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醫院裏看到門口停的幾輛豪車,早有醫生和護士在院長的指示下推車迎了出來。

“先生,您先稍等一下,我們要對病人的傷口進行處理。”

一個年長的男醫生伸手把墨錦年攔到了急診室門外,但在對上墨錦年的冷寂的雙眸時,突然腳下一軟。

這男人渾身散發的氣勢太霸道。

“讓開。”

墨錦年銳利的目光掃過了麵前的禿頭醫生。

讓這樣的老男人給小狐狸治療,他不放心。

他必須在這裏看著小狐狸,如果小狐狸醒來看不到自己害怕怎麽辦。

那醫生不敢再多話,幾個護士看主治醫生都默許了病人家屬進來,更是一個個都低了下頭,專心為躺在病**的唐棠做各項檢查。

為首的一個正在為唐棠包紮的小護士手上一個不小心,碰到了唐棠腳腕上的傷口。

“痛痛……”

唐棠痛呼出聲,然後又昏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

護士本來就是實習生,而且被這樣一個病人家屬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緊張的手都在抖。

墨錦年鷹一樣的眼神掃了過來,護士不由得把頭垂的更低。

過了一會兒,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了過來,眼睛也不敢直視墨錦年的雙眼,甚至在離墨錦年還有兩步遠的時候不自覺頓住了腳步,再也不敢上前。

“先生,這位小姐隻是手腕和腳腕兩處傷口,但是傷口微微有些發炎,病人可能會發低燒。

我們給小姐開了一瓶消炎水,燒就會快速退掉。先生放心。”

墨錦年聽完抬了抬眼皮,看小護士也已經把唐棠的手腳包紮好,抬手讓他們先撤退。

醫生和護士會意,立馬從病房裏魚貫而出。

病房裏,終於隻剩他和小家夥兩個人了。

“小家夥,你快點醒來。”

墨錦年摸了摸唐棠的小臉,看到白淨的臉蛋上還殘留著淚痕,起身去了衛生間,濕了一塊幹毛巾,用手試了試水溫,覺得合適了才把毛巾擰幹,溫柔的為唐棠擦了擦臉。

果然,等吊瓶裏的水掛完的時候,原本有些燙的小額頭,溫度已經退了下去。

“她什麽時候才能醒?”

墨錦年冷著一張臉,衝過來拔針頭的護士道。

“這個……這位小姐她……她現在睡著了……什麽時候醒,我也不知道。”

護士還是剛才為唐棠包紮的實習生,以為這個讓醫生都冒冷汗的俊美男人是來找自己巡視問罪的,聲音裏都帶著哭腔。

墨錦年聽罷,又回頭看著**小家夥一張一合呼吸著的小嘴,又好氣又好笑。

想把她喊醒,但終是不忍心。

唐棠雖然燒退了,身體上的疼痛減輕了,思緒還在活躍著。

睡夢中,各種裂火做成的妖怪,正一個個往自己所在的方向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