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個月枯燥的修煉後,終於在兩個月後的一天趙生徹底的放棄了這種閉關式的修煉。最讓趙生無語的是在這兩個月來,每晚修成的那種越來越明顯得磅礴氣海,但到了早上一早卻是絲毫感應不到。

趙生大感無奈,若說自己修煉不勤,用功不苦,自己還能接受,隻是這兩個月來,自己每天都勤加修煉,從不敢又絲毫懈怠,但是難以成功,趙生也隻能將無法成功的關鍵歸咎於自己的資質不好的緣故。

這一天,趙生一早起床練習了會久已生疏的武藝,又盡最大的努力做了些可口的糕點,便前往徐月娘那裏去給她請安。

趙生這一發奮,便是兩月之久,平時全心全意的修煉引氣術,還不想念徐月娘,可是現下趙生閑下來的心,一想起徐月娘來,便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心中的思念之情揮不去、棄不掉的。

趙生看了看明媚的陽關,山林水秀的山穀,心情也變得甚是歡快,心中那股因無法修成氣海的鬱悶之情也忘掉啦,一口氣向徐月娘那裏趕去。

因為已有兩個月未來啦,趙生便沒有冒然的前去敲打徐月娘的房門,而是爬上遠處一棵較高的樹,向徐月娘院中望去。

那優雅的山間小屋依舊優雅,那清秀的林間小院依舊清秀,一位熟悉的秀麗溫婉女子正身著粗布衣裳,蹲在院中揮汗如雨的洗著衣物,看著那玉指蔥蔥的雙手此時正做著粗活,看著自己心中無時無刻不視為高貴神聖的女子,此時正為生活中那些雞毛蒜皮之事所綁縛著,心中不禁酸楚異常,趙生看著熟悉的身影依舊像那美玉一般,隻是現下以前那身影所特有的那種的高貴優雅,美豔柔情的氣質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啦。

趙生心中頗痛,仿佛自己心愛的東西正在被什麽摧殘著,趙生暗下決心一定要做些什麽,絕不會讓自己的心中所愛就此逝去,哪怕隻有一點點也好。

趙生默默的來到了徐月娘的房門前,輕輕的拍打了一下緊閉的木門。

隻聽院中一個清靈而又熟悉的聲音傳出:“是誰,還是刁老爹麽,小妹這幾日上火傷風病剛剛好,實在不便見客,前幾日向刁老爹借了些草藥,眼下實在無錢還債,還請刁老爹莫要日日來催,待山城的救濟錢發下後,便馬上便將錢還給刁老爹。”

趙生心中一驚,心頭不禁一下子浮現出一個尖嘴塌鼻,頭頂毛希,一臉皺紋的猥瑣老頭的模樣來,這個老頭姓刁,在李天貴未加入山寨前,便跟誰田英的父親在山寨中當囉囉兵。

此人沒有什麽本事,而且品行極差,但是卻很會在頭領麵前逢迎拍馬,現在再加上他在山寨日久,資格甚老,一些年輕的山寨小頭目也不敢管他,便安排他掌管山寨中的草藥,以便為山寨儲備良藥之本。李天貴等人念及他的資曆頗深,隻要他不不過於囂張,也都不管他。

所以此人現下是頗有些倚老賣老的,再加上其人老心不老,便時不時的調戲一下山寨中的那些頗有些姿色的媳婦兒閨女,或是說一些**的葷段子挑逗那些很有姿色但卻沒有依靠的孤身女子,所以山寨中的大媳婦小閨女的都十分厭煩此人,但是卻又拿此人無可奈何。

趙生心中想道此人,一下子幻想到此人來欺辱徐月娘的情景,心中不禁火冒三丈。剛想出聲告知徐月娘是自己來看望時,就聽見院中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跑向內屋中,之後便不見聲息。

趙生此時哪還不知,徐月娘定是被那老家夥肆擾的怕啦,當下更加的怒火中燒,將手中提著的糕點輕輕地擺在門口處,轉身奔那老刁頭的住所前去。

不大時趙生便一口氣趕到了那老刁頭的住所,正看見那老刁頭手拿一杆煙槍,嘴裏不停吧唧著,一臉猥瑣之色的看著坡下一處山泉水流邊洗衣的一些略有些姿色的年輕媳婦兒。

趙生一看見那刁老頭,心中便極為生氣,但是剛剛在路上被涼風一吹,現下自己的頭腦也冷靜了下來,剛剛的衝動之舉也漸漸的平息啦,否則手中的斬將寶刀隻要一揮之下嗎,那老刁頭便是身首異處的結果。

趙生在身上摸出了一個半袋的銀子袋,將其扔到了那老刁頭的麵前。

那老刁頭本是心情很好的猥褻著那些洗衣的小媳婦,心中正在盤算一會待那些小媳婦洗好衣後,路過自己這裏時,自己將如何調戲一下她們,一想到她們身上那光滑嬌嫩的肌膚,刁老頭便心中激蕩,情緒大好。

正這時一個袋子竟突然從身後被什麽人扔了過來,老刁頭心中不禁一驚,忙看了看散落在地的銀子,又看了看身後站著的趙生。

老刁頭心中不禁甚是生氣,心道:ru臭未幹的小子,也敢來爺爺這裏撒野,山寨中誰不知到就是李天貴等寨主也不來管自己。

當下老刁頭斜了一眼趙生,嘴一撇,低估了一聲:“哪來的野小子”剛想站起身來倚老賣老般得訓斥趙生一番。就在這時,老刁頭就感覺身邊那個一直用來乘涼的人腰般粗壯的老槐樹,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而且倒下來的方向正是自己的所在之處,嚇得老刁頭一個後仰,倒在了山坡上的草地上。

半晌後,老刁頭才緩過勁來,這才看清楚那可老槐樹正直挺挺的倒在自己的身旁,離自己的身子隻有一胳膊的距離,而此時的趙生橫眉立目的瞪著自己,而趙生肩上此時郝然扛著一把明晃晃的鋒利大刀。

老刁頭此刻再也沒有剛才的脾氣啦,不禁非常懼怕的望著趙生。

此時的趙生心中不禁一樂,心道:“沒想到這老刁頭也有怕的時候”看他一身老骨頭的樣子,自己找他麻煩,豈不是讓別人笑話自己欺負弱小,傳出去圖惹別人恥笑,當下便將斬將刀還鞘。

而後趙生又說:“地上的銀子是徐月娘師傅還你的債錢,你可收好。”

那刁老頭這時才搞清楚眼前的趙生是為了徐月娘之事來此的,看他的樣子似乎不隻是還錢的事,難道是自己調戲徐月娘,他特來做護花英雄的,老刁頭想到此處,心中不禁大氣,心道:連李天貴等寨主都不管自己,這麽一個小娃娃也敢管自己,再說那徐月娘青春貌美,身姿婀娜,舉止妙曼,實是若人眼饞啊。

老刁頭眼珠一轉,正要想辦法將眼下這小子給嚇住,讓他再也不敢管自己的閑事。

趙生自從修習了引氣術後,也是頭腦清靈,耳聰目明,一眼便看出那老刁頭眼珠子亂轉,似乎又再想什麽鬼主意,心中不禁歎了口氣:“這個老油條,還不死心,若是此處無人,自己便一刀砍了他,豈不省事,隻是眼下坡下有好些洗衣的女子此時紛紛駐足觀望,不好行事,還是想辦法嚇住這老刁頭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