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邪就是有些狠之外,狡猾程度卻比不上十七三分,或許從女人的直覺上,十七是感覺到了獨孤邪對她的異樣心思,卻不想去接受,她人生中還有一件事還等著她去完成,那個仇沒報,她不罷休!

“你喜歡權勢,也喜歡有權勢的人吧!你最好記住今日的話!”獨孤邪沉思了許久,十七以為他不會再說話時,他卻突然惡狠狠的說道,臉色怒得想把十七整個人吃下,十七勾唇笑著,“這個自然,若是你有一日有了權勢,我就嫁給你如何?”

這不過是十七隨口一說的玩笑話,獨孤邪卻當真了,他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十七突然劣性的想著,這廝不會打算去考狀元吧……

沉默著,十七突然從他腿上起來,獨孤邪拽住她的手,“你要去哪裏?”

見他略微緊張的樣子,十七無力的咬牙:“去茅廁,你要不要跟著?!”

看著十七和獨孤邪一起出來,司馬傾就知道什麽事都沒有了,雖然首領的臉色不是很好,但總的比之前那個要吃人的好多了,就這樣,一天打打鬧鬧的過去了,翌日早晨,大家都起了個早,吃飯下麵還是十分之吵鬧,現在還很早,就已經有人在那裏吃早飯了,微微初陽從客棧外射了進來,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倏地,客棧外起了一陣小**,門外突然來了一群人,灰衣灰褲,頭上還綁了個灰頭巾,一側的手臂上都整齊的刻印著五星印記,不僅是十七認出來這些是什麽人,幾乎客棧裏的人都知道,這是五星傭兵團的人!

“掌櫃的,上幾個肉上來,最重要的是要有酒。”說話的是一個身形較為彪壯的大漢,他大手一揚,對店裏掌櫃的說道。

因為這幾個人的來頭不小,掌櫃的不敢怠慢,酒菜很快就上來了,一大早就吃那麽肥膩的東西,想必是趕了一個晚上的路了。

“青書啊,趕緊吃,吃完我們就要上路了!”那個彪悍的男子夾了一塊肥肉到一個年輕男子的碗裏,說道。

“師叔,為何要這麽急呢?我想在客棧裏小歇一會,這幾日趕路沒睡好。”那個叫青書的男子聲音還很清亮,看上去還是十分年輕。

大漢搖了搖頭,小力的拍了下他的後腦勺,“你這個小傻瓜,晚了寶藏就要被人搶走了,到時候,連渣都沒得剩!”

他雖然放低了聲量,可是那聲音還是在客棧裏很清楚,十七微微抽搐著嘴角,這音量還遮掩什麽,幹脆就放大聲說好了,根本就沒兩樣。

“哦哦!”小青年點了下頭,十二三歲的少年的吃相不敢恭維,最後離去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顆飯粒,樣子搞笑極了。

十七還發現了客棧中也有人跟了上去,跟在他們的身後邊,十七沒有理會著一小會的插曲,將一碗清粥喝下,剛放下碗筷的時候,有人發問了,“首領,他們也知道寶藏啊?”

你跟隨司馬傾身邊的那個海盜問的,他和獨孤邪附耳的時候才叫小聲,若不是十七的聽力好,怕是也聽不見。

司馬傾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看著門口那些人遠去的背影。

“跟上去!”獨孤邪眉眼一沉,放下碗筷,司馬傾在後麵和掌櫃的清點好錢數,便匆匆的跟了上去。

走出客棧沒多久,在遠處的一條死胡同裏,果然看到了那幾個五星傭兵團的人被一小群人圍住了,死胡同裏沒有小巷子,所以獨孤邪等人不能靠近,一旦走進去,就會被發現。

“十七,你是不是能看懂他們在說什麽?”深思一會,獨孤邪藍瞳一縮似乎想到了什麽,拉著十七到他跟前,十七並沒有打算幫他們什麽,搖頭,表示她不懂。

“首領,十七姑娘她不懂,那該怎麽辦啊?”司馬傾身邊的男子叫做林淡,他雖說是個海盜,卻長著一副老實的樣子,人果真不能貌相。

“十七,在船上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你應該知曉我在說什麽!”

眉梢微微一挑,十七無辜的聳肩,“不好意思,我不知!”

獨孤邪臉色一怒,顯然聽出了她話語中的調侃,摟緊她的腰,附耳在她耳邊威脅道:“要不我叫藍岩過來看一下……”

許久沒見藍岩,十七差點忘了他還在獨孤邪手上,她眼角微抽,見十七沉默下來,獨孤邪又問:“看到他們說什麽沒有?”

“他們叫你去死!”十七冷冷瞥了他一眼,重新將目光投向遠處胡同裏的人,腰間被人狠掐一把,十七同樣還了他一腳,林淡在旁邊看呆了,這、這也太不把他們首領放在眼裏了!

他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司馬傾,司馬傾朝他點了點頭,表示他很淡定,好吧……林淡焉了!靜靜的聽著從十七嘴裏吐出的話——

那幾個五星傭兵團的人被狠狠的推到牆壁上,被幾個人壓製著,那個叫青書的年輕人似乎有點不老實,血氣方剛的他似乎想掙紮擺脫,結果就吃了點苦頭,被人往小腹位置狠狠揍了幾拳!

“再不老實就宰了你!”其中有個人啐了一口,惡狠狠的道。

“你們是不是知道寶藏藏在何處?”眾多人中,有個領頭一樣的男子走了過來,往方才說話大聲的大漢上臉上踹了一腳,鼻血從大漢鼻腔中噴出,地上一片邋遢。

“喂,放開的臭腳,放開我的師叔!”青書大吼著。

“把寶藏的下落告知我,我自然會讓你們走,不過勸你們一句,最好要識相點!”

“哼!你們少糊弄人,什麽寶藏,我聽都沒聽過,有種你們就殺了我!”大漢嘴硬,即使鼻子流著濃血,也往那個人的臉上啐了一口,那個人一怒,一腳踩在大漢的弱點之上,不對!應該說是所有男人的弱點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