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騰了一晚上的時間,沈浪早上的時候依舊還是準時的起床了,這兒已經成為了習慣,不過這個倒是把家裏麵的保姆給嚇了好大的一條,三少怎麽就跟鬼魂一樣呢!這麽早的就起床了,要知道連自己都沒有起過這麽早。等這位保姆做好了早餐以後,沈浪已經回去睡回籠覺了,保姆也是有些難為,這個時候究竟是叫還是不叫呀!

沈正倒是非常的明白,自己的那個弟弟絕對是故意的,他現在是在跟自己製氣,所以故意的不出來不跟自己見麵,對於這個自己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但是在出門的時候,沈正也是刻意的囑咐了保姆,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盡量的讓沈浪留在家裏麵,當然了自己也知道這個幾率非常的小,所以也是讓其他方麵安排了車,等候在門口的位置。

沈浪等自己的老哥走了以後,也是打開了房間的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跟先前的時候完全兩個樣子,倒是保姆看到了這一幕有些誠惶誠恐的,對於這位三少的了解並不是很多,沈浪倒是沒有那麽多的顧忌和講究,來到了飯桌上麵,幾乎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打掃了一個幹淨,看的保姆也是相當的吃驚,這位究竟多長時間沒有吃飯了?他也不怕把自己給撐著了。

隨即沈浪也是洗澡換了衣服,看著等候在門口的車,沈浪也是皺了皺自己的眉頭,自己很明白老哥為什麽要給自己安排一輛車子,無非就是害怕自己惹出來其他的事端來,但是自己至於這個樣子嗎?讓他如此的不放心?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沈浪也是比較的有興致,反正車上麵就他和司機兩個人,“找一個比較清靜的野外釣魚場所!”

車上麵的司機也是感覺有些奇怪,自己接待過的人員不少,但是像是眼前這位的要求還真的就不是非常的多,倒是顯得有那麽一些格格不入的感覺。不過自己卻沒有說什麽,既然都已經這麽的說了,那就安排是了。這個事情可是書記親自交代下來的,而且這位還在書記的家中留宿,這樣的關係自己還是小心接待是了。

等了地方以後,司機也是親自的捧出來若幹的魚竿還有工具等等,這個都是先前在一家漁具店拿過來的。沈浪這個時候倒是很拿捏這個態度,選好了工具以後。那邊的魚窩也已經基本上打的差不多了,沈浪安穩的坐在了那裏,時不時的會釣上來幾條魚,但是也沒有看見沈浪對此究竟有多高興。旁邊的那位司機也是很佩服這位少爺一樣的人物,他真坐得住!

自己在旁邊的這段時間是真的有點撐不住了,這位主不太喜歡說話,有的時候會抽煙,但並不是很多,整個人就好像是石頭一樣的坐在了那裏,你說他究竟是在享受這個樂趣,還是說在思考著什麽,反正自己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自己又不敢離開這裏。畢竟這個事情是書記交代下來的,自己要是跑了的話,以後還想不想混了?但就這麽的陪著這位幹坐在這裏,還真的就不是一般的煎熬。

中午吃飯的時候,沈浪倒是沒有走的特別遠,在一家風味小吃的前麵停下來了車,司機對於這個地方怎麽說?還真的就有點看不過眼去。要知道這樣的地方自己還真的就有點不屑於來,太小了也太不起眼了。要不就去高檔次的飯店,要不就回家吃飯,去這樣的地方還真的就有點丟不起這個人,但是自己又不太好拒絕眼前這位,他怎麽來自己就怎麽跟著是了!

進了這個風味小吃以後,沈浪坐在那裏聞了聞,沒有用那名司機說話。也沒有讓那個服務員拿菜單,就憑著這個味道的感覺,沈浪淡淡的說道,“有好的糟三仙嗎?來兩份嚐嚐,其他的東西隨意來一些就可以了!”服務員也是有些呆滯的感覺,以前的時候還真的就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客人。

一般來這裏的人雖然同樣的有不看菜單的。因為那是常客,基本上都是點幾個比較常用的菜,可是這位就點了兩個糟三仙,其他的讓隨意的往上上,這個上多少是多,上多少是少呀!但是既然這位都已經這麽的說了,那就沒有辦法了,你既然都已經不差錢了,拿我還顧忌什麽呀!雖然說店麵很小,但是貴東西也不少的,你不差錢,我們就更不差錢了。

沈浪對於其他的東西則是淺嚐即止,甚至有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動筷子,但是拿兩份糟三仙沈浪倒是吃了不少,並不是想象當中的那麽好,倒是司機吃的有些上癮,以前的時候還真的就沒有注意到這個東西這麽的好吃,要知道這個小店並不是很起眼的,在這樣的小店裏麵能夠找到這樣可口的東西,看來以後喝酒又有新地方了!

看著沈浪要結賬的意思,那名司機也是急忙的站了起來,但是看著沈浪冷冷的眼神,又是不由自主的坐了下來,這個眼神實在是太嚇人的感覺了。沈浪付過帳以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對服務員示意了一下,“老板有沒有空,方便的話過來聊一聊!”服務員的眼神立刻的就有些不一樣了,非常的謹慎,這個家夥想要幹嘛?

等了一會以後,穿著廚師衣服的一個中年偏勞的走了過來,衣服上麵有些斑點,也是有那麽一些陳舊,但是好在還算是幹淨,沈浪看了兩眼,然後笑著的點點頭,“別害怕,不是想要找你們的麻煩,吃了兩口這個糟三仙,味道還可以!但是還差了那麽一點點的感覺,就是想問一下,這裏能做糟鵝嗎?能做的話我晚上的時候回來吃,不能做的話那就算了!”

“能!”好一會的時間,這位老師傅才點點頭,“但是時間上麵會比較的晚,這個菜要想做好的話很費功夫,好在這裏的材料不叫齊全,但就算是這個樣子,最早恐怕也得七點鍾左右!這個還是最為保守的估計。”沈浪也是笑笑,“好,我等著晚上的時候回來吃糟鵝。要是味道不錯的話,我請你喝酒!”說完了以後,沈浪從皮夾當中拿出來幾張鈔票出來,也沒有數究竟是多少錢,隨即放在了桌子上麵。

出了小店以後,沈浪並沒有立刻的上車,而是環顧左右的看了看,隨即對某個位置伸出來自己的手。還刻意的用自己的手指勾了勾,然後才轉頭看向了司機,“回去告訴那位老師傅,晚上的時候多準備一些。我有客人!”

等重新回到了釣魚的藏所不長時間,司機就看見兩個人慢慢悠悠的向自己這邊的位置走了過來,司機也是有些警覺的看著沈浪,剛剛準備要站起來的時候,沈浪微微的咳嗽了一聲,“這邊沒有你什麽事情了,回去拿一箱酒過來,跟保姆說就是我先前拿來的那一種,留著晚上吃飯的時候喝。這邊的事情我會跟沈書記說的,你先走吧!”

走過來的兩個人看了一眼磨磨蹭蹭的司機,隨即也是來到了司機先前的位置,老者看了看前麵的魚竿,拿起來用手抖了兩下,隨即也是在司機的位置上麵坐了下來,沈浪看了那個女子一眼。“蕭枚,很久不見了!”站在後麵的蕭枚並沒有說什麽,隻是站立在哪裏,沈浪也是無奈的聳立了一下自己的肩頭,隨即也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魚竿上麵。

不過就看見沈浪的手微微的抖動了起來,很快就看見沈浪魚竿的竿頭上下左右的搖晃起來,倒是坐下來的那位老者看著沈浪動作也是微微的皺起來自己的眉頭,兩個人很是沉悶的坐在了那裏。但是沈浪時不時的會有魚上鉤,而那位老者自從坐下來以後,那個魚竿都從來的都沒有動彈過,也真的是奇怪了。

沈浪悠然自在的在看著自己麵前的魚簍,然後從懷裏麵拿出來自己的煙盒,一個看著很是普通的中華香煙。老者看了一眼隨即也是把香煙給接了過來,但是卻沒有要還給沈浪的意思,直接的就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麵,沈浪也是呆滯了一下子,隨即也是無奈的從懷裏麵掏出來自己的小雪茄,給自己點了一根,都已經被清剿了一次,自然不會傻嗬嗬的再讓人家掃蕩一會。

這個到時讓老者有些傻眼的感覺,要知道很少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揣兩盒以上的香煙,這個不是閑著沒事一樣嗎?自己現在再去搶可就有些不妥了,所以老者也是恨恨的瞪了一眼,把香煙又給拿了出來給自己點了一根,吸了一口以後就感覺這個味道貌似有些不對,自己也是一個老煙槍了,這個煙絕對的有問題。

不是說這個煙是假煙,而是這個煙跟自己以往的時候抽過的眼有著絕大的不同,所以也是下意識詢問的說道,“哪兒來的?以前沒見過?”沈浪倒是笑笑,“說出來老爺子你一定不會特別的高興,這個是我以權謀私在卷煙廠那邊私自的造了一批出來,當初的時候弄這個煙草也是因為機緣巧合了,現在再想找這樣的機會可就難了,除非我準備脫下來這身衣服了!”

“難怪,這個煙抽的很是不對味,給我送兩箱過來,不要告訴我說你沒有了,我不管你從什麽地方弄,反正我要在家裏麵看到這個東西!”沈浪倒是直接的就接下來這個話題,“兩條倒是沒有什麽問題,兩箱你還是把我給賣了吧!就這個我還是從其他的地方搶過來的,我對於這個香煙並沒有太多的喜好,隻是有一種特殊的感情。當初的時候因為原因特殊,才造就了這麽一批香煙,出來以後也基本上散的差不多了!”

“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來了,這個東西無所謂了,說點正兒八經的事情好了!”把魚竿給提了起來,別說是魚了,連魚草都沒有看見半根,氣的這位差一點把魚竿給扔進水裏麵,“就問你一件事情,有沒有商量?”正題來了,沈浪也是抖了一下自己的魚竿,然後就看見一條很是肥碩的魚竄出了水麵,寓意深刻呀!

沈浪的臉上麵也是露出來很是得意的笑容來,“商量當然是有的商量了,但問題是究竟要怎麽商量呢?要知道我這一次可是傾其所有的踩了進去,所謂要麽成功要麽成仁,絕對不會有第三條供我選擇,而當初的時候眾人好像也沒有給我第三條選擇,我隻能是如履薄冰的在懸崖上麵走著。當然了這個都是無所謂的事情。畢竟利益的蛋糕就那麽大而已,這個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有些事情是難以被理解,更是難以被原諒的,不是嗎?”

坐在的那裏的這位臉色也是變了變,沈浪並沒有把這個話這個說死了,但是沈浪的要求也是相當的苛刻,有些事情可以理解。但是絕對不能被原諒。大家在各自的領域裏麵拚個你死我活這個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這個是相當正常的事情,大家通常的時候也是這麽幹的,背後捅刀子下絆子太正常不過了。但是這一次的情況卻是非同尋常,因為動用的這個手段讓所有的派係都深感不齒,大家對於這樣的行為予以了堅決的唾棄。

坐在沈浪旁邊的這位緩了一會,一直等手中的煙吸完了以後才慢慢的說道,“你是半路出家的和尚,先前的時候不算是任何一個廟裏麵的,然後突然的竄了出來,這個讓很多廟宇的主持都感覺有些惶恐,特別是當大家了解到你的身份以後。更是感覺有些茫然了,在那樣的情況之下,你對大家所產生的威脅是巨大的。

在這個威脅之下,你還讓大家感覺到有些恐懼,誰也說不好這樣的方式是不是可以去複製,如果真的可以被複製的話,那又會一個什麽樣子的後果呢!這個是大家所不希望看到的。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軍轉政這樣的事情常有,但是政轉軍這個事情就很是鳳毛麟角了,不是沒有,但是及其的特殊,你明白嗎?”

沈浪在腦袋當中過濾了一番,自己知道所說的是誰,這個人當然不是自己了,“明白是明白。但是說我是政轉軍這個貌似有些過分吧!當初的時候我隻是在那邊掛了幾個位置而已,真的要是說起來貌似我虧大發了,雖然說給我的待遇貌似很高,但是誰都知道那個隻不過就是一個幌子罷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這個冤屈我找誰說理去呀!”

“少來。這個你就騙鬼去吧!你雖然很是年輕,這個不需要否認,有的人甚至在你的這個年紀還沒有進入軍方呢!但是你呢!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開始了在軍方縱橫捭闔了,雖然我不方便去查閱你有些方麵的資料,但是並不代表著我就不知道你究竟都做過什麽事情!當然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了太多的用處,我還是那句話,可談不可談,痛快一點!”

沈浪重新的把魚竿甩了出去,“可談,事情無不可談,雖然說我要把他們趕盡殺絕,但是我要是真的這麽的做了,恐怕下一刻我就要被其他人給趕盡殺絕的,這個跟仕途上麵的事情完全是兩回事情,我清楚其中的規則,也明白這個道理。”

“噢,這個倒是有點不太一樣。”坐在沈浪身邊的這位看著沈浪,有些怪異的說道,“每個圈子都有每個圈子的規則,每個圈子的規則又都是不一樣的,我從掌握了我自己這個圈子的規則,到現在的這個位置,用了將近三十年的時間,我知道你小子是個天才,也許能夠看透一些什麽,但是未見得就真的明白這個道理!”

“也許吧!”沈浪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對於這個原因沈浪並沒有去解釋,也不想去解釋,但是旁邊的這位卻是在猜測著沈浪沒有去解釋的原因所在,沈浪個人的能力雖然很是突出,但他畢竟隻是一個人而已,而別墅裏麵都是什麽人,大家也是有所了解,所以沈浪的背後應該還是有其他的高人的。

這個高人是誰沒有知道,究竟有多少也沒有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樣的人不在少數,因為自己聽聞過這個方麵的傳聞,而且傳的也是比較的邪乎。都說他的背後有一個幕僚團,而且還是一個相當大的幕僚團,但是這個問題知道現在都沒有找到過絲毫的線索,也不知道在這個幕後究竟這個幕僚團究竟是怎麽運轉的。

不過沈浪的態度現在是明確了,條件可談,這個沒有什麽,沈浪對於其中的事情門清的很,甚至於他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在等著自己這邊的人來了,這個家夥倒還真的就不是一般的狡猾呀!甚至都可以用狡詐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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