明細細一感受,正是大族老一行人!

當即,李明釋放出氣息,天空中的大族老也是現李明。

嗖的一聲,隻見幾道人影出現在李明麵前。

“鳳皇,你沒事吧?”大族老擔憂的問道。

“大族老,我沒事,你們快去幫二族老。”李明焦急說道。

“老五,你留下來保護鳳皇,其他人隨我去。”大族老下令道。

“是!”眾族老應道。

當即,便見大族老率領其他幾位族老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李明麵前。

二族老受了重傷,雖有酒叔加入戰局。但酒叔實力畢竟稍遜色一些,短暫的維持平衡之後,便又落入了下風!

二族老見勢不妙,說道:“老酒,此事跟你沒有關係,你能折返回來,我心中已是感激。現在,我們落入下風,想必是危在旦夕。待會,我牽製住他們,你尋個機會逃走,隻求你將我侄子安全帶走。”

“不用再說了,不到最後一步,勝負難料。想要殺我薑世離,得付出代價!”酒叔冷喝道,隻見他翻掌取出一酒壇。

這酒壇呈猩紅色,看起來如鮮血一般。

二族老見此,無奈一笑,暗道:“這老酒是性情中人,臨陣脫逃之事斷然做不出。隻希望大哥他們能盡快找到鳳皇,不然若是鳳皇有什麽差池,自己可是鳳族的千古罪人!”

酒叔打開酒壇,仰起頭,咕咕直飲。

隻聞二族老說道:“老酒,既然如此,索性今天就戰個痛快!即便死,也要拉上個墊背的!”

“正有此意!”酒叔哈哈笑道。

頃刻之間,一壇酒便入了酒叔的五髒廟。

這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薑家獨門秘釀的聖酒,能很大程度挖掘修士體內潛藏的威能。但是,後遺症也非常嚴,至少需要臥床調養半年!

飲下聖酒,酒叔渾身的氣勢暴漲。

張鵬義等人神色不由一凝,隻聞張鵬義說道:“姓薑的,這是我們太白宗與他的恩怨,你不要插手。現在離去,我們可以當什麽事都沒什麽過!”

“哼!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我薑某豈是貪生怕死之輩?還說你們見我飲下聖酒,氣息大漲,自認不是我們的對手了?”酒叔冷冷喝道,微頓,又道:“若是如此,現在就滾,我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