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不以為然,依舊閉著眼睛,隻聽撕拉一聲,她肩上的衣衫被扯開,露出了雪白的肩膀,莫雪猛地睜大眼眸看著他,眼中似有難以置信,“你……你想幹什麽?”

“你知道這樣做,你才會有反應……”靈君邪笑,在她肩上留下一吻,看著她那膛目結舌的表情,靈君笑聲溢出,“忘了告訴你,我最喜歡玩半死不活的女人了,玩死了正好喂狼!”

吊兒郎當背後不是溫和,而是狠辣,他的話似乎把莫雪嚇住了,他眼中露出的狠毒,莫雪不會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她不免得縮了縮身子,靈君見狀又笑了起來,瞬間又恢複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莫雪斂下眼眸,這個男人不像表麵看得那麽簡單,陰晴不定,她一定不能栽在他手裏……

“沒被嚇傻?現在你又在想什麽?”靈君勾起她的下顎,唇角勾勾的看著她。\\

這個男子比藍岩還俊美幾分,陰柔俊美不同藍岩的正氣方剛,看上去好像滿腹詭計的,不想藍岩那樣的正直,不要被她反咬一口才好。

“你若是正人君子的話,就不要強迫我!”半響,莫雪淡淡說道。

“我從沒說過我是個正人君子!”

“你就這麽喜歡強迫女人嗎?”莫雪兩眼冒火,怒視著他,靈君相反優哉遊哉,順著她的話笑道:“恭喜你,答對了,我就是喜歡強迫女人!”

“你……無恥!”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莫雪一臉怒容,反而給她蒼白的臉色增添了點紅潤生氣,靈君越看越滿意,手指撫摸過莫雪那消瘦的臉龐,“嗯……真是越看越好看,那個藍牙不要你,真是走寶了,雖然現在瘦了點,可是本少爺有信心可以將你養得肥肥胖胖的。”

莫雪最忌諱人家說她白白胖胖的了,她對她現在的身材很是滿意,她最討厭長胖了,苗條一點好,“這樣不好嗎?”

“養胖一點好,抱起來舒服!”靈君一本正經的道。

“……”莫雪無言以對,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詛咒他那裏爛掉!!

半夜時分,十七躺在榻上卻是怎麽也睡不著,心頭不安,總是感覺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般,甩掉了獨孤邪那個跟屁蟲,她心裏應該高興,然後安安穩穩的睡覺才對啊!怎麽會……一點睡意都沒有,而且心頭總是亂跳,睡也睡不著。

十七的預感一般都是很準的,她難受了兩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整個人憔悴了不少,終於在第三天,十七發現了身體的異樣,第三天是月圓之時,月亮大又圓,月光照在十七身上越是詭異萬分,全身開始蔓延疼痛,十七咬緊牙關撐起透支的身子,怎麽會這麽痛……

慢慢的,十七嘴角溢血,她這幾日的身子一直很古怪,氣息很是不順,疼痛難忍間,十七突然想起了獨孤邪最終和她說過的話,他說我等著你回來求我!

十七眼前一陣目眩,她腳步踉蹌,仿佛那一刹心已經沒有了跳動,十七單手扶著桌角,現在是午夜,十七也奪門而出,嘴角溢出了不少的血,身上的五髒六腑似乎都絞在了一起,十七在路上狂奔一會,竟然有些疲憊的靠在街道的某個柱子前,冷汗連連……

“小主人……小主人……”肉肉在意識裏大聲的叫著,十七心一陣絞痛,差點沒昏死過去,還好被這小東西尖銳的聲音叫回了神,她唇瓣微張,似乎難以呼吸!

“小主人,你中毒蠱了,趕快乘著莫問劍去給你施蠱人的身邊!”肉肉還在意識裏喊叫的,聲音極其刺耳,十七想聽不見都難,此時她疼痛難忍,也沒有時間去辨別肉肉話中的真假,召喚出莫問劍,十七平躺在劍身上,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往東邊去!”

似乎有某種牽引一般,十七竟說出了方向,在徹底昏過去之前,十七知道,這場較量獨孤邪是贏家,他贏了,她真的要回去他的身邊……求他!!

獨孤邪臉色待佳的坐在床榻上,外麵很吵鬧,沒辦法,這個小鎮雖然偏了點,卻很繁華,獨孤邪來到此處時,這家家客棧都爆滿,於是他便隨意走進了一間,陸淞抓著藍岩跟在後麵,三人都帶著黑色的鬥笠,走進了這家……嗯,怡春院。

“公子……”陸淞在眾人麵前改叫獨孤邪為公子,他正想提醒一下獨孤邪這家怡春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獨孤邪已經踏了進去,陸淞隻能臉皮厚的擒著藍岩走進去。

“呦,三位爺啊!進來坐啊!”剛走進去就有個徐娘半老的女人迎了出來,迎麵撲來也是濃鬱的香粉味,獨孤邪厭惡的皺眉。

那女人的體態還算是風韻,看上去有些**,陸淞走上前沉聲問道:“我和我家公子是來這個過夜的,不知道還有沒有房間?”

那女人狐疑的看了他們三個,這三男人衣著打扮夠古怪的,她聲音變得尖銳起來,“房間自然是有,就看看公子們要什麽樣的房間了,有上等,也有中等的。”

陸淞讀出了這個女子的犀利,知道這個女人是個勢利眼,對這種女人他嗤之以鼻,放了一袋金幣在桌上,他仰頭道:“我家公子住的自然要上等的,我們也不是付不起。”

看到金幣,老鴉立刻露出掐媚的笑容,“三位爺真是爽快,快請進,裏邊請!”

陸淞冷哼,真是個勢利眼,走進大堂裏的時候,又是一陣濃烈的香粉味撲來,好濃,別人可能會覺得很香,可是獨孤邪和陸淞卻齊齊皺起了眉頭,香氣太過了,就變臭了!真是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