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老者看著這份書麵報告,雖然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熟知的人都能看出來他的眉毛不時的跳動著,這個就意味著老人家的心理麵還是有著些許的波動。等把手裏麵的報告都看完了以後,老者才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低聲的說道:“如果這個沒有什麽錯的話,也就是說沈浪在這次裏麵大約賺了十倍多的利潤,是這個樣子吧!”

“是的,出手果斷,而且掐準了這個時機的變化,甚至有的時候我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精通什麽內幕消息?兩次出手換來現在的億萬身家,恐怕真的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反正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也從來的沒有聽說過!”

老者想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才按了一下桌子上麵的一個電鈴,隨即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小劉來了嗎?讓他進來一下!”

沒有等多長的時間,就聽見兩聲敲門的聲音,所以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進來了以後先是來到了老人的麵前,對老人敬了一個軍禮。隨後很是恭敬的說道:“李老,你找我!”

李明博衝著這個中年人笑笑,“這麽晚了還要讓你工作有些偏頗了,這位是中國人民銀行的小朱,以後可能接觸的機會會比較多,認識一下。”沒有理會兩個人的相互認識,等兩個人都坐下來以後,老者才把桌子上麵的那份資料給拿了出來,不過卻把沈浪的名字給摘了出來,獨自的倒扣在辦公桌的上麵。

姓劉的少將很是仔細的閱讀著這份材料,不過越看臉上的神色就越是吃驚,等看到了最後以後甚至有些癡呆的看著李明博副主席,臉上全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好半天以後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色有些漲紅的說道:“主席,這是誰?”

老者嗬嗬的笑了起來,“是誰這個問題先不要討論,認識他的人恐怕還真的是不多,認知他的人恐怕就少之更少了。小劉,你是主管軍事經濟的,從你的角度來看,這個人怎麽樣?稍微的評價一下!”

劉貴東很是仔細的考慮了一段時間,隨即才很是小心的說道:“從這個人的出手風格來看,應該很是激進很是冒險,他的年紀應該不會是太大。不過從這個過程來看,對於自己好像非常的有信心和把握,看到了機會以後,絕不拖泥帶水,而且一觸即收。從我的角度來看,這是一個刺客的角色。”

“經濟刺客?”老者好像有些意外的問道,“你覺得他能勝任這個角色嗎?”

“經濟刺客跟經濟殺手是兩種類型的人才,殺手這個有些太普通化和大眾化了,而刺客除了培養之外還需要有一定的天分,他們可以再千絲萬縷的痕跡當中嗅覺到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就好像這個人一樣。”說著的時候劉貴東特意的舉了一下手中的那份報告,“就用它做比喻好了,如果在第一次的時候他手中能有超過十億美金的金額,我都有些難以想象,他這個舉措會給整個世界造成多大的損失。就好像第一次,他手中有了將近十億美金的金額,僅僅就是一次投資而已,他就從中套取了超過十倍的利潤,太震撼了,也太難以想象了。如果這個能為我們所用的話,不用多了,一年隻要來一次兩次,我們就已經可以謝天謝地了,我說的是真的。”

李明博聽了這個話倒是哈哈的下了起來,有些開玩笑的說道:“小劉,你還真的是不拿豆包不當幹糧呀!不過你也是太過於小氣了吧!”這個時候旁邊的朱挺也是附和著的笑了起來,“小劉,如果我把他送給你的話,你會怎麽用?”

“送給我?”劉貴東很顯然沒有做好這個準備,所以有些吃驚,不過隨即就是一陣的狂喜,“長官,你說的是真的?”不過隨即又是難以置信的搖搖頭,“其中有什麽代價沒有?這樣的人才總不能平白無故的交給我們吧?”

李明博倒是笑笑,“這個現在到還是沒有定論,我們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把握是不是能請的動他,或者再具體一些的說我們不知能能不能承受住他家人的怒火,我對那個老家夥可是有些忌憚,要不小劉你先去說說吧!”

“恩?”劉貴東有些疑惑的看著副主席,聽他的說話好像這個人很近,而且副主席都不願意出觸動怒火的人也就那麽幾個,用手指頭都可以數的過來,想了一想,劉貴東才有些試探的說道:“是馬副總理的人?”

“嗬嗬,確切的說是老馬的外孫,而且還是親外孫。不過小家夥在這個方麵倒是不顯山不漏水的,很有老馬的性子,我看這件事情連老馬都不一定知道,小家夥瞞的可是非常緊,我們這兒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知道的。”

“馬老的親外孫?”想了一陣以後,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雲芳的孩子,不過以前的時候怎麽沒有聽說過?”劉貴東的這個話問的有些投機取巧,因為馬家財力不足這個一直是大家都知道的弱點,但是現在卻又突然的冒出來這麽一個孩子,這個到底算是什麽意思呢?自己實在有些糊塗。

李明博倒是笑笑,“這個事情以後再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能不能請動這位大少爺?要知道小家夥現在也是百億美金的身家,別說是放在咱們國內,就是全世界來說恐怕也是數得上的人物,而且這位還全部都是實打實的資金,沒有一點的水分。”

劉貴東思慮了一段時間,才用試探的口氣說道:“要不要找一找馬老,馬老雖然看似脾氣有些強硬,但是這個都是以事情來論的,其本人還是很為國家和民族考慮的,不管從什麽方麵來考慮,馬老都會做出這個對國家和民族有善的決定來!”

李明博搖搖頭,“不是說我們對老馬不信任,相反馬老的一些做法我們很多人都看在了眼裏麵,為國家和民族他犧牲了很多很多的東西,就好像當年雲芳那件事情一樣。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我們現在所了解到的情況,老馬和他這個外孫的關係有些冰火不容的感覺,這個也說不上來到底是誰的不是。”說道這裏的時候,李明博倒是有些苦笑的感覺。

倒是劉貴東好像聽明白了什麽一樣,一般來說如果老人和孩子有矛盾的,都是孩子有些缺少禮貌和家教,但是現在連副主席都明顯的話裏麵有話,這個可能就是馬老在有些方麵做得有些缺失了,不過這個話卻是沒有辦法說出來。

“但是現在來看這個孩子確實是一個人才,就算是不能為我們所用,可是也可以為我們提供一些參考意見,對於我們的發展是非常有好處的。”

李明博看了一下旁邊的朱挺,看見他也是點頭,這才坐了最終的決定說道:“我看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我去找老馬談談這件事情,你們兩個人去找一下他,先征求和詢問一下他的意見,我們雙管齊下!”

看著來往的人群,坐在車上的沈浪也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麽東西,倒是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凱瑞老老實實的擺弄著自己的電腦,時不時的偷看著沈浪,然後又把目光聚集在自己的電腦屏幕上麵。

沒有多長的時間,就聽見凱瑞低聲的說道:“他們還有十分鍾到達,我入侵了他們的網絡,剛剛好查到的。”沈浪看著凱瑞,有些讚賞又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走吧,我們一起去迎接他們。”

走出機場的哈特和米勒遠遠的就看見了沈浪和凱瑞兩個人,哈特顯得也是有些感動,快步的來到了沈浪這裏,沈浪並沒有伸出自己的手,而是張開了自己的雙臂,跟哈特僅僅的擁抱了一下,隨即又微笑著的看著米勒,有些開玩笑的說道:“怎麽?難道不應該慶祝的擁抱一下嗎?”

米勒的表情有些古怪,但是還是戰戰兢兢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臂,跟沈浪擁抱了一下以後隨即就分開了,然後表情古怪的看著哈特,有些咬牙切齒的模樣。倒是沈浪**了兩下自己的鼻子,很是不解的看著米勒,“米勒,你多長時間沒有洗澡了!”

米勒腦門上麵的青筋蹦起來有多高,倒是從來都不苟言笑的哈特哈哈的大笑起來,一行人出了機場大廳以後,倒是哈特看見了停在那裏的邁巴赫齊柏林眼睛有些微紅,至於米勒早早就鑽進了駕駛的位置,然後把後麵的氣窗緊緊的關上了。

雖然說沈浪表現了自己足夠的誠意,但哈特還是率先的走到了車邊,打開了車門以後對沈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沈浪笑了一下,用手一推,直接的就把哈特給推了進去,然後自己才彎腰進了車裏麵,笑笑的看著哈特說道:“今天我們就不講究這些了,都是一家人,講究這個沒有什麽意思的。”

一行人直接的回到了別墅那裏麵,幾個人換了衣服,至於米勒早早的就跑開了,直接的進了屬於自己的洗漱房間,從上到下好好的刷了兩遍,這還是不放心,又給自己摸了幾遍沐浴露,然後才小心的走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沈浪他們都已經坐在了餐桌的麵前,桌子上麵的東西可謂琳琅滿目,什麽中餐、西餐都有,亂七八糟的放在了一起,那個茅台和拉菲相互的依靠在一起,怎麽看都感覺有些不搭調,但是大家卻都不在乎了,連哈特這個古板的不列顛人都好像已經忘記了這些,幾個人是怎麽高興怎麽來。

晚上的時候大家都喝了一個酩酊大醉,甚至連平常時候有些害羞的凱瑞也是一樣,被米勒這個家夥報複的灌了兩杯以後,大家才發現喝多了的他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了。說話的時候也不是那麽的靦腆了,甚至還即興的表演了兩個節目,連坐在那裏的哈特也都是有些目瞪口呆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沈浪起來吃早餐的時候,哈特把早就已經做好的文檔報告交到了沈浪的手上,然後一邊為沈浪解讀上麵的內容,大約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把這些東西給整理完畢,沈浪很是細心的聽著,遇到不懂和疑惑的地方都很是詳細的詢問者哈特。

等這些工作都做完了以後,看著上麵的數字報表,沈浪微微的搖頭,有些感歎的說道:“我怎麽感覺放在我麵前的好像根本就不是錢,而是一堆堆的數字,根本就沒有什感覺一樣,你說呢?”

“我?剛開始的時候是興奮、激動,至於到了後來完全就麻木了,倒是應了那句中國的老話,風輕雲淡的感覺。”不過說完了這些以後,哈特又從自己的背後逃出來一個文檔,直接的打開放到了沈浪的手上,上麵都是一些花費的記錄等等。

沈浪貌似看了,其實也就是過了一眼,隨即就給翻了過去,可是等沈浪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卻是一愣,隨即歪著自己腦袋看著哈特,有些困惑的說道:“這個是不是有些過於的囂張了,怎麽感覺有些背後涼颼颼的感覺!”

“因人而異,如果沒有這麽大的財力可能這個就隻是一個玩笑,但是現在既然有了,就應該彰顯你的身份。更何況我們的這個錢完全都是光明正大得來的,我們完全可以花的心安理得,不必有任何的包袱。”

沈浪正過來自己的腦袋,看著這個大飛機有些耐人尋味的笑意,隨即又一次的看向了哈特,“駕駛員怎麽安排的?”

“飛機大約一月下旬左右能到,現在正在做進一步的改裝和調試,後麵是具體的資料,沒有經過你同意,任何人都不能有所改動。至於駕駛員這個有些頭痛,米勒倒是可以,不過就他一個人好像還是少了一些!我們需要一個副駕駛、兩個維修人員和一個保修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