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位大隊長和牛三在匯報情況的時候,兜裏麵手機卻是突然的響了起來,而且是兩個手機同時的響起來,這個情況可是有點特殊,他們用的電話究竟是什麽電池,這麽長時間竟然還有電,絕對是故意的。而且大隊長正匯報著明天的時候需要去交錢的事情,電話就突然的響了起來,有意思呀!

不過現在想要監聽可是有些來不及了,兩個人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接通了電話,劉源依舊用那個有些調皮的聲音說道,“兩位到地方了#吧!既然兩位到了地方我就放心了,省得你們兩個人要是走丟的話,我還沒有地方說理。給你們兩個人打電話沒有別的意思,我給你們兩個人通報一下賬單,省的你們兩個人說我克扣和貪汙,還有別大隊長別忘了跟你們局裏麵申報一下,這裏的人還有不少呢!

牛三你也是,剩下來的避些都是你的小弟,你是老大,這個帳你應給給清了,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到時候會給你們電話的。”

因為手機是外放的聲音,所以會議室裏麵的人聽的是清清楚楚,等電話掛斷了以後,眾人也是抬頭相互的看著,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應該怎麽來形容心情了,不知道這個電話裏麵說話聲音有些童音的家夥太膽大,還是太無知妄為!他把這裏當做是什麽地方了?善堂嗎2

不過大隊長接下來的話卻是讓眾人大吃了一驚·“我帶隊的八個人就是被他們給俘獲的,甚至於醉來以後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牛三他們的情況要比我們好一些,他們被圍困在電梯裏麵,兩個十幾歲的孩子正麵的硬撼他們,牛三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就我的判斷來看,就算是我們的防暴大隊和特警大隊正麵的對抗·勝率也不會特別的高,當然了動用武器的情況下例外!”

不過這個話說說的有且歧義,但是隻有這位大隊長心裏麵明白,動用武器?就算是動用武器也未見得就是那兩個孩子的對手,自己訓練的時候注意的看過,兩個孩子的虎口和手掌上麵雖然沒有老繭·而且整個手很是白皙,甚至還有些泛著玉石一樣的晶亮,但是自己能明顯的感覺到,武器對於他們來說·不僅僅不陌生,恐怕還很是熟悉。

這下子整個辦公室都嘩然了,小二十個人竟然是被孩子一樣的人物給抓了起來,而且還關了這麽長的時間,這個不算·現在把人給放回來以後,竟然還明目張膽的過來索取費用和錢財,這個要不就是腦袋壞掉了,已經傻了,要不就是背後有著相當深厚的背景·所以才敢這個樣子,究竟是那一種?貌似後麵的那個可能xing比較的大。

但如果就這麽的把錢給了,這個臉麵丟的可是有些大,以後這個頭還要不要抬起來了,眾人也是把目光投向了坐在那裏的局座大人,現在事情來了,就看這個領頭的是什麽意思了,如果領頭的讓大家幹·大家就跟著上·如果領頭的都慫了,下麵的這些人自然不會傻了吧唧的往前衝·坐在那裏的局座大人這個時候也是麵sèyin沉。

擺明了將自己的軍呀!自己其實在兩個人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了,不過在現在的避個時候自己不準備下這個決斷,畢竟自己還沒有得到上麵的指示,因為這個可不是什麽簡單的刑事案件,而是涉及到政治方麵,自己如果做出來了錯誤的判斷,弄出來朝令夕改的事情束,那麽自己的威信和威望何在,以後怎麽鎮得住局裏麵的人。

不過現在不說話,就這麽的幹坐在這裏也是不行的,所以這位局長大人也是扯開了自己的嘴,羅裏嗦的說了一大堆的東西,但是涉及到這個事情上麵的一點都沒有談及,他的心裏麵也是有著底氣的,市裏麵不會對這個事情不聞不問的,自己現在就是在卡這個時間,相信就算是人不來,電話也快來了,如果電話始終不來,那就說明人已經要來了。

果然沒出五分鍾的時間,會議室的門口就被突然的打開了,眾人的目光也是一下子的就聚集到門口的位置·看見了來人以後所有人也都是站了起來,不迂有心人倒是注意到局長大人的嘴角好像隱約的閃過一絲笑意,不過不是非常的明顯,等再細看的時候,發現局長大人的臉yin沉的跟黑鍋底一樣。

局長大人用嚴謹而短促的話把情的始末詳細的跟市委市領導匯報了一遍,隨即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的位置,意思很是明顯,這個事情我這個腦袋扛不起來,既然你們市委沛領導已經來了,那麽你們拿主意,事情是不是應該繼續的調查下去,又應該從那個方麵入手,還有就是明天要不要去抓人?你們給你意見吧!

市委的來人在聽聞了這個事情以後,內心也是十分的動dàng,這兩個人一回來,就把整個棋盤全部的都給攪亂了,本來已經局麵大定,可是因為這兩塊多餘的棋子,局勢不僅僅是紛亂起來這的簡單,現在完全成了一潭被攪渾的渾水。

怪就怪這兩個人出現的時機太不對了,而且這個出現的地點也是很麻煩,正好在公安局的門口位置,你就算是有其他的想法也來不及了,所以隻能是被動的來承受,現在局麵越亂,就越不能讓他們兩個人當中的任何一個出問題,不然的話接下來的問題會更加的棘手,就算是明知道留下來他們兩個人是禍害也是一樣的。

因為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毒品的事情依舊還沒有被暴lu出來,如果把毒品的事情再給暴lu出來的話,那個又會引起來怎麽樣的bo動,沒有人能預料的到,在會議結束了以後,有個別人也是單獨的見了他們兩個人,給兩個人說了一下這個事情的嚴重xing,不過兩個人也不是什麽傻瓜,雖然事先的時候並沒有什麽時間來串口供,但是畢竟在一起這麽多天了,有些事情根本就是心造不宣的事情了。

對於兩個人交代的事情·市委當中的某些人也是感覺很是不好,但是在現在的這個時候卻沒有太多的辦法,無奈之下中午的時候小圈子裏麵的人就聚集在了一起,同時也是把兩個人回來以後的事情很是詳細的說了一遍,而楊寬這個時候又是被點名了。“老楊,說一說你的想法·有沒有什麽意見?”

楊寬沉默了一段時間,隨即才淡淡的說道,“現在說任何的大道理都沒有用,我想分析一下現在的形勢,我想這個會有助於大家對目前的情況有一個比較清楚的認知。說一個通俗甚至是有點粗疏的比喻,不知道諸位是不是看過貓抓老鼠的遊戲,貓把老鼠抓住了以後,從來都不是一下子的咬死·而是慢慢的去玩弄·直到他感覺沒有什麽意思了,才會咬斷老鼠的喉嚨,我想我們現在的處境也是差不多的。”

眾人聽了這個話都是一皺眉,這個比喻實在是太粗俗了,甚至有點惡心的感覺·但是仔細的想一想,貌似還真的就是這麽一回事情,為什麽要把那兩個人給放回來,難道背後的人就不怕他們兩個人被滅口了嗎?或者更深層次的想一下,這兩個人對於背後的人來說應該已經是沒有了太多的意義,但是廢物利用一下,攪動一下這個局麵,還是不很錯的棋子·甚至沒有比他們兩個人更好的棋子了。

不過楊寬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接下來的話卻是說的很直接·“背後是什麽人我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斷定·這個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力量,如果硬頂下去的話,那麽我們所要麵臨的情況,恐怕就是整個派係的毀滅,當然了會有人逃脫,但是我相信這樣的人並不會特別的多,隻是及其個別。”

雖然楊寬並沒有指明究竟是什麽人,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是明顯了,在座的各位也不是仟麽傻瓜,對於楊寬的意思也是清楚無疑,在派係保不住的時候,你還指望著可以保住自己的烏紗帽2這個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情,楊寬的話說的很對,很難得他能在現在的情況之下依舊可以保持這個冷靜。

以前的時候隻能把他當做是一個智囊和顧問而已,但是沒有想到這個不顯山不漏水的家夥,肚子裏麵竟然還真的有水呀!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能有如此冷靜的心態,發現的是真的有些晚,看看其他人的表現,一個個都是沒了頭的蒼蠅一樣,根本就穩不住自己的心神,平時時候的耀武揚威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真不知道派係如果交到他們的手上,會是什▲結果!

楊寬雖然已經投靠在了三少的名下,但是這個事情自己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至少在現在的這個時候自己還需要為派係繼續的努力著,更何況將來的時候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自己還需要在這裏繼續的待下去,所以把整個派係給顛覆了,對於自己來說絕對是一件蠢事,這樣的事情自己不會幹也不能幹。

但是把派係的一些渣滓和毒瘤給清除出去·保持了整個派係的精華,這個事情自己還是有把握的,至於丁北那個方麵嘛?自己倒不是非常的在意,就算是他這一次上位了·就算是他在市委那邊有了話語權,對於自己來說沒有任何的壓力。

就自己的判斷來看,他應該不會在這裏滯留太長的時間,而等他走了以後留下來的這些東西究竟到誰的手中,這個時間還太長了,還是一個未知數,不過在現在嗎?他占據了一部分的能量,恰好可以分擔自己派係上麵的壓力,畢竟這一的事情等爆發了以後,自己這邊市裏麵派係的力量會受到嚴重的打擊,如果是兩虎相爭的話,自己這邊勢必會相當的吃虧,可如果是三足或者是多足鼎立的話,那麽情況就不一樣了。

短暫的會議接觸了以後,楊寬被留下來,不過卻被留在了外間,等了沒有多長的時間,有人走了出來,也沒有說什麽,拽著楊寬就車,直奔省城而去,一直等到了深夜的時候·楊寬才返回自己的家中,下午的時候自己被拽著去見派係的首腦去了,在聽聞了事情以後,派係的頭頭們也是勃然大怒。

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下麵竟然背著派係幹出來這樣的事情來,而且還隱瞞了這麽長的時間沒有匯報上來,這個簡直就是給整個派係綁上了一顆大炸彈呀!可以想象·如果這個大炸彈爆炸的話,整個派係會立刻就被炸的四分五裂,現在才說起來這個事情,可想而知整個派係的頭頭們會是一個什麽表情,不過棰寬的表現倒是真的讓他們感覺眼前一亮。

以前的時候也聽聞了楊寬的名字,但是更多的隻是把他當成是一個派係的普通者和組成者,根本就不是什麽真正的精英和基石,但是從他對整個事情前前後後的判斷、分析和把握來看,此人的能力絕對的非同一般呀!難怪要把他給帶過來·想來原因除了是要自省和檢討之外,主要還是想要楊寬給保下來,甚至是推上去。

很快派係也是把章程給頂了下來,連帶責任的一個都不能跑,而且一個都不放過·雖然是自斷一臂,但是這個結果好過整個人去死,這樣的效果也是非常的明顯,更何況自己這邊動手好過其他派係來動手,而且會爭取更多的主動權。

這些派係的頭頭們也是思量著,這個背後究竟藏著怎麽樣的一尊大神?這個人肯定不會是省城的什麽衙內,如果是省城的什麽衙內,絕對不會摻和這個渾水·而且事情到了現在也不可能是這麽的風平浪靜。甚至這個背後的人在某種程度上麵可以調集軍方的人·恐怕省城的這些勢力沒有什麽太大的可能xing,如果不是省城的話·可依舊還敢坐鎮在那裏?這個人是什麽來頭就已經有些眉目了。

不過現在就算是想去拜訪,你去哪裏拜訪呀!你認識人家是誰呀!名字、地方還有詳情沒有一個知道的,想到這裏的時候,整個派係的頭頭們也是一陣的鬱悶,這個工作究竟是怎麽做的,派係的枝葉是不是真的都已經腐爛到那種程度了,連人家都已經住進了你的家裏麵,你到現在依舊還沒有發現,用酒囊飯袋來形容恐怕都是高抬了。

而楊寬回來的這個主要的任務,也是抓緊時間去mo清楚這些人究竟是什麽來頭,他們的目的又是仟麽,更重要的是看看能不能稍微的接觸一下子,爭取把這個炸彈給消除了,畢竟引爆起來的威力太大了,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麵會讓派係傷筋動骨的。

等回到了家裏麵以後,楊寬也是給丁北發了一個消息過去,自己需要跟三少見一麵,有些事情必須要當麵的說清楚,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沈浪聽聞了這個消息,也是答應了下來,一直等晚上的時候兩個人才見了麵。

“少!”

沈浪點點頭,“這麽急切的找我來,想必是出了什麽事情。”看著楊寬有些拘束的樣子,沈浪也是笑了笑,“沒有關係,我的為人對此並不是非常的講究,名流紳士可以相談、屠狗之輩也可以相處,官員顯貴可以想論,有什麽說什麽!不用那麽的拘謹。”

直到這個時候楊寬在小心翼翼的在沈浪的麵前坐下來,把去省城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隨即也是抬頭看著沈浪,沈浪沉默了一段時間,隨即也是哼笑了一聲,“這幫老狐狸的打算倒是很不錯嗎?要麽就消除避個定時炸彈,要不就算是引爆,也需要內部引爆,絕對不能讓外人來動手,爭取把損失給降低到最低!想的倒是很美。”

“基本上是這個意思,但是在我看束,過於的保守並不是什麽好事,在這個時候必須要狠下心來,把這個毒瘤徹底的給斬除掉,不然的話會危害到整個派係的健康,不能總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沒有任何的用處!”

沈浪的表情也是有些愕然,隨即有很是奇怪的目光看著楊寬,“嗬嗬,管的還真不少,看來你是真的有這個方麵的打算,雖然是借勢,但是這個時間卡的很好,看來你的這個野心還真的是不小呀!不過你確定這麽做值得嗎?要知道這個需要的時間太長了,你不一定能等到那一天的,從利益的角度來說,有些不太合算?”

楊寬倒是很坦然的說道,“雖然派係先前的時候對我的態度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但是我對派係還是有著一定的歸屬感,我不希望整個派係立刻的就倒下去,這樣的話會造成巨大的動dàng,不管是省裏麵還是市裏麵,這個影響是短時間之內難以消除的,從長久來看,這個損失是難以估計的。”

“嗯,還算是有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