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姑娘也是臉色瞬間煞白了起來,我也急了,衝過去一把抓起它的頭發往後一拽,然後拿起桃木劍順著他的喉嚨就劈了下去。

轟的一下,這僵屍就被我轟趴下,他從背包掏出了六丁六甲誅邪符,念道:“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隱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跡,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

然後衝著他的後腦勺就拍了下去,轟的一聲他就倒在了地上,不動了,我喘著粗氣,剛才跑了這麽久,也是累得不行。

突然我腳一疼,我低頭一看,竟然是那隻僵屍,這玩意太狡猾了,剛才竟然撞死,死死的咬著我的小腿我順勢一退踹開他,他起來拔腿就跑了,我想追,但是腳疼得厲害。

歎了口氣,這才看旁邊的小姑娘有沒有事,這姑娘看起來十五六歲,穿得還是挺潮的,此時臉色煞白的躺在地上,脖子的血就跟不要錢的往外湧,我一看,動脈已經被咬破了。

我捂住了她的脖子抱起來,看著那個當兵的還躺在地上,已經暈死過去,她女朋友趴在地上哭大罵:“叫你不要幫忙,你不聽,這下招報應了吧?你是傻的。”

我瞪了這個女的一眼,說:“你男朋友不是笨蛋,他是英雄,這麽多人裏麵隻有他出手幫忙了,如果你認為他是笨蛋,那麽你配不上他!”

周圍的人被我這樣一說好像也有點不好意思,有倆男的也趕緊上前幫忙,一個按住了那個男的脖子,然後一起抬往市醫院。

還好這裏距離市醫院不是太遠,送過去把兩人弄進了急症室,我坐在急症室外麵,那個當兵的女朋友在旁邊哭哭啼啼的,而翔哥更他娘的不知道跑啥地方去了,周圍還有很多警察在詢問那個女的情況,錄口供。

而我自然是跳過了這個,僵屍這個案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觸到的,那群警察就算來問我也啥都不會說的,很快李青山也過來了,把我叫到走廊的角落小聲問:“那隻僵屍現在什麽情況了?”

“剛才顧著救人,讓那家夥跑了。”我皺眉,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李青山也是搖了搖頭,歎氣說:“公園那人也死了,三十多歲,死的挺慘的,現在家屬在醫院鬧,要說法呢。”

“鬧個屁,全轟出去得了。”我不耐煩的罵道。或許是因為又死人了,我心裏已經十分煩躁了。

回想起來剛才那隻僵屍在哪裏亂咬人的情況我也是一身的冷汗,要是這樣的家夥突然去廣場亂咬一通,最起碼有十個人會死掉,太危險了。

過了三個小時,翔哥竟然回來了,他小子回來,我就罵:“你媽的,你剛才跑哪去了?”

翔哥好像早料到我會生氣一樣,冷笑一下說:“你以為我像你做事都不用腦子麽?我自然是跟蹤那隻僵屍,尋到了他住在哪裏,嘿嘿。”

“真的?”我驚喜的看著翔哥,激動的恨不得抱著翔哥親一口。

翔哥點了點頭說:“不過還有一個壞消息,或許,不止他一隻僵屍,他住的地方我還聞了兩股不同的屍臭。”

“還有?”我皺眉,翔哥點了點頭說:“行了,等會商量吧,要弄他們也不能急這一時半會,你先去把你腿傷弄一下吧。”

說著還指了指我左腳的小腿,我低頭一看,此時兩顆血洞呢,剛才還沒感覺到疼,現在被翔哥這樣一說,感覺還真疼,還好這裏就是醫院,找到個地方消毒包紮了一下,現在就擔心那僵屍別有艾滋病就行了。

大概晚上六點的時候手術才結束,那個軍人和那個女孩沒有什麽大礙,恢複一段時間就好了,甚至那個軍人現在就醒了過來。

我也想去見他,結交一下這位軍人,我走進病房看到這個人應該二十五歲左右吧,渾身都是肌肉,他女朋友在旁邊看她呢。

他一看我進來就給她女朋友使了個眼神,示意她出去,她女朋友倒是很乖巧,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哥們,有沒有煙。”那個人一開口竟然是要煙,大動脈破了可不是小事,我搖頭說:“你現在這樣子還能抽煙麽?”

“這算個屁,不就破個動脈麽,在部隊的時候彈片卡在骨頭裏不也一樣抽煙喝酒麽。”這個人都這樣說了,我也掏出煙丟了一根過去。

這病房也就他一個人,旁邊的都是空著的,這人點燃煙,吸了一口這才笑眯眯的說:“哥們,我叫郭援朝,你怎麽稱呼?”

我笑了一下,也是點燃煙抽了口說:“陳輝。”

郭援朝點了點頭:“哥們你不是一般人吧?抓鬼局的還是靈異事件調查小組的人?”

我心裏一驚,暗想這家夥怎麽知道這些的,我不動聲色的說:“都不是,我是陰陽先生。”

“這次的事情多謝哥們出手相助了。”我看著郭援朝謝道。

郭援朝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謝我幹啥,那怪物又沒被抓到。”

我想了想,才說:“最起碼你讓我知道,還是有正義人士的存在。”

郭援朝繞了繞腦袋說:“這算個啥,就我那女朋友沒見過世麵,一直拉著我,我在部隊待了七八年,回來後才感覺外麵的世界和部隊差距太大。”

“哥們你以前在哪個部隊呢?特種大隊?”我好奇的問,郭援朝搖了搖頭說:“退伍保密條例裏有規定,不能說,不過,反正普通的特種大隊在我們隊伍裏就跟小崽子一樣。”

這個郭援朝嘴裏滿滿的是對部隊的喜愛,和我聊了很多,比如和部隊哪個哥們幹架,自己怎麽打那些新兵的,自己怎麽怎麽優秀,我就問:“你那麽喜歡部隊,怎麽不留在那裏繼續生活呢?”

說到這郭援朝神色一暗說:“原本我是有名額可以留下來的,但一個有關係的家夥把我擠了,就退伍回來,家裏給隨便介紹了個對象,就這樣過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