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時光大家都玩得十分盡心,很多同學聽了柳毅的話都各自找樂子去了,什麽上樹掏鳥窩,下水抓螃蟹,就連天上飛過的鳥雀都要嚇唬一番,簡直就是無聊透頂。

不過到大家整隊回去的時候,還是有不少同學都小有收獲,小溪裏麵的螃蟹魚蝦都不少,下午去抓這些的同學總的加到一起差不多有3斤多的樣子,要知道現在小溪裏麵的蝦蟹雜魚都比較小的,能找這麽多還真出柳毅的意外。

“不錯啊!”

“柳哥,你哪裏知道他們是拿你捕魚的密網去捕撈的,還不錯啊!”孫承浩一語點出那些同學為什麽會抓到這麽多魚蝦蟹,說得那幾位同學很不好意思。

不過柳毅知道他們之間相處融洽是在開玩笑呢,但還是笑著說道:“也不錯了,難得整下午穩得住,一般人恐怕早就坐不住了。”

“柳哥說笑了,我們也隻是覺得好玩而已!”柳毅帶有誇獎他們的話反而讓他們有些羞澀起來。

“柳哥,快過來,這邊鬆樹林中我看到了有什麽東西在上麵樹枝來回跳動。”劉鬆濤粗聲粗氣的聲音從水塘旁邊的鬆樹林傳來。

這時候大家都沒有事情做了,就連葉紫嫣都收起了畫板,現在被劉鬆濤的叫聲吸引了過去。

“在哪呢?”柳毅順著劉鬆濤的手指的方向仰頭望著幾棵鬆樹的頂端位置也沒有瞧出個所以然。

劉鬆濤見到柳毅和過來的同學不相信他說的話,很是焦急的分辯道:“真的,剛才我還看見有動物在樹枝間來回跳動了,怎麽眨眼就不見了。”

“噓!”柳毅把中指放到嘴唇邊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見還有些同學因為角度關係沒有看見他的示意便小聲說道:“都小聲點,我好像看見有東西在鬆樹的華蓋中隱藏,大家都別鬧別把它嚇跑了。”

劉鬆濤在一邊拉了拉柳毅的衣角輕聲問道:“柳哥,這鬆樹上是什麽動物啊?”

“我估計是鬆鼠,這玩意都好久沒有見到過了。”柳毅臉上笑著回答,不過還是十分關注的望著鬆樹稍。

可能是上麵的鬆鼠見到下麵的人沒有動靜,或者是被人包圍在一棵樹上沒有安全感,於是趁下麵沒有動靜的時候從鬆樹稍向下麵的樹幹竄了下來連忙向另一棵鬆樹跳去。

“哇,鬆鼠,果然是鬆鼠!”

“這鬆鼠好漂亮啊,蓬鬆的尾巴靈動的雙眼,真是太可愛了。”

幾個女生不顧柳毅的噤聲指令現在不斷的大喊大叫,這加速了鬆鼠在樹枝間跳躍的速度,幾個跳躍之後鬆鼠便消失在樹林之中。

這次所見的鬆鼠有3隻,2隻成年的,一隻個頭明顯比其他兩隻小很多,看來是一家三口,大鬆鼠帶著小鬆鼠在春季十分出來活動或采集食物。

“哎呀,這就看不到了,真可惜啊!”王晶茜一臉的鬱悶。

誰剛才大喊大叫來著,鬆鼠跑遠了怪得著誰呢!

“嗬嗬,現在鬆鼠剛從冬眠之後出來活動,以後你跟鬆鼠見麵的機會多得很,別垂頭喪氣的了。”柳毅笑著說道。

“真的?”王晶茜睜著大眼睛直愣愣的望著柳毅。

“我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騙你嗎,現在的鬆鼠又沒有人捕捉,在說它們膽小也不易捕抓到,現在山上樹林裏數量肯定不少,下次隻要你還到山裏麵來我保證你能看到,不過這樣大喊大叫的再多的鬆鼠也給你嚇跑了。”

“那不錯,柳哥那你看我們下次什麽時候再上山呢?”王晶茜馬上變了一個表情,嬌滴滴的看著柳毅。

不過柳毅可不吃她那一套,哭笑不得的跟她說道:“看情況吧,不過等這邊農家樂施工完成以後,我打算把這片山嶺開發出來,那邊我們攀登山峰的小路全部安上石階,每隔一段弄上一座小亭,在石階的旁邊我還打算做一組上下山的索道,方便一些年齡大的老人和一些不願爬山的懶人。”

“哇,柳哥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柳哥,這又是一個大項目啊,大手筆!”

“以後上山好方便,我就可以采集到更多的風景真是太棒了。”

“……”

聽著同學們激動的發表著各自的看法,就像這石階索道就是他們修建的一樣,柳毅也發至內心的高興,這塊地是村裏麵的集體山林,要是柳毅向村裏麵的村民通報一下,大家肯定也不會阻攔,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樣做能更多的吸引遊客來這裏玩耍,會給他們帶去更多的實惠。

“柳哥,我覺得你還可以把無名烈士墓這個元素包含在裏麵,說不定還專門有人過來掃墓呢。”劉鬆濤跟柳毅到過那那無名墳頭此時不由心中一動。

“這不妥吧,無名烈士墓和這些商業結合起來給人一種市儈的感覺,被家裏長輩知道了要被責罵的,再說這個也確實把一個高貴敬仰的事情做得世俗化了。”柳毅想想搖頭道。

“柳哥,這個怎麽能混為一談呢,這不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藏在深山的無名烈士嗎,讓更多的人來瞻仰也是理所當然的啊。”劉鬆濤繼續勸慰道。

聽著他說的話還是比較在理的,不過柳毅始終認為還是有些不妥當,現在手裏麵有錢了倒是可以把無名烈士墓稍加修建一下,吃水不忘挖井人,飲水思源乃是做人的根本。

不過柳毅在明麵上也沒有說劉鬆濤不對,他隻是從商業角度出發給村子提建議,本身不了解村裏人對無名烈士的情感,於是也說道:“那無名烈士墓的事情我找村裏麵德高望重的長輩商量一下,不過這水塘到可以做一些文章,其他遊客來這裏也一樣可以搞野炊,暢飲山泉,這邊景色不錯稍加打造一下一樣引人入勝。”

見柳毅沒有再提無名烈士墓的事情,劉鬆濤心裏麵也大概知道了柳毅的想法,不過這些隻是他的建議至於聽不聽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但看著山村的慢慢變化他心裏麵也很有感觸。

於是再次提議道:“柳毅,那還不該做大一點,索道可以多鏈接幾個山頭,從路邊小院那裏不是跟這座山有一個山澗嗎,雖然下麵修了橋直通水庫、果園,但在上麵修建一個索道直接連到這座山峰頂端也可以啊,然後這山峰在鏈接到我們上來時的山埡口,其次合麵山山峰還可以和這水塘另外一麵的山峰鏈接,這樣弄完遊人們上來也有多餘的去處,不然這地方還真不夠他們轉。”

劉鬆濤還不知道和合麵山緊緊相連的另外一座山峰的名字,它叫做打鑼山。從合麵山的方向望向它它倒是平淡無奇,不過在打鑼山的另外一麵有一座茶廠,那邊也和另外一座山峰老虎坪相連。

兩山之間也有一條小溪,名字很響亮叫做龍井溝,那一條小溪的源頭就是位於茶廠裏麵的那口天然水井。之所以叫做龍井,那是原來井裏麵有一條蛇因為機緣得到修煉之法,在一次雷雨傾盆的晚上隨著漲高的山洪化為蛟龍入海而取名。

茶廠之所以建立在那裏也是因為那口井水衝出來的茶葉香味清香自然、悠遠,入口回甘、提神消渴,很受當時茶客的喜歡,不過後來在大事砍伐樹木的年代因為沒有人站出來保護全部都被毀壞,小時候柳毅還去過那邊茶廠隻剩下一片廢墟,而那口井裏麵則長滿青苔。

劉鬆濤的建議倒是不錯,柳毅以後還可以利用手裏麵逆天的“特種化肥”再次在那山頭上種植茶樹,茶廠倒不用修建完全可以改建成為一處幽靜養老的場所,憑借這些元素柳毅到不愁茶葉的銷售和裏麵的場所無人問津。

不過唯一不好辦的就是打鑼山是國有林地,要是私人開發肯定麵臨不少問題難以解決,再說柳毅所在的村子本身就是工業規劃的紅線之中,說不定什麽時候柳毅還要為了保住村裏良好的局麵和開發商麵對麵的廝殺。

“小劉你說的意見不錯,不過我看就先鏈接路邊小院到合麵山山峰和山下山埡口直通山峰這兩段就可以了,要是效果不錯我們再慢慢籌謀。”柳毅讚同了劉鬆濤的說話,但整個語氣都有些落寞的意味。

劉鬆濤那想得到這些山峰還有集體、國有之分,見自己的意見被柳毅采納,但柳毅的表情不是很興奮樣子,還以為柳毅麵對這個大項目在資金上麵有些問題,於是附和柳毅開口說道:“那就慢慢來,我相信以後柳哥的步子會越來越大,村子也會越建越好的。”

柳毅臉色終於擠出一絲笑容,還來了一句場麵客氣話:“那就托你吉言啦!”

說得劉鬆濤懵了一下,然後苦著臉:“柳哥,至於嗎,我就是一條小雜魚,我的吉言也不管用啊,就是想這村子建好一點,我以後就死皮賴臉的在這裏住下了。”

“那你的加油了,你在這裏能常住與否就看你在果樹方麵的研究給不給力了。”說著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都4點半了,望著周圍的同學們東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帶著大家往回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