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屏風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大,聲聲的嬌喘聲不斷的傳了過來,這讓趙生也不禁被引誘的有些欲火中燒了起來,趙生隻得苦笑的忍耐了下去,不過還好,裏麵的人並沒有像趙生這般修煉過心經,所以功夫不大,便草草的結束了,那女子留在屏風後開始了清洗身子,而男子則很快的便出來了。聽到那男子的腳步聲,趙生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而是一邊喝著茶,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那走出來的男子。

這時剛剛繞過橫梁木柱的那名男子同時也很快的發現了趙生的存在,頓時驚得張口結舌了,臉色也一片蒼白了起來,但是令趙生意料不到的是那名男子在恢複了理智後,竟然沒有做出呼救的動作,反而拱手施禮的對趙生言道:“是恩公駕臨,小生剛剛失禮了讓恩公久候了。”

趙生頓時愣住了,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正不知該說些什麽的時候,那屏風後麵的那名女子突然好奇的問道:“公子實在和誰講話啊。”

頓時那男子尷尬的苦笑著看著趙生,而趙生也笑著看著那男子言道:“你是戴嶺山,快活樓的東家?”

“正是小人”對麵的那男子很爽快的回道。

趙生見其如此幹脆,倒是有些欣賞他,當下從那戴嶺山努努嘴,示意他盡快的將屋內的女子支走,戴嶺山很快的便會意的點了點頭,趙生見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後,當下取出白紗法器後,催發了法器,就在戴嶺山的麵前露了一手,瞬間的化為了淡淡的幾乎完全透明的人影,要不是戴嶺山仔細的觀瞧片刻,才從那一絲不易察覺的透明狀邊緣看出了趙生還未走的存在後,否則根本發現不了趙生的存在,頓時戴嶺山對趙生的手段更加的敬佩。

當下戴嶺山轉身催促道:“花魁姐姐,我突然想起來要會見一位十分重要的客人,你盡快的出來吧。”

“恩,不要麽,人家還想和你親熱一會兒麽”裏麵的女子的聲音嬌媚的響了起來。

“姐姐乖一點,那位貴客真的很重要,這樣吧,晚上我請姐姐到酒樓去聽故事,好不好。”戴嶺山著急的哄道。

“恩,那好吧,奴家就放過你,不過晚上你可就全是奴家的了,可不許再借故舍下奴家哦。”屏風後麵那個女子媚態十足的矯情的說著。

戴嶺山尷尬的回頭看了看趙生,因為此時的趙生已經處於透明狀,所以戴嶺山也看不到趙生的表情了,但是從這種情況來看,恐怕會讓趙生笑掉大牙的。當下更加的尷尬了起來。不時的催促著裏麵的那名女子盡快的收拾衣服,趕緊出去。

盡管如此,好半晌後,那名女子才撒嬌般的百般扭捏的在戴嶺山的攙扶下走出來後,看了看屋中沒有任何的人影,那女子撒嬌的言道:“嗯唵,你又騙人家,這裏哪有什麽尊貴的客人麽。”說完後那女子嬌媚的再次撫摸起了戴嶺山。

戴嶺山好一陣尷尬,當下也不好直言趙生施展了法術的事情,當下隻得連推帶催的讓女子盡快的離去了。

見戴嶺山執意如此,那女子也隻好戀戀不舍的告辭離去。當那女子離去關上房門後,戴嶺山才一臉的慚愧的來到了趙生的身前。言道:“讓恩公笑話了,小生慚愧之極。”

趙生的身形很快的便顯現了出來,而後隨手將白紗法器從新收入儲物袋中,而後笑道:“哪裏哪裏,食色性也,剛剛那位花魁姐姐的確生的曼妙多姿,嬌美多情,若是換成我,也很難低得住她的媚態。”

戴嶺山見趙生如此說,原本尷尬之情也有些緩解。這時臉色也好好看了許多,這時趙生看了戴嶺山數眼後,繼續言道:“我且問你,是不是你派那個店小二前去跟蹤我的。”

“啊,是的,”戴嶺山沒有隱瞞的直言回道,不過當看到趙生神色一冷後,戴嶺山趕緊的解釋道:“恩公不要誤會,我隻是聽說恩公想知道有關潛龍潭的事情,便想幫一下恩公,已報昔日恩公對嶺山的搭救之恩。”

趙生聽到這裏心中這才有所釋疑,但是仍舊追問道:“你口口聲聲稱呼我為恩公,可是我不記得救過你啊。”

“哈哈,恩公救過的人何止成千上萬,我當初隨家族南遷的時候,被車騎兵追殺,後來便是被恩公率軍救下的,和我一樣被恩公救下的人在這玉石城中那多了去了,哈哈雖然恩公改扮裝束了,但是嶺山還是一眼就認出恩公了。”

趙生這才恍然的心道:“看來當初自己接下救援百姓南遷的任務,還是有些功德的,這不在這裏就遇到了這麽一位對自己感恩戴德的人。”想到這裏趙生對戴嶺山頓時升起了不少的好感,而戴嶺山卻是極為會說場麵話的人,之後便刻意的逢迎起趙生來,更重要的是戴嶺山還告訴了趙生,他已然命令手下人全力收集有關潛龍潭的消息,這讓趙生對戴嶺山更加的欣賞。

當晚,在戴嶺山的邀請下,趙生隨著他來到了快活樓欣賞青樓豔舞,因為初次見麵的時候,趙生隨口的說了幾句話,讓戴嶺山也誤認為趙生也是食色性也的好男兒,當下便刻意的引導趙生到青樓中觀賞豔舞表演。

不得不說在戴嶺山的經營下,快活樓的青樓被搞的聲色俱佳,怎個閣樓內都被一種整體充斥著豔麗華美的裝飾所映襯,而透過那些華美的裝飾也能看出整座閣樓都是用巨木建成,渾然天成般的鑲嵌結構,雕梁畫棟的精心建設,威武但又舒適的內部設計,透天的環形閣樓結構讓人有種身在宮廷般的視覺享受。

不大時後,在戴嶺山的刻意安排下,一位位濃妝素裹的香豔女子手持宮燈般的出現了閣樓的舞台上,跳起了令人賞心的舞步來,那低胸的束腰,開叉到腰間的裙擺,將豐碩的shuangfeng和渾圓的臀型淋漓盡致的顯露了出來,著實讓人悅目了一把。

一曲宮外聽樓,絕美的宮裝豔舞,將在場的所有客人都完全的吸引住了,身在貴賓廂內的趙生也不由的露出了如癡如醉的感覺,看到趙生十分享受的樣子,一旁的戴嶺山這才寬心下來。

一曲終了後,接著一曲花中仙子緊接著上演了,一具具輕紗罩體,隱約可見神秘之處的豐姿輕盈邁著輕盈的步子,飄柔的扭動著腰肢,擺動著挺翹的臀部,歡快的在台上舞動了起來,而當中心處的花魁小姐那嬌豔傾城的絕美豔容在綻放的鮮花中現身的時候,更是引起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眼睛,連趙生也不禁心中大是激動了一下,但是很快趙生便認出了那女子正是白日和戴嶺山歡好的那名女子,雖然那張豔美絕倫的容貌,凸凹雅致的身材讓趙生極度的想一飽眼福,但是心中那‘朋友妻不可戲’的觀念更是讓趙生難以逾越自己的道德理念,所以在看清楚那花魁小姐的身份後,趙生便臉色一變的不再觀看那台上舞蹈了,而是開始欣賞起這庭院閣樓的精工建造,當一曲終了後,趙生才報以謝意的和戴嶺山聊起了天,趙生的這一番神情,更加讓戴嶺山心中敬佩不已,此時趙生的心中顧忌,戴嶺山也十分的理解,甚至戴嶺山對趙生的表現更加的欣賞起來。

之後的幾天內,趙生便在戴嶺山的陪伴下,玩遍了整個快活樓,甚至玉石城中的幾個有名氣的庭院以及晚市。

而看到戴嶺山整天陪伴著趙生遊玩後,感到最為詫異的就是戴嶺山山邊的那位花魁小姐,因為她一開始和別人一樣有些鄙視一身窮酸書生打扮的趙生,也和別人一樣難以理解戴嶺山為什麽會如此這般重視此人,後來她也和別人一般誤以為是戴嶺山的兒時舊友才會如此的,可是當有一晚,戴嶺山竟然對她提出,要她盡可能的陪伴趙生的時候,那位一直高高在上的花魁小姐終於徹底的崩潰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戴嶺山。

但是戴嶺山的回答卻是,客人很尊貴,要她盡起所能的服侍好這位客人,心中百般不願的花魁小姐在戴嶺山的嚴厲的命令下,還是身著誘人黑絲,滿麵媚笑的來到了趙生的房中,幸好,趙生仍舊執念於‘朋友妻不可戲’的箴言,讓花魁小姐才不自於做著自己違心的事情來,可是自從那一次後,這位花魁小姐徹底的收起了對趙生的輕視,而帶著一種好奇和尊敬的眼神看待趙生。

十天之後,趙生終於離去了,在趙生離去的那一天,花魁小姐看到了自己的主人那位戴氏家族的少爺,嶺山少爺和趙生在一處商談了良久後,雙方才各取所需的樣子分別告辭了。

見趙生離去後,花魁小姐慢慢的走進了戴嶺山的身旁後,卻聽到了一番沒頭沒腦的話:“沒想到真的能夠幫助恩公,而且自今後起就能在恩公的庇佑下做生意了,今後我們戴家恐怕就要扶搖直上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