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眼前倒下的是無數屍體(ps:遊戲裏怪物死亡後其屍體過一段時間才會消失,平時喊的爆裝備並不是指怪物死後屍體就真的爆了。),以及無數綠色的血液,而此時正真地上痛的打滾的吳言身上部滿了無數的血口子,有些地方甚至還露出了森森的白骨。而那紅色的、綠色的血早以凝固了成了一塊一塊的,就如老繭一般堆疊覆蓋在吳言的身上,他的hp槽也隻剩下了短短的一點……

這是沫希兒才明白原來剛才吳言一直壓在自己的身上是因為他要護住自己……

像是從窗戶外麵呼呼灌進的暖風,多久沒有這樣被關心的感覺了?一切就像是處在老式流聲機裏的留白,在溫暖的陽光下,時間仿佛都是悠長的,沫希兒看著滿地打滾十分猥瑣的吳言卻感覺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某種莫名溫暖的情愫之中……

一道溫暖的光芒照射在了吳言的身上,吳言隻感覺一陣舒爽,連剛才受到“重創”的要害部位竟然也不疼了。而他的hp正在緩緩的回複著,同時全身那些無數嚇的人的傷口也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吳言抬起頭才發現不知何時沫希兒已經撿起先前掉在地上的法杖,雙手將法杖架在身體中間,一道淺綠色帶著自然生命氣息的光芒正在源源不斷的朝自己輸送而來。看的出這因該是某種治療技能。吳言看著沫希兒那張精致動人、香汗淋漓的俏臉,突然覺得心裏很舒暢像是一時間卸掉了一個大包袱似的。不自覺的吳言開始很安靜很安靜的欣賞起沫希兒的那張絕色的臉來。

額前的幾縷碎發被晶瑩的汗水所浸濕,微微紅潤的精致臉蛋吹彈可破,明目皓齒,精致的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的五官,柳眉朱唇以及野草莓似的朱唇,微微低著頭那副認真可愛的模樣。這是吳言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察沫希兒,沒有任何嫵媚的動作但她卻美的像畫,無疑這是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的。而此時吳言卻生不起任何邪念來,或許就這樣看著,不需要得到,又何嚐不是一種美好。

(草,突然發現我好有寫言情的天賦啊~~)

良久,沫希兒擦了擦額頭上晶瑩的汗水,微微捋了捋額前那幾縷碎發然後灌下一瓶藍藥,深深地呼出一口二氧化碳,顯然此招消耗挺大的。

“謝…謝謝。”吳言這厚臉皮的家夥竟說出了這番靦腆的話來。

“嗯…因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吧!如果不是你剛才壓…”沫希兒說著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用詞有寫不當,然後改口道:“嗯…那個…護住我的話,恐怕被那群老鼠啃成那樣的就是我了。”

“嗬嗬…那都不叫事。”吳言忍不住吹了句牛逼。

“對了,你好厲害一個人竟然把2000多隻給打退了,而且一條命都沒丟哎…”

“2000隻?”吳言環顧了一下四周堆積的屍體最多也就一兩百隻,然而其他的怪呢?自己為什麽沒有掛?這一切貌似很不科學,按理說自己沒理由不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