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塵繼續溫和的看著它,這個小東西看上去很精神,或許上次他做的事情真的不對,有待欠佳,挾持無心的魔寵,隻會讓無心對他更加厭惡,或許是因為一時的憤怒,才讓他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為!

“久塵公子,我也沒想傷害它啊,誰叫他總是愛亂說話!”擺弄著自己塗滿丹蔻的手指甲,元香沒好氣的說。\\

“不可以傷害它!”因為它是無心的私寵,將小玻璃瓶放置空間戒指中,久塵淡淡說道,他怎麽會去傷害無心的東西呢?這樣隻會讓無心厭惡,斂下勾人眼眸,久塵淡淡的指著岩石塊中的人,對元香道:“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嗎?”

元香嫵媚的笑著,“這個當然。”

許久之後,一雙白色的鞋靴走到墨炮男子麵前,地上的獨孤邪猛地握緊雙拳,手上的鏈子啷當的響著,久塵慢慢的在他麵前蹲下身子,“藍軒你輸了。”

從岩石中被人帶出來,獨孤邪就緊閉著雙眸,此時他卻詭異的笑著,“久塵,你說我輸了?我哪裏輸了?”

“你最後還是落在我手上了,藍軒,最終的贏家還是我!”他說他是贏家就是了嗎?獨孤邪冷笑,他可從來沒有承認過。

他緩緩睜開藍瞳,從地上坐了起來,慵懶且優雅,雖然是在荒島住了許多年的‘野獸’,可是始終有人的天性,他出身於皇家,終究帶著這份高貴,他譏笑道:“久塵,你沒聽見十七是怎麽說的嗎?我才是她愛的人,你隻是她的哥哥,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不會變……”

獨孤邪話還沒說完,一邊臉頰就遭到痛擊,一向溫和如風的久塵竟然因為一句話,不冷靜的揮拳相向!

這句話可以說是利劍,每聽一次就像是有刀在剮久塵的心。

元香在一旁看著,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個嘲諷的弧度,卻不知道她是在諷刺誰,久塵幾乎紅了雙眼,獨孤邪嘴邊的笑容更是刺眼,他恨不得立刻讓他消失,可是這樣卻不瀉火!

久塵雖然是屬於陰柔之人,卻是十分心狠手辣,對藍軒他更是恨之入骨!

“你真是陰魂不散,無心她是我的,你偏偏要和我爭!”揪起他的衣襟,這是久塵最後的一點紳士風度,雖說如此,可是他的臉幾欲扭曲,獨孤邪像是在看好戲一般,他們兩個都是這樣的人,隻能打擊到對方,就十分有成就感,鬥了這麽久,隻想讓對方死心,而不是死心塌地!

“沒有人注定就是誰的,至少你說得不算,久塵,隻要十七喜歡的是我就夠了,你出局了!”

獨孤邪揚眉笑道,久塵微微放開他的衣襟,眯眼瞧了他一會兒,勾唇笑:“你也沒資格說我出局,無心她割舍不下我的,就算她喜歡你,也隻是暫時,在她心裏我始終處於第一位,你沒看她一聽到我有危險,就不顧一切的去找我嗎?”

回想起十七留下的這句話,那雙瀲灩藍瞳稍稍黯然,這句話曖昧不清,獨孤邪也捉摸不透,卻讓他有許些心涼,在十七眼中,他和久塵就真的沒得比嗎?

“我不會被你打擊到的。”或許上一世的藍軒麵對無心的時候,有些脆弱,對無心也是沒有信心,可是並不代表這一世的獨孤邪也是如此,他張狂霸勢,不會輕易的被打擊到,若非從十七口中親自聽到傷人的話語,沒有人能傷得了他!

“我也沒有必要打擊一個死人!”久塵平淡的說著,勾人的丹鳳眸中卻冒起一絲絲的火焰。

獨孤邪嘴角嘲諷勾起:“你這麽有把握能殺了我?”

“我怎會讓你輕易死去?藍軒……若不是因為你,千年前我和無心就成雙成對了,你該死!”

聽他的口氣,似乎是想折磨他,獨孤邪麵不改色,卻在心裏微微鬆了一口氣,手上綁上的枷鎖是能封住他靈力的,就像是當**聖希對付他一般,還好……

隻要時間一長了,他總會想到辦法脫困的,隻要久塵下定決心要折磨他,而不是要一刀宰了他,獨孤邪就是這樣有自信,這換作是前世的藍軒,一定很難想象他能做到……

跳下玄霞山的那一刻,他就發過誓,從此不要再軟弱,一定好好爭取……無心。

因為他隻有這一世了,無心……我願意信你一次,我將娶你為妻,你一定要回來找我……

手中的寶藏圖已經被他放在懷裏,久塵似乎沒有想要奪走的想法,他想保護好這張寶藏圖,他要給十七幸福!

藍瞳緩緩閉上,獨孤邪沒有再說一句話,任由著他們把他帶走!

十七乘駕著莫問劍,心裏突然一頓,腳下一個恍惚,差點從劍身上墜下,心裏猛地跳快了兩拍,有種不好的預感……

“靈君,哥哥在哪裏受傷的?”

十七的突然發問讓靈君心下有些詫異,但是他還是應答如流,“在凡卡布帝國,來回時間也是幾天而已,你不用太擔心那個家夥。被困在那裏有空氣,就算沒有人去救他,呆個幾天也不會怎麽樣!”

靈君的話突然提醒了她,十七頓時心頭猛跳,秀眉一時間皺了起來,靈君說的……

“靈君,你說沒有人去救獨孤邪……”

靈君以為她是在擔心沒有人去救獨孤邪,他淡淡的和她說:“我說的隻是假如,不是一定的。”

皺起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冰眸一縮,十七想到了些事物……

“你說的不錯,這麽大的一個宮殿怎麽可能一個人都沒有呢?”

那在方才發出這麽大的聲響時,人都到哪裏去了!剛才的爆震幾乎讓方圓的大地都震起了,是人就有感覺啊!那為什麽剛才沒有人出來看怎麽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