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宮的禁製竟然形同虛設,原先的那些禁製絲毫沒有阻攔趙生的樣子,被趙生一連突入了數道法陣禁製後,直接進入到了水月宮的大殿之內,越往裏走,趙生心中越是感覺到直往下沉,眼皮也跳個不停,因為看看四周,沒有任何的攻擊破壞的景象,但是水月宮中卻是分明的禁製盡失,這種情況下,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來襲之人**參天,神通玄妙,更本無視了這裏的禁製,能夠做到這一切的,在趙生的印象中,隻有那些金丹期的修士才有可能做到這一切,就連那些築基期的修士也絕沒有這般神通。

越想越是心寒的趙生,躊躇了片刻後,仍舊將心一橫,接連取出了各種得力法器來,一股彪悍之氣也從趙生心底之處,狂湧而出,狂風烈焰斬將刀操在手中,左手托著一座黑色的墨翠陰毒山,渾身鼓蕩著各種符籙禁製,黑霧,烈焰,疾風環繞在趙生的周身,將趙生反襯的猶如來自黑暗世界中的烈焰戰神一般,不過在趙生四下裏環視了水月宮大殿之後,當看到了東北角一側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住了。

隻見那裏鮮花幔帳環繞之間,數叢各色香花簇擁著一張粉紅色的圓形睡床暖意溫香的橫在幔帳之間,**更臥有一位粉紗半遮,玉體半露的嬌美女子,正用一種風情萬種的神情望著趙生,曼妙的玉體之上神秘之處若隱若現,滿含春意的雙目流波蕩漾,勾魂的媚態隨著,醉人的體香不時的誘惑著趙生,趙生初見如此暖玉溫香哪裏還能保持鎮定,頓時心跳加速,麵紅耳赤了起來。

這時那暖床之上的美豔玉人披著單薄透光的粉砂絲巾款步而行,直挺的酥胸猶如脫兔般在粉砂絲巾中晃動不停,柳腰肥臀不停搖擺之時的風情,更是晃的趙生眼花頭暈。

粉砂美豔女子輕輕的來到了趙生的身前,媚笑了一聲後嬌柔的言道:“怎麽這般模樣啊,難道進了我的水月宮,害怕有人對你不利麽。”

“月兒,你是月兒,你沒什麽吧,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情了呢,我這是…….”趙生看著麵前嬌滴滴的李月兒,心中驚訝無比的言道。

“那你還不將這些東西收起來,可是嚇壞奴家了呢”李月兒還是用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口吻,嬌柔的言語著。

趙生趕緊收起了烈焰狂風斬將刀和墨翠陰毒山,而就在趙生剛剛收拾好後,李月兒便柔情似水的撲到了趙生的懷裏,玉體婀娜,口齒含香,雙臂舒張,緊緊的保住了趙生。

麵對如此暖玉溫香,如此嬌柔美豔,熱血方剛的趙生如何禁得住誘惑,喘氣聲逐漸的粗大,熱血逐漸的沸騰,逐漸的高漲,情愛逐漸的放Lang,趙生在一陣衝動之下,一把將李月兒抱了起來,快步的走進那叢花疊帳,暖欲溫鄉之內。

衝動下的趙生全然沒有了憐香惜玉之情,抱緊了李月兒爬上了床榻之後,貪婪的吸允著李月兒的粉麵,白頸,雙手其上,愛撫著嬌美帶有彈性的shuangfeng,雙腿大力的分開了李月兒的,已然做好了衝擊的準備,而久未逢甘露的李月兒這一次麵對如此粗暴狂野的趙生,反而有了一種極為享受的感覺,嬌美的麵龐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的快樂,美豔的春目間顯露著一絲焦急的期待,而片刻後,隨著趙生大力的挺進後,李月兒焦慮的期待麵容陡然間變成了一種極度的滿足感,甚至就連全身的肌膚也緊隨著李月兒的喘息聲不停的顫抖個不停,炙熱的擎天巨柱讓李月兒徹底的亢奮了起來,而緊隨著趙生越來越快的動作後,李月兒甚至在滿足的同時卻感覺到了一絲的害怕,心中不禁擔心自己會不會在這般狂野的動作下受傷,但是在身體的極度快活中李月兒卻是越來越渴望趙生的動作能夠再激情一些,幅度能夠再大力一些,速度能夠再狂野一些,漸漸的李月兒帶著這種期盼和擔憂而越來越迷失了知覺,欲仙欲死的迷幻感覺中,李月兒再也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再也不記得自己在做什麽,李月兒隻記得自己這輩子隻要有那個名叫趙生的男人就行了,別的自己可以什麽都不需要……….

夜已深,天亦寒,風吹雲動,草浮露現,靜寂的夜空中悄然無聲,似乎整個大地都陷入到了一種沉睡之中,但是在水月宮的暖床溫塌之上,卻有兩位剛剛進行完歡愛激情的男女正如膠似漆的緊緊摟抱在一起,一聲聲若有若無的低聲細語似乎也在二人之間傳出著,而二人雙目中那無盡的柔情中更是春情四溢,讓原本便是花香滿屋,粉帳溫情的水月宮中更是充滿了別樣的風情……….

當十天的準備之期臨近的時候,趙生和李月兒這才將整個洞府整理了一番後,才帶上了所有準備的東西匯合了火九等人一起向著玉符門南部傳送陣方向匯集而去。

夜晚時分,當趙生和火九等人通過了中部傳送陣之後,一路風塵仆仆的來到了南部傳送陣之時,已然有數千餘名弟子通過了傳送陣下山而去了,而仍舊有弟子連夜排隊等待被傳送,趙生打量了一番四周,很快便看到了傳送陣正北方向的一處山嶺之上,豎著執法使的大旗,趙生頓時心中便有了數,當下正要前往那處山坡之上時,身邊的李月兒連忙拉住了趙生後滿麵擔憂之情的言道:“阿生,小心一些,那些執法使可不是什麽善良之輩,聽火九等人所言,沒有闖過第二關的低階弟子均被種上了一種名為蠱蛛的蠱毒,為的就是防止那些弟子下山後,並未出手斬妖,反而臨陣脫逃。阿生你可要小心,他們要是讓你吃什麽東西,你可堅決不要吃。”

聽完李月兒此言後,趙生身旁的林大力,林大猛,火九等人紛紛也緊跟著這般言語了起來,趙生心中苦笑一番,心道:“我就算是被封為鐵陣部的執掌弟子,但仍舊是一名低階弟子,就算是明知道人家有這樣的打算,也是無能無力啊。”不過這樣喪氣的話,趙生自然不能直說,說了反而寒了眾人的心,也說不定會激起眾人對玉符門的叛逆之心的,要知道當初那些外門弟子前去領取獎勵的時候,卻被硬逼著吞食了一種名為蠱蛛的蠱毒時,便差些鬧出一場風暴來,但是因為他們中間沒有太多的強力人物,沒有人整合力量,所以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這也是後來趙生在水月宮中聽到歸來的火九等人的敘述後才得知的,不過趙生對於靈符,陣法,煉器,詛咒一道還有些研究,對於那些神秘的蠱毒之類卻是一知半解,就是想為火九等人解毒卻也無能無力,還好李月兒一直在修習咒符類**,打算沿襲當年的紅梅仙子的仙道進階,所以對於紅梅仙子的另一大神通——蠱毒,也有不錯的了解,當下便為火九等人查看了一番,卻是辨認出了那蠱毒原來是一種用秘藥包裹了一隻沉睡不醒的毒物,本身並沒有毒,但是一旦被人用秘術催動,那毒物便會破開外麵的秘藥層,成為真正的破殼而出的毒物,到時麵對自己五髒六腑中藏著這等毒物的人,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下去,那就是淒慘而又無力的死亡。

聽到李月兒如此一說,火九等人仿若立刻幻想到了日後那毒物破殼而出的那一日,頓時麵若死灰,紛紛都感覺到了一陣的無力感,良久後,有些弟子甚至興起了自斷性命的想法,看著大家夥這般的模樣,趙生也是深感無力,心中頓時暗自後悔,為何早些年不用心鑽研一番所謂的蠱毒之術,現在麵對好友受難,卻是無力相助。

不過還好就在大家均在憤恨無奈之極,李月兒卻是有些不敢確定的言道:“我對蠱毒之術倒是也略知一二,但是卻還沒有實力解去眾人身上的蠱毒,但是若是過些時日,我能夠在蠱毒之術上有所突破後,想來會有辦法解決此事的,但是前提是那下蠱之人沒有再次施下更加惡毒的蠱毒才行。”

聽了李月兒此言後,頓時給了火九等人希望,而有了希望的眾人,終於從末路的絕望感中漸漸的平複了下來,人總是在被逼上絕路末日之後,才會奮起抗爭,這就是所謂的置之死地,沒有了希望,沒有了光明,留下的隻是絕望和孤注一擲,而這時的人確是最可怕的,因為沒有人知道這時候的人會做出什麽樣瘋狂的事情來。

看著眾人神情上的激蕩,感受到心中莫名的想法,趙生突然在想,那些玉符門的高階修仙者究竟在做什麽,難道他們不知道臨陣對敵,最忌諱的就是自亂陣腳,可是他們倒好,還沒有派出人馬出山斬妖,就接連向自己人下手,趙生實在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究竟是出於什麽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