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雲看著清泰老者,目光冰冷,充滿歹意。

清泰老者警惕的戒備著劉山雲,自是知曉來者不善!

半刻,劉山雲開口問道:“那條巨蟒與你們是何關係?”

“什麽巨蟒?”清泰老者詫異問道。

“就是那條救你們出火海的巨蟒?”劉山雲提醒道。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那條巨蟒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清泰老者說道。

“第一次見?你以為我會信嗎?若是沒有關係,那畜生為何要救你們?”劉山雲反問道。

清泰老者皺著眉頭,無奈說道:“真的沒有說謊。”

“師傅沒有說謊,我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那巨蟒。”譚思明的毫無畏懼的說道。

劉山雲擰了擰眉頭,很是不悅。

但見清泰、譚思明這模樣,又不像是再說謊,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微頓,劉山雲開口說道:“不管你們與那巨蟒有無關係,都跟我走一趟!”

劉山雲早就想好,將這老少擄走。

若是那巨蟒與他們有關係,自然會來救。到時候自己設下陷阱,活捉了那巨蟒,不信那畜生不肯歸服。

若是沒關係,就當錯殺。

這些凡人,在他們古武者眼中,不過是下等人而已!

劉山雲出手,向清泰老者攻去。

清泰老者時刻警惕著劉山雲,劉山雲一出手,清泰老者便出手接招!

“噢?”劉山雲一詫,顯然沒想到麵前這老東西還有幾分本領,竟能接下自己這一招。

雖說方才劉山雲出的這一招是《破空拳》的起手式,但也絕非一般人能夠接下。

不然,先前白玉京鱗蟒為何避而不戰,一味的逃跑?

要知道,白玉京鱗蟒可是修煉多年的老妖,有著天生居來的傲慢。

不然,當初也不會與李明辨,蛇非蟒,蟒非蛇。

正是因為劉山雲實力強,白玉京鱗蟒沒有完勝的把握,才倉皇而逃。

“嘖嘖。”劉山雲撥弄了兩下嘴皮子,稱奇道:“真是深藏功與名阿!沒想到在這深山之中,還有你這麽一位人物。”

“老夫無心與你爭鬥,你若現在離去,老夫權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清泰老者麵色鐵青的說道。

雖說方才清泰老者接下劉山雲破空拳的起手式,但那看似無足輕重的一招,卻是震的清泰老者五髒六腑巨痛。

清泰老者是巫神宗的當代宗主,實力不弱,但那都是控蠱、用蠱蟲的招式。

拳腳的功夫,隻能說一般。

接下劉山雲那一招,已是萬幸!

想要取勝,根本不可能。

除非能施蠱,可清泰老者手頭上並沒有多麽厲害的蠱。

有的隻是些低等蠱,撓癢癢都不夠。

“不想跟我爭鬥?嗬嗬,可是我家師尊相中了這座巫名山,你隱居此地,怕也是相中了這山的妙處吧,應該不會心甘情願的讓給我師尊建行宮吧?另外,我也相中了這山中的巨蟒,不擄了你,如何能降服那巨蟒?”劉山雲冷冷地說道。

“你是昆侖的人?”清泰老者驟然一驚訝,這時才反應過來,對方竟來自昆侖!

也是,不是來自昆侖,又有哪方勢力能培養出這樣的青年才俊?

“你知道昆侖?”劉山雲愕了一驚,昆侖隱世數千年,鮮少入世走動。知道昆侖存在的,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而且,這些不是底蘊深厚傳承悠久的家族,就是宗門。

一山村野夫,竟也知道?

不得不讓劉山雲意外,隻聞劉山雲繼續問道:“你是誰?從何聽聞我昆侖之名的?”

“嗬嗬,你們昆侖要霸占我宗門,還想讓人不知道嗎?”清泰老者反問道。

“你宗?你是什麽宗?”劉山雲一頓,接著帶著譏諷的語氣說道:“你宗就是幾間破瓦房?一座小院嗎?”

“你……”清泰老者內心頓時一痛。

巫神宗傳承這麽多年,到他手中沒有將本宗發揚光大,現如今到他手中,有人要強行霸占,自己竟是沒有能力護宗。

清泰老者心中萬分慚愧,隻聞他一喝,說道:“今天,就算血濺五步,你也休想巴掌我宗門!”

“嗬嗬。”劉山雲嗬嗬冷笑,絲毫不將清泰老者放在眼裏。

方才那一招,劉山雲基本摸清了清泰老者的底,即便有些誤差,也絕對有限!

隻聞劉山雲說道:“既然你不知道死活,我就大發慈悲,送你一程!”

“喝!”清泰老者一聲大喝,撲了上去。

“找死!”劉山雲大喝,使出全力,攻向清泰的老者。

清泰,年歲已高,劉山雲正是盛年。

強弱,立分高下!

隻見劉山雲一拳擊在清泰老者胸上,清泰老者當場噴出一口血水,倒退數米,倒在地上。

“師傅。”譚思明和二子立即撲了上去,扶起師傅。

“咳咳……”清泰老者連咳幾聲,吐血不止。

“我跟你拚了!”譚思明大吼一聲,衝向劉山雲。

“不要。”清泰老者喝止道。

但是,怒火上頭的的譚思明哪聽得進去?

“找死!”劉山雲冷哼一聲,一腳踹向譚思明。

“砰!”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一道聲音閃過,小院的土牆倒塌,白玉京鱗蟒衝了進來!

隻見白玉京鱗蟒一尾巴抽來,劉山雲駭然一驚,連忙躲閃。

白玉京鱗蟒的力道可不簡單,被她抽中,非死即傷!

劉山雲雖然自大,但還沒有狂妄到能硬接下這一招!

劉山雲見到白玉京鱗蟒出現,頓時大喜,笑道:“果真如我所料,你這畜生與這三人關係非同一般,現在果真來了!這回來了,你就別想走了,乖乖做我的坐騎吧!”

白玉京鱗蟒一愣,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走!”劉山雲大喝,隻見他躍出小院,撿起地上的一根繩子,猛地一拽。

頓時,煙塵四起,空氣變得渾濁起來。

隨之,一股刺鼻的怪味傳來。

“這是什麽?”白玉京鱗蟒駭然一驚,隻覺得全身不舒服。

“哈哈。”劉山雲哈哈一陣大笑,說道:“蛇蟻鼠蟲懼怕雄黃,你說這是什麽?”

“雄黃?這是雄黃?卑鄙!”白玉京鱗蟒頓時一驚,渾身都變得難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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