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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在大家齊心合力的共同努力下,這棵身形巨大的古樹也花了近一個小時才裝運上車。

柳毅也不管其他古樹的事情了,把他全權交給幺舅打理。他自個呢就隨著拉著這棵古樹的貨車帶著7、8個村民一起跟著回老家去了。

等到柳毅在老家附近公路旁卸下這棵古樹的時候,其他拉著各種古樹的貨車也尾隨而來,柳毅托付大伯也幫忙照看一下,指揮這些村民把古樹暫時放在一起,等今天移栽的幾十顆過來一起到山坡地種上。

大伯雖然知道柳毅要去買古樹回來,但看著弄這麽大的動靜,還是為柳毅擔心不已,心裏一直捏著一把汗。

可柳毅悠然不知,這會正忙前忙後安排大夥把古樹擺放好,不然等會還有古樹搬來就沒有地方放了。看著這狹長的公路,柳毅心想以後有時間是不是再拓寬一些呢!

貨車卸完樹木又再去跑下一趟了,柳毅這邊留下來的幾個村民,柳毅就安排大伯,叫他們先把那些較小能搬動的古樹找來繩子先捆上抬到山坡,看看樹坑夠不夠大,不能栽下去的再把樹坑擴大了點。

而柳毅自己則走到那棵不認識的古樹旁邊仔細觀察起來,這棵挖回來的古樹樹高有15、6米長,樹頂像是被被折斷過。胸徑超過1米,枝條為黑褐色和灰色兩種,葉子呈長圓形,上麵還有光澤,葉柄處還有絨毛。

再用手去拌下一塊老去的樹皮,隻見樹皮脫落以後裏麵露出新鮮的痕跡,還有一些雜亂的紋理,柳毅再用手戳了戳裏麵的木材,感覺異常堅硬。

柳毅就蹲坐在那古樹的旁邊,把剛拌下來的樹皮湊到鼻子邊聞了聞,一股異樣清晰的味道又鑽入柳毅的鼻孔,就似柳毅在拌下第一塊樹皮飄逸出來的味道,十分好聞。

當柳毅正沉浸在這種莫名的木質香味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段話:“小夥子,你這樹是怎麽來的?”

柳毅抬頭一看,一個年紀6、70歲的老頭,正一臉笑容的向著柳毅打招呼呢。看著他那副笑容,完全就是堆擠出來的,一點都不自然。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柳毅也不好對別人不理不睬,直接回道:“在其他地方挖回來的。”

“哦,那你準備用來做什麽,我看這都是上百年的古樹了,把它隨意處理就可惜了。”那老頭可能是想到柳毅拉樹回來無疑就是砍伐做家具器物了,沒看見柳毅這邊正在建房嗎!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樹,正不知道怎麽辦呢?如果實在弄不清楚,幹脆就做家具算了,你看他要死不活的,我也怕種不活。”

“做家具,在農村能做多好的家具,用這個材料完全是浪費。要不這樣,你家裏的家具我包了,用那些家具換這棵古樹怎麽樣?”

“你認識這棵古樹?”柳毅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他覺得裏麵有內幕。

那老頭說話完就有些後悔,現在還一臉尷尬之情:“這……知道一點,也不多。”

“那說來聽聽。”

“知道楠木吧?”那老頭焉壞,也不把話說透。還問柳毅知不知道楠木,要是不知道還不被你雲裏霧裏一陣亂說就把這棵樹騙到手。

柳毅心裏越發覺得這古樹不簡單,楠木倒是聽到別人提起過,但柳毅對擺在麵前的這棵古樹也不認識啊,更不要說楠木好不好,值不值錢。

不過他多了一個心眼,也隨即信口開河的說道:“楠木我怎麽不知道,不然我怎麽會買回來準備做家具呢!”

那老頭一下子有些懵了,他心裏麵一陣嘀咕,要是柳毅不知道的話,他確實沒有必要費那麽大勁買回來不是,再說楠木的確是做家具的頂級木料。

認為柳毅知道楠木的底細,就有些羨慕的看著柳毅麵前的那棵古樹跟柳毅說道:“這棵楠木長到這麽大很不容易,一般的工匠拿著這樣的木材都不敢下手,你是找誰來做這些楠木家具?還有你這楠木多少錢買的?”

柳毅看著麵前的老頭,問個話還能理直氣壯,就說道:“你誰呀,好像不是我們村的吧,我以前都沒有見過你。”

老頭也回轉過來,在這裏有些喧賓奪主了:“別誤會,我以前也是這個村的。現在是你們村裏蘇登國家的一個親戚,這不是年底了嗎,回來休假來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姓蘇,蘇登華。”

原來如此,細看這個老頭也不像農民打扮,穿著講究,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整個人不說一副氣宇軒昂的模樣,但從言談舉止方麵能說明還是以為飽學之士。

而且他和蘇登國隻有一字之差,說不好他們就是兩兄弟。消去心中的懷疑,柳毅就跟他說起這棵樹的來曆,不過聽他的說法這棵古樹不比一般,柳毅就把買這棵樹的價格直接提升了10倍,也就是5萬元買回來的。

“什麽,你5萬元買回來的?”蘇老頭一驚一乍的突然吼起來,看起來蠻斯文的一個人,也不注意一點形象。

“是5萬啊,我買虧啦?”柳毅故意做出一副後悔的樣子。

“虧了,我直接給你50萬元錢,你再去給我買回來一棵這樣大小的,要不然你這棵樹轉給我。”蘇老頭看柳毅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不過這次輪到柳毅激動了,隻看見柳毅臉色最開始是不相信,後來又有點高興,再後來說不出的興奮之情:“真的,這棵樹真那麽值錢?”

“你不是知道嗎?”這時候蘇老頭才發現居然被柳毅給麻痹了。這小夥子根本就不清楚這個楠木的價值嘛,自己幾句話就被誑出去了。所以現在心裏很懊惱,當柳毅問他他也不給一點好臉色。

“嗬嗬,這個隻是聽說過,我也沒有想到這棵古樹居然就是楠木啊。”柳毅也很坦率,誠實的跟這個有些一大把年紀仍有些不懂世故蘇老頭托盤而出。

“哎,這個也不能怪你,防人之心不可無。再說這種樹也就是聽得多,看得到實物的人還真沒有幾個。所以我說拿來做家具不錯,但交給普通的木匠就有點可惜了。”蘇老頭也是一副直脾氣,一會就看開了。

“那這楠木就真的好,能賣50萬?”柳毅還是很關心這樹的價值。

“50萬,那就一般的楠木。像這棵古樹胸徑都有1.2米了,樹高有15米的樣子,全國都罕見。你知道嗎?這種樹是越大年份越高越值錢。按今年楠木價格,隻針對百年以上的楠木,一噸多少,想知道嗎?”

這蘇老頭每到關鍵時候又開始賣關子,知道還聽你在這裏說得天花亂墜:“我說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惹急我了我找‘度娘’去。”

蘇老頭當然不知道“度娘”是什麽:“找你大娘都沒有用,我看這方圓10裏地就沒有人知道。”

柳毅想哈哈大笑幾聲,連百度都不知道,還在這裏大言不慚,不過怕刺激到這個脾氣有點小孩習性的老頭,柳毅隻能不恥下問了。

“哪裏怎麽弄得那麽清楚,看你也不想做這一行買賣的啊?”

“誰說做這方麵買賣的才清楚這方麵的知識,我比他們還清楚,他們不懂還專程來求教我呢。”老頭又擺出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不是做這一行買賣的,但你也不像林業局的吧,就你脾氣就不合適官場,那就隻能是做學問了的,蘇老頭對不對?”柳毅一陣胡亂猜測。

那蘇老頭見柳毅把他說得有些不堪,有些忍不住想反駁,特別是一句柳毅一時說漏嘴的蘇老頭,讓他更加暴跳如雷,不過柳毅居然猜中了他的職業,他不由高看柳毅一眼。這娃子腦筋很靈活嘛!

就這樣氣也不是惱也不是,那蘇老頭“哼”了一聲,幹脆就走到古樹旁邊仔細觀察起樹木的情況來。

不過這蘇老頭看起樹木來跟柳毅就有很大不同了,隻見他觀察著柳毅拌下樹皮後那塊新印記,然後又仔細對比老樹枝與新樹枝的顏色差異,然後把枝條湊近鼻下聞了聞,最後還摘下一椏樹葉,辨別著樹葉的形狀和顏色。

在他觀察著這棵古樹的同時,柳毅也發現蘇老頭的神情也在不斷發生變化,最開始很平靜,雖然知道這棵古樹值錢但他卻有些無動於衷。

後來臉色有些驚訝,似乎發現了這棵古樹的什麽秘密。直到後來臉上完全遮擋不住一臉的興奮:“楠木,紫楠木啊!”

柳毅在旁邊完全摸不著頭腦,一會兒楠木,一會兒紫楠的。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呐!

“我說這楠木跟紫楠木又什麽不同嗎?”柳毅忍不住想探求真想。

“說了你也不懂,跟你白說。黃金跟白金能一樣嗎,其間價格都差好幾十塊呢。如果這楠木是黃金的話,這個紫楠木就相當於白金,不過他們的價格差距更大。”

“剛剛沒有跟你說,知道楠木多少錢一噸?”又開顯擺了。

“你不是還沒有說嗎?”

“嗬嗬,平常楠木價格也就3、5000一噸,跟你說上百年的楠木稍微好點一噸就3、4萬元,而紫楠木普通的都上萬元,百齡以上7萬元噸,像這個怎麽也有2、30噸吧!”蘇老頭說完一副欠抽的樣子。

意外啊意外,原本想買些古樹回來做道路景觀,沒曾想給弄回來一棵寶貝。還是值1、200萬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