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空中冰封騎士又奮力使出一招寒冰冷之殤。一時間天空與地麵佛仿凍結了一般都呈現出灰白色來,鵝毛般的雪和著冰霜就不停的飛舞,一股強大到極點的寒息鋪散開來。而此時怪物則時又召喚出無數足球大從的紫黑色球從容應對著,它的每一粒這種紫黑色的小球與冰封騎士的寒流相碰擊都會發出巨大的爆鳴聲,散出無數的冰晶碎片,這隨便一擊散出的碎片竟然就令尤它之穀內奪寶的玩家們倒下一大片。不過這群家夥還真的挺有幹勁的,死後立馬找屍體複活。當然在尤它之穀這種正常的地圖中找屍體複活是有限度的隻有5次,如果死完了,那就隻得回到自己原來的主城複活了。這一點人盡皆知,所以按目前的情況,大家為了多撈點,側重點一下子由打又轉到了搶上。

當然我說過在這之中總歸是有一些過人之輩的。

隻見人群中一個銀白色短頭發,麵容俊逸而有些冷傲,身穿一件白色盔甲的少年正不顧一切的往中間地段衝去。因為正真的好東西永遠都不會隻浮在事物的表麵。

與此同時前往中間地段的還有永恒大天使和亂神殿的幾人。而在這兩批人之中帶頭的分別是永恒大天使的“聖女”,整個華夏戰區戰力排名前十五名的與亂神殿的一位高手,同樣是在華夏戰區戰力排名前十五的。這兩位可是傳說中的職業大神,那可是經常參加各種職業賽事,在各大媒體露臉的人物,沒想到這兩大工會連這樣的高手都出動了……

天空中戰鬥依然焦灼,但吳言能夠明顯感覺到那怪物的實力要更勝過冰封騎士。卻不知道為什麽那怪物像沒有發力似的,吳言總覺得它似乎是在拖延,在等待什麽,然而吳言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包括玖月玫刀身上有淡淡的黑氣在撩動……而這黑氣正是他們血空了卻沒掛、不能下線的原因……

又是一擊可冰封騎士的攻擊依然被那怪物擋下了,可從頭到尾那怪物都沒有主動攻擊過。冰封騎士似乎有些驚訝,接著他眸子裏又閃過一抹堅定的神色。冰封騎士突然將手中的冰皇之息拋向了空中,接著他雙手做了一個奇怪而玄妙的手印,接著一個八芒星的藍色法陣分別出現在了空中,這法陣直徑足有數千米,很難想象造出如此巨大的一個法陣需要消耗多少魔力。

八芒星的巨型法陣突然藍光大盛,接著從法陣之中竟然伸出了一隻冰晶般巨大的藍色爪子,接著又一隻巨爪伸出,在接著一隻威嚴無比的龍首伸出。巨龍怒吼一聲,發出震天的氣勢,山嶽都仿佛在顫抖,同時還有無數的巨型冰錐落下,這是一種睥睨眾生的威嚴,這就是傳說中的龍威。地麵上無數的玩家們無不被這股氣勢,這史詩般的畫麵所震撼住了,他們甚至停止了爭奪。

吳言在想自己有一天在遊戲之中也能有如此之威能麽?

漸漸的那隻巨龍完全脫離了法陣,千米長的身子終於完全的呈現在了人門眼前。它全身呈冰晶般的冰藍色仿佛就是用冰做成的,可卻顯得無比堅韌,它在空中嘶吼著,無比威嚴。而冰封騎士縱身一躍便到了這條巨龍之上,空中冰皇之息也緩緩落下,冰封騎士接過冰皇之息,身上的冰霜泣靈似乎在慢慢綻開似的變得愈發冷韌,一股無上的氣勢散出。顯然這才是冰封騎士的最強狀態,而它腳下的那條巨龍顯然是他的坐騎,在遊戲背景中也有介紹是十大聖獸之一的。而那怪物依舊平靜,連眼皮都沒動一下,當然這家夥有沒有眼皮還有待考證,不過它的那種絕對的自信是任何人都能輕易感受到的。

極冰皇龍咆哮一聲,大招放出無數的冰雪風暴從它的嘴裏噴向怪物,此時在萬米的高空之上寒冰鋪墊了一切。與些同時冰封騎士也高舉冰皇之息放出大招,無數的冰晶散落,無數的雪花飄舞,一條條巨大冰刺破天而下,地麵早已是白雪皚皚的一片,而整個尤它之穀竟在此刻凍結。玩家幾乎死了一大片,有的雙腳甚至被凍住,忍受不了這痛苦的甚至還選擇了強製下線。而正在趕往尤它之穀中的天月羽恒與亂神楓等人也隻被這極寒凍住了雙腳,無奈他們隻得調來眾多火係魔法師來解凍,不過好在這些冰由於距離太遠,真實效果不到冰封騎士放出的千分之一,這才使得那些魔法師的炎術有所效果……而那位銀發少年也是被凍住了雙腳,他隻是縐了縐眉,然後利用破壞力的效果直接用劍砍了自己的雙腳,然後用了幾塊e級材料把下麵一包,繼續以極慢的速度前行。或許是因為太冷了銀發少年並未覺得太痛,當然他也不會允許自己沉在痛中……

這時眾人又看了看空中爭鬥的兩位大神,愈發堅定了在尤它之穀深處必有重寶這一想法,因為在他們看來空中的兩位一定是在為了什麽重要的東西。而且事出無常必有妖,說不定這是啥隱藏劇情,說不定還會觸發什麽神秘任務,其實眾人趕過來皆是這個道理。

“啊!好冷啊~”躺在吳言懷中的玖月玫刀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說道。不過她並沒有睜開眼,因為她感覺自己正躺在某種溫暖的東西裏,她在說完之後選擇了繼續躺在這溫暖的東西裏,並且還把身子往裏擠。而這所謂溫暖的東西自然是吳言的懷抱了。

“喂,你醒了。”吳言問道。

“嗯~什麽嘛!”玖月玫刀毫無意識的答道。

“咳咳,那個我知道我人長得有帥,遊戲技術又好。不過你也不用硬往我懷裏擠吧!”吳言又擺出一副自戀樣說道。其實吳言這麽說主要是為了刺激一下玖月玫刀而已,讓這丫頭弄情狀況而已。

“啊!什麽!”玖月玫刀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般,一下子跳了起來。睜開眼這才明白了自己剛才是躺在吳言的懷裏。不過還好玖月玫刀也是個女漢子,臉皮還不算太薄,所以並沒有因此臉紅。她又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家夥,也不曉得提醒人家麽?”

“天,是你先往我懷裏擠的,我怎麽提醒你。還有我這不是提醒你了嗎?”吳言大呼冤枉道。

“你…”玖月玫刀一時語塞,但隨即眼睛一溜狡黠的說道:“那,你抱我幹嘛呀~”說話時玖月玫刀還刻意拖著調子,而且還刻意重讀了一下“抱”字。

“嗯~這個…”吳言竟也語塞了,這個問題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麽在把玖月玫刀抱來後還放在懷裏。吳言真的說不清,所以這也使得吳言日後為其所困而不得伊人解。

“哼,嗯…你~”玖月玫刀嬌嗔的發出這幾個音節來,臉上還故意媚笑起來。不知道怎麽的反正她看見吳言這個樣子便特別爽。所以才故作姿態。

吳言隻是擺了擺手並沒有回應玖月玫刀什麽。

玖月玫刀嘟了嘟嘴,也沒有再說什麽。沉默很好的填充了許多東西。

“呀!下…下雪了,好美的雪。”玖月玫刀又突然說道。

吳言則是不解風情的說了句:“切,你才發現。”

玖月玫刀則是嗔怪的看了吳言一眼哼了一聲。然後喃喃歎道:“好久,好久沒有看到這麽美的雪了…你們…還好嗎?”她的聲音細弱蚊叮,隻有她自己聽的清,而她口中的“你們”也或許也隻有她自己知道是誰。這時她的美眸裏明顯多了霧氣,她又閉上眼似乎想起了什麽……

吳言看了玖月玫刀一眼,再度陷入了沉默。其實每個人都有別人不曾參與的過去。

良久玖月玫刀才回過神來,她先是看了吳言一眼,美眸裏多了些複雜的神色。最後深呼了一口氣才開口問道:“這裏發生了什麽?”吳言指了指天空開始將他所知道的從頭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