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不經意聽到過靈君和久塵的對話,他們給獨孤邪下的這個藥似乎是七天便會發作一次,蝕骨又蝕骨心的痛楚會痛遍全身,有時會因為自身的情緒而提前爆發!

所以要這個毒不提前爆發,必須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忌大喜忌大悲!

“你別激動,冷靜一點!”她此時就是怕獨孤邪一下不小心就和閻羅王報道了。

看到元香走過來,獨孤邪又是一陣激動,發出如受傷野獸的嘶吼,血紅的雙眸死死的瞪著不敢前進的元香,似乎隻要元香一走近,他就會張口將她咬死一般。

“我不會過去的!你先冷靜下來,你若是不想做的話,我也不會逼你的……”元香雙手輕輕的舉起,似乎在撫慰著他的情緒,她臉上還是化有妝,因為方才和獨孤邪糾纏,臉上的妝有些花了,喉間又是一股酸湧上!

他忍不住再次嘔吐,拚命的摩挲著自己唇,仿佛感到萬分的惡心,擦了一遍又一遍,元香臉頓時黑了,他這是什麽表情,誰可以告訴她,他眼中的是否厭惡,啊!!那鄙夷的眼神觸動著她的神經,牽動了她埋葬在心底的記憶!

一股怒火燒到了元香的胸口,眼中騰地燒起了大火。

“你竟然敢這樣看我?你竟然和那個臭男人用一樣的眼神看我,你們憑什麽!!”元香在獨孤邪彎身的時候猛地撲過去,捶打著獨孤邪,他幾乎無力反擊,被下藥前的幾日裏,他每天都沒有什麽胃口,方才能吐得他已經吐出來了……

身上已經灼痛得要爆炸了,元香對他又打又踢的,“你們這些賤-男人有什麽了不起的!?竟然三番五次的嫌棄我,我要殺了你!殺死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男人!”

身上、臉上都遭到了不同等的‘伺候’,元香就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發了瘋的狂打獨孤邪,眼底全是嗜血,腹部遭到重重的一擊,獨孤邪喉中一陣腥甜,鮮血染紅了暗室的地麵……

“不對……”元香猛地停住了手,低頭看著獨孤邪那張沾染上鮮血的俊臉,詭異的笑了,“你這麽俊,我為什麽要暴殄天物呢?為何不享用了你再殺了!不然吃虧的是我自己啊……”

詭異的話語剛落音,獨孤邪猛地蹦起,他的身體已經要爆炸了,久塵給他下的毒也已經被激發出來,這是雙重的折磨,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支持多久……

聽到元香如此一說,他就算是忍痛都要爬起來,無論如何,他都不想碰除了十七以外的女子!

不然,連他都會覺得自己惡心!十七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又怎麽可以背叛十七?獨孤邪就是死腦筋,一根筋的認為他必須全心全意的對待十七,不可以碰除了十七以外的女子!

或許是在荒島裏生存了許久的原因,獨孤邪並沒有染上大陸人三妻四妾的想法惡習,說不上是因禍得福,或許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有定數的了……

“你逃不掉的!你最不應該的就是讓我想起那個賤男人,你真的讓我好生氣。”元香一步一步朝獨孤邪走來,她是赤-**身子,衣衫早已經被獨孤邪撕了,身上的藥性再一次蠢蠢欲動……

**的某一處已經腫脹到不行,再不發泄的話,恐怕就算活著以後也會不舉,“你不要再過來,不然你會……後悔的!”

幾欲咬牙切齒,獨孤邪扭曲了臉色,元香步步緊逼,他步步後退,直到背貼到了冰冷的牆壁——“你跑不掉,我為什麽不能過來,從頭一開始,我的目的……就要你做我的男人,我為什麽要退呢?男人是沒有貞潔的,無論你和外麵的女人睡多少次,家裏麵那位都不會發覺,所以……你還在擔心什麽?”

獨孤邪默而不答,手臂上的根骨已經逐漸顯露,青筋暴跳,他無力的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喘著息,或許他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下一秒鍾就會死掉,十七……

為何如此難受時,想起的人還是你?!

猛地,獨孤邪雙目瞪大,一臉灰死般的慘白,毒性一旦發作,連他自己都控製不了身體裏流竄的疼痛,“啊啊啊……”他忍不住吼叫起來,修長的手指插進了發裏——

元香還想過來,卻被獨孤邪製服住,他雙目如當初中毒時的血腥,將她打飛一旁,這個時候的獨孤邪不能和平時相比,此時他的力氣來之詭異,眼前的一幕十分血腥,元香親眼看著那個男人如何施虐自己,將自己搞得遍體鱗傷,最後又是怎麽倒在血波裏的……

那個叫獨孤邪的,你真的夠狠!

元香爬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到獨孤邪旁邊,腳下踩的是血,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血腳印,觸目驚心,地上的人顯然是昏過去了,鼻尖還有點氣息,他還沒有死,這裏已經是邋遢一片了。

她方才親眼看著這個男人用頭去撞牆,嘴角流出來是黑色的濃血,到底是因為被體內的毒折磨的太深,太痛才出此下策,還是因為……你在賭?!

賭我會不會救你呢?元香若有所思的想著,帶有一些皺紋的眼眸癡癡的看著男子,不論出於什麽原因,你都……賭贏了!

她把手放在他的**,身邊的人並不是沒感覺的,似乎皺眉哆嗦了一下,元香斂下眸,為他解決著問題,善後……

性子還真是烈,這算是以死相逼嗎?

等獨孤邪再次醒來時,暗室已經恢複了之前的模樣,地上哪裏還有大灘血跡,一切幹幹淨淨,獨孤邪醒來一會,卻始終不言不語,身上的藥性似乎都解了,**也不再疼,隻是手腕上的黑絲證明著他中毒又深了一步,他甚至連自己有幾天活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