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複一日,大海上的日子過得太單調,就算再怎樣享受這種感覺,也總會覺得有些無趣,幸好到了臨近藍焰島的海域,有了許多類似於遊寇的落魄海盜招惹了上來,給兩人添了不少的樂趣。

其實,當那些小海盜們用破舊的望遠鏡看到基拉哈特號那龐大的穿身的時候,大部分都打消了內心的貪婪,但再仔細一看,船上居然隻有兩個人的時候,他們立刻就又動心了。

尤其是在仔細觀察了許久之後,他們往往能發現,居然是真的沒有人在船上操帆,也沒有人清洗甲板,甚至於連掌舵的人都沒有。

聰明點的立馬能想到對麵不好惹什麽的,腦袋進水的卻立刻又動了心思。

財帛動人心,在這樣一艘隻有兩個穿著破爛的看守的龐大戰船麵前,這些平日裏因為缺少足夠強大的船隻,隻能淪落到以打漁,搶劫小型商船,用人命來堆積出目標的妥協的三流海盜們,當然會動心!

就好比一個乞丐手上拿著一顆價值連城的鑽石,而你卻恰好處於極度貧困,窘迫的境地,就算有乞丐能有鑽石這一極不合理的疑點,你也會自動腦補,將這些疑點統統忽略不計。

這是易地而處很難理解的一種貪婪的心態,也是很無奈的一種心態,很有賭博意味,然而賭注,就是他們的性命...隻是這些海盜,亡命徒,最廉價的東西恐怕就是他們的性命了。

大海上的生活,不需要慈悲,隻需要殺戮。

也隻有殺到連這些亡命徒都感到頭皮發麻的境地,才能得到一個更高的地位,才能得到片刻的寧靜。

“麵對疾風吧!”王浩一聲大喝,在那不遠處的一艘掛著骷髏黑底旗幟的海盜船邊上,一道龍卷風卷動海水,轟然飛出,那破破爛爛的單桅小船在這颶風中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不多時就破碎成片片殘骸,漂浮在海麵上,其上的海盜們早已被風中蘊含的劍氣屠戮一空。

亞索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王浩得意洋洋,笑道:“大海上最不缺的就是疾風,他日我成海神,定然

給你封個風暴戰神的神位。哈哈哈!”

亞索撇撇嘴,雖然這個家夥很讓人意外地掌握了禦風劍術,但是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畢竟自己現在也不過是疾風道館所認為的一個叛徒罷了......

他不奢望再回到那個地方了,就算真的洗刷掉了自己的冤屈,找到了殺害長者的真凶,那有如何?難道自己還能背負著弑兄,殺友的罪名回歸嗎?

或許道館的人們能夠原諒自己,但自己又真的能夠做到釋懷嗎?

亞索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自顧自地取出了一柄長蕭,那把口琴遺留在了戈壁灘上,但前些日子他又用一艘海盜船的船板,做出了這個簡陋的小玩意。

上麵的木刺削得光滑,鑽出的孔洞也勉強達標,這就已經足夠了,實用就好,好不好看實在是算不得什麽重要的事情。

嘯聲傳出很遠,有微風似精靈般環繞到了亞索的身邊,翩翩起舞,王浩能夠看得出這些風元素的存在,於是伸出手,想要觸摸......卻發現,在亞索身邊溫柔似小獸般的風元素,在自己的手中,卻在瑟瑟發抖。

這種感覺就好比亞索是風元素的父親,而王浩則是風元素的王上,雖然結果差不多,但與誰更為親近可想而知。

王浩也不失望,對於他來說,能學會禦風劍術本來就是一個驚喜,如果不是自己的海神血脈恰好對於風暴,雷霆,水,冰這樣的元素有著先天的掌控力,要想學會禦風劍術,恐怕也隻能等下輩子了。

王浩也不讓亞索吃虧,對於自己所掌握的幾門劍術,也傾囊相授,愛劍的人終歸對於其他的高超劍法有著見獵心喜的快感,亞索自然也不會故作姿態,大大方方地接受王浩的這份好意。

說實話,亞索對於劍術的天賦才是真的讓王浩吃驚。

禦劍術這樣一門屬於修真世界入門劍術的劍法,與亞索屬於的魔幻世界真的是八竿子都打不著一邊,然而他就是能輕輕鬆鬆地掌握,這不僅讓王浩發自內心的懷疑:這家夥會不會也是契約者?

因為隻有契約者才能像這樣一撕技能卷軸,瞬間就學會一項新技能的吧。

行久的白樹劍法,與亞索的禦風劍法其實有著很多的相似之處,都是一種極為靈活,且多變的劍術,觸類旁通,這也是王浩能迅速地掌握禦風劍術的四個基礎技能的原因。

禦風劍術:暗金品質。(包涵斬鋼閃,踏前斬,風之障壁以及狂風絕息斬四個基本技能)LV1

王浩提起一壺酒,扔給了亞索,自己也端起酒壺,暢飲起來,曾經在大航海時代克利福德的經曆,使得他一直喜歡用高腳杯,去喝高檔的紅酒,秀一秀高貴優雅的貴族氣質。

然而現在,重新回歸了海盜作風的他,覺得就這樣任由琥珀色的酒液呼啦一臉,喝的豪邁狂放,也是十分的有趣。

亞索的蕭聲停了,因為他的嘴已經被美酒堵住了。

空氣中飄滿了酒香,使得那風都有些微醺,顯得更加輕靈了。

突然王浩皺了皺眉,繼續把酒喝完,將酒壺扔進了海底,然後腳下生風,唰唰唰像個猿猴一樣爬到了桅杆的頂上。

他取出了一支用黃金打造的望遠鏡,這是他作為克利福德的時候最喜歡的一支望遠鏡,沒什麽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它夠豪,當然...也夠俗氣。

在望遠鏡的視野中,王浩看到了一艘很輕快的三桅快船,造型很獨特的中型船隻,火力應該並不算強大,但是上麵懸掛的紅色桃心旗幟卻是讓王浩有些皺眉。

所有的海盜都知道,在比爾吉沃特,除了海洋之災普朗克以外,就屬厄運小姐的應召女郎號最為棘手,那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王浩又看到了那艘船的船頭,一位皮膚白皙,簡直能映出血絲的女子正站在船頭,用望遠鏡向這裏眺望著。

看不出什麽其他的特點,因為寬大的船長帽遮住了她的全部麵容。

不過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出的大片大片雪白膩人的皮膚,卻是足以讓任何男人心中一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