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聞巡天司為首之人笑哈哈的說道:“老魔統領,真有你的,竟然將川河的匪寇一窩端了,我們巡天司幾度圍剿,連他們的老巢都摸不到。”

“劉巡查,此番剿匪我也隻是略盡綿薄之力,這其中的功勞全是李明的。”老魔說道。

“哦?此話怎講?另外這李明又是何人?為何我從未聽說過?”劉巡查不解的問道。

隻聞老魔解釋道:“李明是軍神府派來剿匪的,是他偽裝成匪寇,深入匪寇老巢,摸清楚匪寇老巢的格局,以及逃跑出口,我才能率兵將這些匪寇一網打盡。”

“哦?竟然是這樣,快給我引薦一下,是哪位狠人,竟敢潛進匪寇老巢。”劉巡查一臉驚愕的說道。

這時,隻見老魔朝李明招了招手,說道:“李明,你上前來。”

“是。”李明應道,隨之走上前去。

劉巡查見到李明不由一愕,驚道:“隻是一位小神?”

“回劉巡查,下神確實隻是小神境。”李明說道。

“厲害,虎膽,區區小神境竟敢深入匪寇老巢,讓劉某很佩服。”劉巡查說道。

“劉巡查過譽了。”李明謙遜的說道。

“好了,剿匪大獲成功,你們的任務也圓滿了,隻可惜沒能抓到那大當家的。不然,就真的圓滿了。”劉巡查歎息說道。

說起這大當家的,李明臥底在匪寇老巢,一直沒有見過。

而且,從六當家、九當家的隻言片語中,大當家的一直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所有的事基本上都是二當家說了算。

就連一字營,都是二當家的暫管。

李明懷疑,根本沒有所謂的大當家。

不過,這隻是李明的揣測,沒有任何證據。

隨後,劉巡查收監這些匪寇,將他們押向附近的城池。

剿匪成功之後,李明在落雲塞略微逗留幾日,不得不起身回軍神府複命。

因為,軍神府那邊已經傳來消息,讓李明、陸嘯廉等人回去領賞。

這一回,前往天道祖地可是板上釘釘了。

老魔得知李明要走,親自將他送出落雲塞。

走前再三叮囑道:“回了軍神府,萬事小心,尤其是那康巨頭。這川河的匪寇是他苦心經營多年的一盤棋,現在被你破了,對你肯定會很不滿。”

聞此,李明不由苦澀一笑,說道:“我知道,神門關一戰,我已經成為康巨頭的眼中釘,有沒有川河的事,他都不會放過我。不過,我李明可不是好欺負的,他雖然是巨頭,但想要弄死我,還沒那麽容易!”

“哈哈……”老魔哈哈笑了兩聲,說道:“你還是老樣子,永遠不服輸。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明明隻是一個小神,竟敢跟康巨頭叫板。不過,我喜歡!”

“拒絕搞基。”李明義正言辭的說道。

“搞基是什麽?”老魔不解的問道。

“沒什麽,我要走了,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再見。”麵對分別,李明也有些唏噓。

聞此,老魔微微沉默,接著說道:“你好好努力,爭取在軍神府混出點名堂,到時候說不定能調我回帝城。”

李明不由一怔,問道:“還可以調回帝城?”

“當然,不過條件比較苛刻,需要軍神府三位巨頭都同意,然後再上報昊天神帝。當然,你若是能直接遞話給昊天神帝,也可以直接調我回帝城。”老魔說道。

聞此,李明不由一怔,不由自主的想起昊天神帝的女兒神月公主。

老魔見李明臉色有變,不由說道:“你也別太著急,也別有壓力,這事慢慢來,我不急。”

“不是,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李明說道。

“什麽事?”老魔狐疑問道。

“神月公主。”李明說道。

“神月公主?她怎麽了?”老魔不解的問道。

李明微微沉默,最後還是決定跟老魔說說。

隻聞李明說道:“老魔,還記得修真界大秦王朝的秦月公主嗎?”

“誰啊?不記得了。”老魔心直口快的說道。

聞此,李明神色微微一苦。

老魔確實沒見過秦月幾麵,不記得也正常。

隻聞李明說道:“她是小六的母親。”

“哦,似乎有這麽一個人,她怎麽了?”老魔不解的問道。

“她……神月公主跟她長得一模一樣。”李明說道。

“有這事?”老魔頓時一訝。

“嗯。”李明點頭應道。

“你覺得她是神月公主的轉世?”老魔一針見血的問道。

李明沒有否認,直接點了點頭。

隻見老魔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別亂想了,神月公主怎麽可能是秦月的轉世,要知道神月公主可是封神時代的人物。”

聞此,李明頓時一愕,訥訥說道:“好吧,那是我想多了。”

“確實是你想多了。”老魔說道。

李明聳了聳肩,反而覺得一身輕鬆,說道:“那就好,我一直為這事心神不定。”

聞此,老魔一陣無語。

“好了,我該走了,我會想辦法調你和燭哥回帝城的。”李明說道。

“好,我等著。”老魔應道。

隨後,李明、陸嘯廉一行人乘著天騎龍駒趕回帝城。

路上,隻聞其中一個學員滿臉憧憬的說道:“這回的軍功肯定不小,等領了軍功,我就去春風樓快活快活。”

“一起阿,我也好久沒去春風樓了。”

“陸師,你要不要一起?這回不讓你請客。”

“你們去,我沒興趣。”陸嘯廉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沒興趣?上回我可是聽說你去了二樓。”

“什麽?陸師去了二樓?有這回事?”

“真的假的?你別騙我,別玷汙陸師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上一回陸嘯廉是在他們後麵去二樓的,後來又提前離開,所以他們並不知道。

隻見陸嘯廉一陣無語的說道:“我是去了二樓,但並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我隻是去聽戲的。”

“隻是聽戲?”一位學員遲疑問道。

“又小賭了幾把。”陸嘯廉微微輕咳。

“隻是如此?”另一個學員顯然不相信。

“真是如此,李明可以為我作證。”陸嘯廉正直說道。

“才不信,去了二樓,哪有不去溫柔鄉的?”

“陸師也淪陷了。”

“陸師,你點的哪位姑娘?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