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逃離我。”

被看透心思的十七也不覺得困窘,她冷冷道:“你也別妄想著可以關我一輩子!你最好是好好的看緊我,不然一有機會,我就會逃。”

“那是一定,在我還沒折磨夠之前,你休想逃脫我的控製。”獨孤邪詭異的勾唇道,十七無趣的放下布簾,坐到馬車裏,她著實弄不懂獨孤邪的心思,既然想要狠狠的報複她,那又為何要替她尋找解藥解毒呢?不是她想自虐,而是糊裏糊塗的感覺不好受,她迫切的很想弄明白。

馬車行駛了幾日,幹糧已經差不多全部吃完,沒在船上,十七的胃口就是不一樣,人的精神卻和在船上差不多,懶懶散散的總是不想動,很累,隱隱察覺自己有一些不對勁,一問獨孤邪,才知道是體內毒素的原因!

中午時分,獨孤邪他們到一座小鎮上落腳,獨孤邪把馬車停在一家客棧前,掀開布簾,朝十七伸出了手,才過了幾日,十七的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越感疲憊,獨孤邪把十七抱下了馬車,路過的人紛紛驚歎,這倆人真的很美。

被獨孤邪抱下來,十七小臉微紅,這會不會顯得她矯情了。

男的冷峻,女的看上去有種虛弱的美,若是被十七知道眾人心中想法,她怕是要滿臉黑線,什麽時候,她和虛弱沾上邊了……

獨孤邪並沒有打算在這裏投宿的打算,點了幾個小菜,隻是打算在此吃個飯,就要上路,十七已經習慣被獨孤邪攬著腰走,她很好奇的問著獨孤邪,“你不是說在荒島裏住了很多年嗎?還知道金幣這個東西嗎?”

“……”獨孤邪不作回答,直接付了飯錢,拉著十七離開。還沒踏出客棧門口,隻看到一陣很猛烈的強光一閃,轟的一聲,上麵的雅廂間中已經坍塌下來,木屑四濺,碎片砸落在不少正在吃飯的人身上,獨孤邪的反應極快,他抱著十七身形一閃,正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時,客棧外突然傳來了蹬蹬蹬的腳步聲,看來已經來了不少人!

“啊!外麵怎麽來了這麽多官兵啊?”

“對呀!而且還把客棧包圍了,這裏有人犯事嗎?”慌亂間,十七聽到有人這樣說道,心下一驚,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這裏好像是聖浦西帝國,加尼羅國的追兵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裏。

獨孤邪那雙藍瞳太過耀眼,這也是為什麽會招來追兵的原因,隻是因為聖浦西國境內最近出了一個蒙麵采花盜,不僅劫財還劫色,許多清清白白的女子都被他染指,可惜就是沒人見過他的真正模樣,采花大盜行動時,會穿著一身夜行衣,還會帶上黑色的麵罩,那些受害人知道他唯一的特征,就是他暴露在空中,唯一沒有遮掩的藍瞳眼睛。

聽到官兵的描述,十七嘴角不自然的**了兩下,額上掉下三根黑線,看到身邊的獨孤邪一臉陰鷙,憋屈的很,十七看到他的表情,想笑。你丫的!這麽倒黴,長啥樣不好,長得和采花大盜一個樣!

什麽叫坐著也中招,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就是!

“他不是你們口中的采花大盜!”

“小姑娘,不是因為你一句話,我們就要相信你的!此大盜害了這麽多清白的姑娘,不將他誅殺簡直難泄我們心頭之很。”一個官兵氣憤的走出來,指著獨孤邪罵道,簡直就把他當成了凶手。

“哼!血口噴人!”獨孤邪瞥開眼,冷哼道。

十七走出來,澄清道,“我們不過是路過此地,何來采花之說,再說……有我這樣美麗的鮮花,還至於去采別家的嗎?”十七簡直語出驚人,眾人聽了她的話紛紛膛目結舌,視線落在了十七身上,連獨孤邪也不例外,心下小小的驚訝。

“不管怎麽說,你都要跟我們回一趟皇宮,陛下還下令了,此事事態嚴重,抓到此盜後,要讓陛下親自審查,至於你是不是清白,那也是由陛下定奪的。”

官府的兵們,顯然不買賬,一臉惡色要抓人,然,那兩個豈會是好欺負的主!好吧!你上來一個殺一個,上來兩個我殺一雙!

獨孤邪的心思和十七果然是一樣的,在官兵圍上來的那一刻,兩個人雙雙動手,現下不是在海上,在陸地上,千萬不要小看了十七的殺傷力,小小光芒舉起在指尖,她利用她古武的強勢,在細光甩出後,迅速閃身到那些小兵麵前,給其重重一擊,一個小兵的身子飛出,連起壓倒了幾個。

這幾天全身都是軟綿綿的,偶爾伸伸拳腳果然會舒服很多,十七打的不亦樂乎時,猛地,客棧裏起了團團白霧,獨孤邪已經飛身過來,攬過她,迅速消失在眾人之間。

等白霧散去,官兵們才發現已經不見蹤影,喝道:“快追!想必是從後門溜了,跑不遠的,大家快追。”

身後有緊追不舍的追兵,獨孤邪拉著十七四處躲閃,他們人太過多,十七他們不會傻到去硬碰硬,茂密的森林裏,正行走著一隊足有一二百人的隊伍。幾十匹的馬兒馱著沉重的箱子,邁著從容的步伐,娓娓隨行。

看這些人的樣子,應該是傭兵,箱子上印著凡卡布帝國的國徽標誌,應該是反卡布帝國送往聖浦西皇宮的,追兵已經搜索到這片林子裏了,獨孤邪拉著十七躲在一旁的灌木裏。靜靜的看著前麵的狀況。

“你們是何人?”官兵們迎了上來,看著那一條隊伍,按例上前詢問搜查。

馬車簾子被人掀開,十七隱約看到裏麵有兩個人影,有人從裏麵走了出來,“我乃凡卡布帝國大使,奉我國陛下旨意,近日我們兩國簽訂和平協議,向貴國獻上一份禮,聊表我國陛下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