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沒有說要殺掉,這個人就不能死,或許這會是來牽製十七的好辦法!

其實剛剛首領明明可以下重手,弄死這個男人的,可是首領卻沒有,陸淞跟了他這麽久,豈會不明白他的心思,這個男人陸淞還不會弄死他,而他在離開時,卻做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將手中的藥丸握在手中,緩緩的放在衣袖裏,現在首領處處牽製著十七,十七此時也鬥不過首領,陸淞有一次看見獨孤邪站在別人的房門外,聽著裏麵嗯嗯哼哼,若是換做平常,首領隻會厭惡的皺眉,甩袖離去,這次首領卻會一如反常的聽著,陸淞大膽的想著,會不會是首領開竅了,想要女子了。

可結果卻不是這樣,獨孤邪還是很討厭陌生女子的觸碰,除去一個人之外,那個令他恨得牙癢癢的十七!

所以,陸淞又想到了一個可以羞辱十七的辦法,既然首領想要十七,那麽就如首領所願,讓十七做首領最低。賤的泄。欲工具!這是陸淞的原始想法,他掂量掂量懷中的東西,這次一定羞辱死十七!

“獨孤邪,你放開我!”四肢被緊緊的綁在床頭,十七就像是犯人一般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床榻之上,她漲紅了臉怒視著坐在床邊的男人,這隻野獸已經不純潔了,難保他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你不是喜歡去扒別人的衣服嗎?現在去啊!”獨孤邪臉色還是沒有絲毫的好轉,或許是他太死腦筋了,現在還在糾結事情扒開藍岩衣服的事情,十七對他簡直就是無語了,這個人的腦袋根本就不會轉彎的!若不是為了檢查藍岩,十七用得著去撕他的衣服嗎?

“你放開我,獨孤邪,我和你沒完!”遇上獨孤邪這隻野獸,十七總是很容易發狂,手上的繩索是越纏越緊,十七一臉怒色的看著獨孤邪。

“十七,這一輩子我和你都沒完!”在她耳邊如宣誓一般,他吻下她的唇,從眼到唇,再到脖頸……

“你這個瘋子想幹什麽?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獨孤邪解開她的衣衫,勾起她的下顎,嘴角似乎沾染了冷笑意,“瘋子自然是做瘋子該做的事情了!”在她那雪白的鎖骨周圍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痕,“十七……”他暗啞著喉嚨低喚。

“你這隻野獸,別咬了!”十七含怒的眼眸直視著他,這隻野獸發。情了!!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急速地攀升,真是該死,她覺得此時她就像是被人任意宰割的肉板。

他的吻狂野、熱烈,如雨點般落在她的頸項,呼吸越來越快,微紅著雙眼,藍瞳幽深的看著她,“我知道你騙我,這個不是上火,你從一見麵開始就騙我,我要懲罰你……”

那是九年餘前的事情了,聞言十七微怔,她沒想到獨孤邪會記得這麽清楚,她斂下眸,“我那個時候才六歲,認為是上火有什麽稀奇的!”

十七擺明著就是在說瞎話,穿越到六歲女童身上的十七已經有了二十多歲的記憶,對男女之事早是熟到不能再熟,可是獨孤邪卻不知道這一點,聽聞她的辯解後,獨孤邪輕咬著她的耳垂,“是如何已經無所謂了,就當做是上火吧,現下你要做的就是幫我瀉火!”

**駭,床頭又是被她拉拽著一陣響,“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獨孤邪的藍瞳微微眯起,眸子裏瞬間騰起兩團熊熊的火焰,大手覆蓋在她單薄的肚兜上,大有一副你不信我,我就讓你相信的作勢。

欲火中的男人是不好惹的,十七沒有那麽笨往槍口上撞,她轉而一問:“我相信你敢,可是你知道怎麽做嗎?你見過嗎?”

該誇的時候十七就適量的誇她一下,獨孤邪這個人狠,十七也相信他若是想這麽做,就一定下得了手,她這緩兵之計又可以拖延多久呢?

獨孤邪挑眉,藍瞳裏閃過一抹亮光,他邪笑的勾唇,“之前在牢房裏看過,前幾日也在妓。院裏看過!”十七咂舌,她怎麽忘了之前呆的地方是妓。院,即使是懵懂少年,在那裏麵呆上一陣子,也什麽都懂了!

她討厭妓。院!!“為什麽選擇在妓。院裏留宿?或者是說你想在那裏麵做什麽壞事?”十七鄙夷的看了一眼他的**,獨孤邪輕抿著唇,聽著十七的語氣,似乎在說他是個怎樣風流的人,他是嗎!?

懲罰性的吻上十七的唇瓣,他的唇濕熱滾燙,吸吮、輕咬、把他知道的技巧都使了出來,終於讓十七輕。吟一聲,卻不是被挑起情。欲,而是被憋得,獨孤邪有些錯愕,為什麽別人看上去那麽享受,十七卻不是如此……

他看著十七,微道:“十七,你感覺舒不舒服?”他的語氣有些怪異,十七卻看出了他緊張的心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麽花樣,她誠實的搖頭,被一隻野獸親有什麽舒服的!

“你的技術太爛了,老是磕到我的牙齒。”

十七說的誠實,這讓獨孤邪麵紅耳赤,藍眸緊緊盯在十七的臉上,她身上的衣衫早已被他撕破,一副衣衫不整、大露香肩的模樣,讓獨孤邪暫時拋掉了這點不悅,他重新欺壓上身,吻上十七那潔白無瑕的身子,**驚,而獨孤邪卻回答了她一句雷人的話,他說:“不會再和第一次一樣疼了,這次我看過書的!”

即使不痛,我就要和你做嗎?!十七氣憤了,獨孤邪趁機將她整個人拉入懷中,眸色一暗,吻上她胸前的嬌嫩,十七沒有及時閉上嘴,一聲輕聲的呻。吟竟然從她口中溢出,這可惡的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