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他又不敢問出口,心裏暗罵,十七是個禍國禍民的禍水,盡管任何人都可以放過她,可陸淞不會,如果首領舍不得殺,那麽就由他來手刃十七!他的殺父之仇,必須報!

阿東就站他身後,之前被陸淞半哄半騙的騙到阿東來和他同住一個船艙,阿東看著獨孤邪扛著十七走進上層船艙,他拽了拽陸淞的袖子,“陸哥!半夜三更的,你們首領為什麽要把十七帶進他的艙房啊?他是不是想做什麽壞事啊?”

單純的阿東都嗅到了空氣中不尋常的味道,他有些不安的問。

“十七十七,你心裏就隻有一個十七嗎?為什麽所有人都被她給迷惑了?”陸淞本想著連他敬愛的首領也迷上了十七,心情就低沉到了極點,被人這麽一問當然是冒火,他怒瞪著方才獨孤邪的艙房,咬牙切齒的道。

“陸哥……”陸淞很少吼他,被他這麽一吼,阿東倒是有些慌了手腳,不知道自己是哪裏惹到陸哥了。

“走!回去睡覺!”聽到阿東的低喚,陸淞明顯的臉色緩了些,拉著阿東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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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腳踢上門,獨孤邪直接把肩膀上的人重重摔在鋪了厚厚墊子的大**。

身子被重重的摔在一團柔軟的東西上,十七低吟了一聲,轉眼就要醒來,還未睜開眼就感覺到後頸的疼痛,回憶漸漸回籠腦子,她記得獨孤邪來到她的船艙,命令她搬到他的艙房裏,十七冷眼相待,怎麽可能如他的意,想都別想的態度激怒獨孤邪,結果可想而知,直接在她後腦上重重一拍,打昏了直接扛著過來!

意識馬上清醒過來,十七睜眼看到這是鋪上了厚厚墊子的大床,坐在**看著越走越近的獨孤邪,眸光愈發的冷,就像一隻被惹毛的了小刺蝟,渾身起了刺,警惕著看著眼前的敵人,“睡覺!”

獨孤邪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吹熄了房裏的燈,上床睡覺。

“我會自己的船艙睡!”睡在他身邊,她絕對睡不著。

熄了燈的艙房漆黑一片,獨孤邪很準的擒住要走下大床的十七,狠狠的摔在**,把她壓製在**,有人惡狠狠的道:“不想吃苦就乖乖睡覺!”

“那你不要壓在我身上,這樣我睡不著。”十七再沒有出言拒絕,而是退了一步說道。

獨孤邪雖很詫異十七突然間的配合,也沒有再為難十七,側了側身子,卻還是把十七抱住在自己懷裏,聞著她身上的味道,閉上眼睛,就如九年餘前一樣,這會讓他格外舒心。

身旁的獨孤邪呼吸悠長平緩,明顯已經入睡,她卻沒有絲毫睡意,兩隻炯然有神眼睛睜開著,眸底深處掠過痛苦,這樣受人管製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奴隸,是否她以後就隻能被獨孤邪死死的控製……

答案當然是不,她怎麽可能就這樣安於現狀,她留在獨孤邪身邊,唯一的目的就是偷到魔漓珠。

或許獨孤邪把它帶在身邊了呢……十七這樣想著,聽著身邊的獨孤邪安穩的呼吸聲,慢慢的起身……

早上被打的腹部還隱隱作痛,十七屏著氣,身子一點一點的移動,不敢驚動身邊的人,“要去哪兒?”

盡管萬分小心,身邊的野獸還是醒了,一隻手霸道的橫在十七腰上,將她圈在自己懷裏,一雙厲眸緩緩睜開,十七驚了一驚,但也很快就淡定下來,她冷冷的說:“你身上的毛刺咧咧的,弄得我睡不著!”

這倒是個實話,合乎情理,獨孤邪也沒有再問,隻是抱著十七緊緊的,沒有撒手,屬於獨孤邪的氣息圍繞著十七,讓她蹙眉,本來這船就搖晃著,十七仿若受著酷刑,睡都睡不著。

獨孤邪的警覺實在太好,她動一下他就能立馬睜開眼睛,所以這一夜獨孤邪也睡不好,夜裏他狠狠的噬咬著十七的紅唇,發泄著,沒有睡好覺的男人後果很嚴重,到最後,獨孤邪選擇了一個最簡便的方法,一掌打在十七的後腦,直接了事!這下,十七總算安分了!

翌日,陽光從窗外大刺剌的射進來,把整個艙房照得亮亮的,人看了心情也會變得好些,十七醒來的時候,獨孤邪已不在身邊,十七也沒興趣知道他去哪了,醒來沒一會,便看到阿東已經端了熱食進來。

“十七姑娘,你醒啦?”阿東看到十七明顯兩眼亮光光的,若是陸淞在場,怕是要酸死,十七點了點頭,看著阿東把熱食端上來,“十七姑娘,你鐵定是餓了吧,我給你做了幾道小菜,你試試味道好不?”

小菜上還冒著熱氣,可以聞到香噴噴的味道,鮮豔的顏色會讓人胃口大開,但,對一個暈船的人無疑是種折磨,隻能看不想吃,肚子又餓得有些咕咕叫,隻要船還在水上隨著波浪晃來晃去的,十七就算吃龍肉都不知味。

端起飯碗,示意的吃了兩口,扒了兩口飯,就放下了,沒胃口就是沒胃口,她連小菜都不曾動過,阿東在一旁看著,臉色黯然了些,“十七姑娘,是這小菜不和你的胃口嗎?”

十七也算是有些自私的人,她很少去顧及他人的情緒,一向都是我行我素,做什麽事也很少和其他人交代,看到阿東失色的目光她也沒想過去說些什麽,冷冷的吐出三個字,就算有交代了,“不想吃。”

她坐在**別開臉,不知她在想什麽的阿東,隻能捧著方才端進來的東西,再次把它端出去,阿東失望了一小會之後,又想了想,可能是自己的做的菜不和十七姑娘的胃口,那他就重做一份,讓十七姑娘餓著肚子,他心裏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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