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南宮江衝仍舊沒有攻擊的意思,看他不停的晃動著手腳,似乎並不能將這具魄屍之體完美的運用熟練。好似還在琢磨、磨練著。

金刀將看到此景時,馬上經驗老道的想到了南宮江衝可能遇到了奪舍魄屍的不良反應了,當下似乎決心頓下般的衝旁邊一點手,大吼一聲:“金毛狂獅還不出全力斬殺此獠”。

隨著金刀將的吼喝聲傳出後,旁邊一直靜靜的蹲著的低吼著的金毛獅子,卻懶懶的斜撇了金刀將一眼,眼神中露出不情願的目光來,金刀將當然很明顯的看在了眼裏,頓時左手一掐訣,一陣晦澀難懂的咒語聲傳出,旁邊的金毛獅子頓時痛苦的搖了搖頭顱,並且不停的用兩隻前爪死死的抓著地麵的青石板,仿佛在受著什麽酷刑一般。

片刻後,金刀將咒語聲頓停,並嚴厲的喝道:“畜生,還不動手”此時的金毛獅子似乎略有些靈智般的恐懼的看了看身旁的金刀將,而後轉身死死的盯住了空中的南宮江衝,隨即一聲獅子吼傳出,一陣的透明氣流匯聚成狂烈風球般的向空中擊去,看著風球馬上要擊中了空中的南宮江衝後,金毛獅子眼神中略微得意的一閃身,四肢舒展來,撲向空中。

金毛獅子的風球果然厲害無比的樣子,一閃而過之後,南宮江衝的身子被一股巨力猛然擊倒,在空中依然不能保證身子的平衡了,甚至喪失了駕馭陰雲之力,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般斜著向下方的地麵墜去,此時南宮江衝竟然還是毫無還手之力,就在這時,那隻金毛獅子兩隻前爪依然按住了南宮江衝的身子,而那血盆大口惡狠狠的張開就像咬下去,這時南宮江衝再也無法保持住之前的鎮定了,眼神中露出了恐慌之情,一絲絲不甘心死去的眼神暴露無疑。

而地麵的金刀將和那位曉月師妹見到此景後,均是心中一喜,但是還沒等二人做出什麽眼神交流時,金刀將在轉眼間突然大叫一聲,口中一口鮮血直噴而出。

曉月師妹愣愣的看著金刀將,眼中疼惜的看著金刀將,關切的問道:“金刀師兄,**反噬怎麽這般的厲害,竟然讓你傷成這般樣子”。

但是此時的金刀將卻沒有說一句話,擦掉嘴角的淤血,眼神中厲色一閃後,伸手將曉月師妹轉過身後推向了那南宮江衝所在的方向,而金刀將卻是拔腿就跑,連他大耗精血召喚出來的器靈也不管不顧了。

看著金刀將此舉,愣在當場的曉月師妹,疑惑的看向了那南宮江衝,隻見原本還在撕咬南宮江衝的金毛獅子卻在不停的縮小著,原來那個南宮江衝因為手腳無法移動分毫,而張開大口和金毛獅子不停的互咬了起來,而金毛獅子不服輸的反咬著南宮江衝,但是越是相互咬著,金毛獅子越是身形加速的變小著。

而當曉月穩定住身形後,那隻金毛獅子依然被南宮江衝完全的吞噬進了肚腹中,而南宮江衝自從吞噬了金毛獅子後,竟然一挺的直立起了身子,晃動著雙手,靈活的揮動著十根手指,陰陰怪笑的言道:“沒想到平日裏偶爾間獲得的靈魂吞噬之術,竟這般有用,這隻金毛獅子的器靈狀態下的魂魄竟然被自己輕易的解決了,”看著十根手指靈活的晃動著,南宮江衝眼神興奮的心中暗道:“而且自己怎麽感覺到自從吞噬了這隻金毛獅子的魂魄後,自身的實力竟然在頓時間內得到了飛升,連力量也有了很大的補充一般。”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新身體後,南宮江衝抬眼冷笑的看著對麵的曉月師妹,張開了幹裂的嘴唇,用猩紅的血舌tian了tian發黃的獠牙,示威般的肆意嘲笑道:“小丫頭,長的還是蠻美豔的,不如就留在這裏當我的僵屍新娘吧。”說完哈哈哈的狂笑了起來。

這位曉月師妹聽到此言頓時被嚇的花容變色,而後神色冷峻的言道:“我就是死也不幹,你厲害又怎麽樣,我打不過你,難道還不會咬舌自盡麽”。

聽到此言,南宮江衝嘿嘿的yin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你想自盡就自盡吧,待我將你的魂魄重新的磨練一番,再和你的屍體重新融合,讓你再次複生,到時你依舊還活著,而且會變得和我一樣,你就等著當我的僵屍新娘吧,哈哈哈”南宮江衝邊說著,一邊獰笑著飛身而來。

聽到南宮江衝此言的曉月師妹心下大慌了起來,左右思量卻再也想不到什麽好辦法應對眼下局麵後,一想到自己今後便會在眼前這個渾身屍臭,髒腑肮亂的僵屍**受其肆意的yin亂羞辱,自己便是一陣的幹嘔,但是眼下“自盡”已然是無能為力了,就像對方說的那樣,到時自己被變成僵屍魂鬼類,還不是要被那南宮江衝**。

一想到這裏,這位曉月師妹更是心驚膽顫,對那手鐲法器更是瘋狂地注入靈力,那手鐲法器頓時發出龍鳴般的聲響,不停的閃動著光芒將曉月緊緊的包裹在內。

看到曉月師妹還是一副拚命的樣子,南宮江衝冷冷地看了一眼後,嘴角輕憋了一下後,渾身一顫,張口噴出一團黑色氣團,撲向曉月師妹,那黑色氣團剛剛接觸那將不時發出龍吟般的手鐲法器,那手鐲法器馬上就頓了一下,曉月師妹見狀頓時一驚,更加全力的狂輸靈力,但是這一次,手鐲法器沒有像上一次那般再次爆發出驚人之舉來,反而在四周不斷侵襲下的黑色陰雲中慢慢的呆滯了下來,原本厚如實體的那種防護光芒也漸漸的稀薄了起來,最後在手鐲法器發出“悶”的一聲響後,徹底的消失了,而那手鐲法器則被南宮江衝一點手,隨著那團黑色陰雲飛快的飄向南宮江衝的身邊。

南宮江衝一招手,將那件手鐲法器收進懷中後,而後用一種戲虐的眼神冷笑的看著這位曉月師妹。

地麵上的曉月師妹臉色蒼白之極,眼神中也露出了絕望的神情,將那將在身前飄動的藍色扇子法器舞動起來擋在自己身前,而後猶豫了起來,既不甘心束手就擒,想做一下最後一搏,但又明知道實力不夠,再打下去也是徒增羞辱,所以隻有拿捏不定的看著對麵的南宮江衝。

這時南宮江衝將眼中的戲謔之色一收,身形一動的飛向空中,而後向曉月師妹的方向撲來,曉月師妹見狀臉色更加蒼白,看到近在咫尺的南宮江衝,紅唇輕咬下,眼色一狠,手中的靈力瘋狂地注入到了身前的那將藍色的扇子法器中,那扇子法器轉眼間便發出了數十根水晶飛鏢,激射向撲來的南宮江衝。

曾經的情形再次上演,那些激射而來的水晶飛鏢大多數被那南宮江衝的強橫反彈了出去,就算有少數的水晶飛鏢紮入南宮江衝的軟肋之處,也絲毫阻擋不住南宮江衝的來勢,看到此景,曉月師妹頓時心涼了半截,但還沒等做出什麽反應,那團黑色陰雲再次將那將扇子法器包裹住了,頓時曉月師妹便感覺自己完全的喪失了操縱法器的能力,再看到自己依賴的最後一件法器也被衝過來的南宮江衝收走後,曉月師妹心如死灰般的閉上了雙眼,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末日來臨。

一陣風流拂過,曉月師妹仍舊感覺不出任何的侵犯之舉,有過了片刻後,仍舊沒有感覺到那個南宮江衝有什麽不良的舉動,曉月師妹的心中不禁暗暗升起了幻想:“難道那個南宮江衝突然良心發現,想將自己放走不成。”緩緩睜開眼後的曉月師妹打量了一下四周,見四周毫無人影,靜謐之極。

心中驚疑不定的曉月師妹沒多久便知道了南宮江衝為什麽沒有動自己的原因所在。因為遠處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的打鬥之聲,附帶著的些許怒吼之聲,聽那熟悉的聲音正是先前拿自己當成棄子的金刀將的怒喝聲。心中頓時明白了那個南宮江衝恐怕絲毫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因為自己的性命完全掌握在他得手中,故而立刻去追先前逃走的金刀將去了。

一想到金刀將會和自己相同的下場後,本來麵如死灰的曉月師妹不禁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來。眼角眉梢中更是充滿了恨意……

而正在向地麵上的關口處狂奔的趙生和梁素素二人此時腳下一晃的差點摔倒,因為地麵突然間傳來了一陣陣的劇烈晃動。

相互攙扶下的趙生和梁素素驚疑的看著身後,心中都在驚疑是何種神通竟能產生這種山崩地裂的感覺。突然間地麵又是一下劇烈的震動,而四周的石牆也猛烈的晃動著,似乎馬上就要倒下來似的。緊接著趙生和梁素素趕路的前端那條大廳處,一道金色刀影從地麵上橫空出世,隻一下便將地麵斬出了一個長約三丈的巨大裂縫來,而那道金色刀影仍舊餘勁未消的直將大廳上端的那層石板衝掉了數尺之深才依稀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