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忙完啦?”
在沙發上一直沒醒的唐棠,剛被抱到**就醒了。
“以後不用在客廳等我。”墨錦年刮了下唐棠的鼻尖,對她這種孩子氣的撒嬌方式無能為力,“周六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唐棠眨巴著眼睛,困意全消。
她和大叔還真的沒有出去玩過呢,連牽手散散步都沒有。
“到時告訴你,現在先忙一件更重要的事。”墨錦年嘴角帶著一絲邪笑,翻身直接把小家夥壓到了身下……
周六。
唐棠從**醒來的時候大叔已經不在了。
梳洗後下了樓,樓管家趁唐棠吃過了早飯遞給了她一個盒子。
粉藍色的紙盒上紮著蝴蝶結的綢帶,看起來就很高檔的樣子。
“少夫人,這是少爺給您準備的。”
自從和大叔領過證後,別墅裏的人就對唐棠改了稱謂。
“樓叔,你喊我唐棠就可以了。”
唐棠依舊聽不習慣,尤其是被樓大叔喊的時候。可是說了好幾遍,樓叔還是沒改口,隻能羞答答的應下。
聽一次,小臉就紅一次。
樓管家笑著眯起了眼睛,“快上樓打開看看吧,少爺說下午三點回來接您。”
唐棠蹬蹬蹬的爬上了樓,紙盒不重,直覺是一件禮服。
解開蝴蝶結,掀開蓋子,裏麵果然放著一件白色的小禮服。
長度不長不短,不暴露也不過分保守,把唐棠襯托的更像一個初下凡界的小仙女。
肩腰都很合身,很合身。
不知道大叔什麽時候幫自己選的。
正想著,墨錦年的電話就過來了。
“裙子喜歡嗎?”
墨錦年坐在總裁辦公室,心思卻一直飄到了家裏的小女人身上。抬手看了看手表,八點半,這個時間她應該剛吃過早飯。
“嗯,剛穿上,喜歡。”
唐棠剛把禮裙試好,正美滋滋的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還以為大叔在家裏留著一雙眼一樣,小臉又一紅,“大叔下午我就穿這件對嘛?”
“對,中午吃完飯休息一會,我去接你。”
白芊芊的生日宴,墨錦年不想事先告訴唐棠,怕會讓她有壓力。在他的範圍內,他想給她最多的安全感。
可是,墨錦年要給唐棠作為墨少夫人在公開場合出席的第一次。
既然安雅選擇了白芊芊的生日宴,那就擇日不如撞日。
唐棠預感大叔帶自己去的場合非同小可,午飯後乖乖睡了個午覺,畫了個淡妝出了門。
下午四點,大叔的車準時停到了樓下。
“大叔,我這樣可以嗎?”
唐棠聽到聲響下樓,好久沒有盛裝打扮過,而且要站在大叔身邊作為女伴的身份出場,離下午約定的時間越近,唐棠就越不安。
“好看。”墨錦年入目便看到了自己的小女人,純潔中又帶著幾許還未完全萌芽的風情,可愛又動人,“你怎樣都好看。”
“走吧。”唐棠主動上前挽住墨錦年的手臂。
也不問墨錦年究竟要帶她去什麽地方。
半小時後,車子緩緩駛入海港邊,漸漸低垂的夜幕下,一艘白色的遊艇巍峨矗立。
夜晚的風涼涼的,墨錦年脫下外套直接披在了唐棠身上。
“大叔,這是誰的生日?”
唐棠想問大叔有沒有備禮物,但是看大叔手空空的,梁辰手裏也空空的,又把話咽了下去。
如果是大叔的長輩生日,自己第一次見麵空手而來,有點不合禮數。
“一個不相幹的人。”
墨錦年像是猜出了唐棠的小心思,好笑的攬過了她的肩膀。
唐棠不知道大叔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也隻能腰背挺直的往裏走。
從小練過舞蹈的緣故,唐棠脖頸修長,肩頸和鎖骨曲線優美,儀態很好。
墨錦年身材高大挺拔,五官立體,從頭發絲到腳都在詮釋著一個詞:完美。
在場的賓客幾乎不敢對視上墨錦年的眼睛,幾個小女生甚至隻敢低頭看墨錦年黑色手工皮鞋上微微發亮的鞋頭。
“這個男人是誰啊?我的天啊,太帥了吧?”
“像電影明星一樣!”
“可惜……人家已經有女伴了,女伴也很美……”
“有女伴又怎麽樣?又不能說明什麽,安娜,喜歡就上!”
甲板上,幾個女人端著香檳遠遠就被墨錦年吸引了過去。
為首的一個紅色低胸長裙的金發女孩,眼裏更是迸發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安娜有三國血統,母親是英國貴族,父親是中國人,奶奶是法國人,幾國血統的優良美貌都集於一身。
從小被異性捧成仙女的她,自認在場除了今晚的東道主白芊芊能和自己比一比,其他人連她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整了整胸前一對波濤洶湧,她從侍應生的托盤裏拿起一杯紅酒就往墨錦年的方向走過去。
“這位先生,賞臉喝一杯嗎?”
安娜扭著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高跟鞋在距離墨錦年還有五米遠的時候,故意發出踢踏聲。
唐棠幾乎是聽到腳步聲的同時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水味。
一身紅裙的安娜在女主人白芊芊還未出場之前,一直是在場男性最為關注的對象,見安娜主動迎向一個男人,眾人都把羨慕嫉妒恨的眼光有意無意的掃過來。
生日宴是從晚上五點半開始。
白芊芊來的很早,但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
如同好戲都要壓軸出場,她這個壽星肯定也是等客人來了再出去。
白家在國內發家,雖然這幾年多發展國外的產業,舉家移民了加拿大,但白家千金回國後的第一個生日宴,也是賓客盈門,座無虛席。
遊艇上上下下站滿了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
這次白芊芊主要請的是同齡好友,年輕人在一起才玩得盡興。
“墨錦年到了嗎?”
夜色瀲灩下,搭配波浪長卷發,像一隻驕傲的美人魚。
“是的,小姐。墨少來了……”
候在外麵的仆人看到墨錦年到了,立刻過來通報,可未等後麵的話說完,白芊芊已經像一隻銀魚一樣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