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再喝一個。”王爺今天也是高興,又滿上一杯,強行喂舞女喝下。

此時,隻見那舞女臉蛋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勝酒力,還是故意裝的。

不過,這舞女的實力並不算弱,也有元嬰之境。

這點酒水應該不算什麽,應該是故意裝的。

王爺自己飲上一杯,笑嘻嘻的在舞女腰部掐了一把,疼的舞女嗲聲直叫。

微頓,隻聞舞女說道:“王爺,奴婢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你說,本王恕你無罪。”王爺說道。

“王爺,神跡之事得早作打算。”舞女小心說道。

聞此,王爺的眉頭頓時立了起來。

見此,舞女嚇得頓時不敢再說。

微頓,隻聞王爺問道:“此話怎講?”

“此番神跡,雖然陛下與諸位有約,誰能解開神跡,神跡內的好處便盡歸所有。但是,別忘了七皇子!我不信到時候真能遵守約定。”舞女說道。

聞此,王爺眉頭鎖了鎖,低沉說道:“七皇子是洪雷陛下最疼愛的皇子,洪烈陛下有所偏袒也早在本王的預料之中,但應該不至於撕毀原先的約定。畢竟,這神跡可是我東陵王府率先發現的。”

“王爺,婢女隻是有所擔心,至於如何決斷,全憑王爺做主。”舞女說道。

“好了,此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本王自有臆斷。”王爺說道。

原來這位王爺是四王中的東陵王!

“去,給本王再跳兩支豔舞。”東陵王威嚴道。

“是,王爺。”舞女應道。

站在一旁的李明將他們的對話盡收眼底,原來此番大金王朝的十大強者並不是一條心!

不過,聽到東陵王說,神跡之事已摸到頭緒,卻不知道是何頭緒。

李明正尋思著,喝著酒欣賞著舞藝的東陵王突然放下酒杯,說道:“你們先避一避。”

說著,東陵王拋出一寶物。

寶物形似折扇,裏麵射出道光,便是將一眾舞女吸了進入。

隨之,那寶物飛回東陵王手心。

此時,隻聞帳外傳來一聲通報:“王爺,七皇子駕到。”

“快快有請,快快有請。”東陵王洋裝熱情的說道。

這時,隻見一人掀開營帳,隨之七皇子走了進來。

“小王見過七皇子。”東陵王行禮道。

其實,大金王爺的身份並不比皇子差,見麵也不用刻意行禮,算得上平起平坐。

但是,凡事總有特例。

七皇子乃是洪烈陛下最.寵.愛的皇子,身份與地位自然遠超其他皇子。

隻聞七皇子說道:“東陵王客氣了,聽說東陵王您已經洞察了神跡的秘密,可有此事?”

“絕無此事,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惡語中傷,還望七皇子明鑒。”東陵王一副惶恐模樣說道等。

聞此,七皇子眉頭不由皺了皺,有些不悅道:“這麽說,東陵王是什麽都沒發現了?”

“什麽都沒發現。”東陵王說道。

七皇子上下一陣打量東陵王,帶著絲威脅的口吻說道:“本皇子願意相信東陵王,但還請東陵王記住出發前皇叔的叮囑,任何人都不得謀取私利,更不允許獨斷而行,大家應該共通消息,一起解開這神跡的秘密。至於神跡內的好處,則看緣分了!”

“本王不敢忘,洪烈陛下的法旨小王一直銘記在心。”東陵王正色道。

顯然,東陵王被七皇子的無禮徹底激怒了。

“記得最好!”七皇子冷哼道。

七皇子沒有問出頭緒,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待七皇子走後,東陵王重新坐下,但是此時東陵王的臉色已變得極差。

隻見東陵王拿起酒壺,要滿上,可是卻突然將酒壺往地上一摔,接著一掌將麵前案桌拍的齏粉。

顯然,東陵王是真的生氣了。

微怔,隻聞東陵王惡狠狠地罵道:“什麽玩意,仗著得.寵.,竟敢威脅本王!”

大金四大王爺,每一個都為大金立下赫赫戰功,尤其是東陵王!

但是,就這樣一位老臣,卻被一皇子如此威脅,焉能不怒?

這時,帳外傳來一陣通報聲,說道:“王爺,西闖王來訪。”

“不見。”東陵王氣頭未消,直接冷喝道。

“哈哈,東陵大哥,何事如此生氣?是那不懂事的七皇子惹了東陵大哥?”一陣笑聲從營帳外傳出,接著便見一身材魁梧,留著絡腮胡的壯漢走了進來。

不是別人,正是西闖王!

見到西闖王不請自來,東陵王冷哼問道:“你來做什麽?看本王的笑話?”

“怎麽可能。”西闖王立即說道。

“那你來做什麽?”東陵王直言問道。

隻聞西闖王說道:“小弟偶得一壇美酒,特此來與大哥分享。”

“酒水留下,送客!”東陵王不近人情的說道。

聞此,西闖王嘴角不由抽了抽,沒想到東陵王竟然如此無禮。

但是,眼下隻有東陵王一人對神跡之事有所進展,西闖王隻能厚著臉皮說道:“東陵大哥,除了酒水,小弟還有其他事。”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東林王不客氣的說道。

別看東陵王長得斯斯文文的,但是這脾氣卻是一個火爆。

反觀那西闖王,生的一副莽漢樣,卻是心思縝密,綿裏藏針。

麵對毫不客氣的東陵王,西闖王嘴角不由抽了抽,但隻能強行忍者,說道:“東陵大哥,小弟偶得一寶物,卻不知道這是什麽寶物,還請東陵大個替小弟掌個眼。”

聽到有寶物,東陵王怒意微消,說道:“什麽寶物,取出來給本王看看。”

“好!”西闖王應道。

接著,便見西闖王手掌一翻,一物出現在手中。

那是一銅色麵盆,看起來有些古樸,但看起來似乎沒有奇特之處。

隻見東陵王眉頭挑了挑,一副嫌棄模樣,說道:“這也算寶物?本王看就是一麵盆,頂多有些曆史,並無太大的價值。”

“東陵大哥有所不知,這銅色麵盆可不簡單。”西闖王神秘兮兮的說道。

“有何不簡單?”東陵王抬眼問道,但卻一副不太相信之樣。

隻聞西闖王說道:“東陵大哥不要著急,待小弟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