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真的就跟苗虎說的那樣,這虛尼剛從地府逃出來,實力並沒有恢複,又或者苗虎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弱。
這些閃著就金光的符咒竟然擋住了那隻黑色煞氣凝聚成的爪子,剩下的符瞬間繞開這個爪子,衝著虛尼身上就射去。
虛尼看到那些符咒向自己射來也是麵不改色,好像世界上沒有什麽東西能讓他害怕一樣。
那些符咒在虛尼身前一米的地方就停下了,全都消失不見了。
“外麵很多惡人等著我去超度,不能再和你浪費時間了。”虛尼突然皺起了眉頭,好像感覺到了什麽一樣,雙手掐訣念道:“地獄業火!”
這條走廊瞬間就燃燒起了赤紅的火焰,周圍溫度瞬間提升了起來,我當時就感覺自己呆在一個烤爐裏麵一樣。
苗虎臉色大變大吼道:“你們倆跑我旁邊來!”
我和翔哥本來就離苗虎很近,兩步就誇到了他邊上,苗虎隨即念道:“敕敕敕!”
原本在抵擋虛尼那隻煞氣爪子的金色符咒瞬間飛回到了我們旁邊,然後跟一個屏障一樣,把我們守在了裏麵。
我們三人擠在一起,周圍熱得不行,我擦了下額頭的汗水說:“不行啊,溫度在慢慢加高,要不了多久就得把我們烤熟。”
我扭頭一看,翔哥的臉都已經被烤紅了,我的臉也在發燙,想來和翔哥也差不多吧,我是背對苗虎的,所以看不到他現在啥樣。
“奇怪,溫度怎麽突然降低了。”翔哥突然就衝著我問:“你感覺到了沒?”
“好像還真是的。”我點了點頭,我明顯的感覺周圍涼快了很多。
我身後的苗虎也說話了,他歎了口氣說:“還是讓巫九出手了,我們太低估了這個白骨菩薩的實力了。”
說完以後圍繞我們的金色符咒也都散開了,我往著周圍一看,走廊上的那些業火也已經消失了。
“虛尼是吧?”
我們三人和虛尼中間出現了一道人影,這人穿著一身金黃色的道袍,背後還背著一把黑色的鐵劍,這把鐵劍看起來挺古老的,劍身上麵還刻著很多花紋,當然我不是考古的,看不懂這些花紋是個啥玩意,不過憑著直覺也能感覺到這把劍肯定是個好玩意。
這人就是我師傅巫九,當時我師傅是背對著我們的,我也看不到他臉上表情是啥樣。
“又來一個惡人,南無阿彌陀佛。”虛尼眯著眼睛看著我師傅,念道:“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才是。”
我師傅笑了一下說:“我倒要看看看誰回頭是岸。”
“快退!”突然我旁邊的苗虎拿著我和翔哥的手就往後跑。
就在我們三人剛跑出二十多米的時候,突然身後就傳來師傅的一聲大喝。
“死!”
我們回頭一看,師傅上身的道袍已經碎裂不見,上身全是發達的肌肉,渾身散發出了一股恐怖的‘氣’,師傅周圍五米的地麵也被他這股氣衝出了無數的裂痕。
“我擦,這整個一超級賽亞人啊,還帶變身的。”我吞了口唾沫,沒聽說過什麽道術還能這樣玩的啊。
苗虎笑了笑,解釋說:“這可不是道術,這是巫九本身自帶的‘氣’,‘王霸之氣’。”
苗虎剛說完,師傅身體已經半躬了,右手也捏住了他手上的那把‘鐵劍’,腳一蹬,速度極快的衝著虛尼衝去,反手就是一劍。
虛尼一開始還麵無表情,等我師傅變身之後滿臉才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不過即便如此也隻是驚訝而已,看到我師傅衝到他近身,他的右手也出現了一把晶瑩剔透的白色骨劍。
兩把劍就這樣對撞在了一起,可是瞬間,那把白色骨劍就跟豆腐一樣,被師傅手裏那把‘鐵劍’給削成了兩把,鐵劍速度不減的衝著虛尼砍去,虛尼也是大驚,腳一蹬往後退。
還好及時往後退,不過雖然麵前躲過了致命的一下,但是師傅這一劍還是劃在了他英俊的小臉上,在他右臉留下了一道血痕。
不過還沒讓這虛尼有反應時間,師傅的左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往著旁邊的牆一丟,虛尼撞在牆上,摔倒在了地上。
師傅很迅速的一腳踏在了虛尼的胸口上,師傅他並沒有像那些電視劇裏的反派一樣,製服敵人以後說一大堆的廢話,師傅很果決的直接拿劍往著虛尼的腦門刺去。
說真的,師傅這一連串的攻擊太帥了,帥到爆,而且我心裏也對師傅的實力有了個新的認識。
要是之前沒和虛尼交過手,或許不知道,但之前虛尼輕輕鬆鬆的就差點幹掉了我們三個,要不是師傅出來救我們的話,說不定我們還真就被虛尼給幹掉了。
但是現在師傅一出場就以絕對優勢壓製得虛尼手都還不了。
不過師傅這一劍並沒能要了虛尼的命,劍尖在虛尼額頭上麵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我正在疑惑怎麽回事的時候,我耳邊就傳來一個很嘶啞的聲音:“別動。”
我左右一看,剛才看師傅的戰鬥太精彩了,以至於根本就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現在一看,我,翔哥,還有苗虎旁邊竟然站著一個穿著西服的男子,這個男子就是李振東。
李振東此時手裏拿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頂著我的腦袋,笑眯眯的衝著我師傅說:“巫九,好久不見啊,上次一別,有五年了吧?”
師傅笑了笑鬆開虛尼胸口上的腳,輕鬆的從包裏掏出一包煙,點燃抽了一口靠在牆邊問:“你五年前就應該死的,運氣好罷了,做個交換,把怎麽解除妲己身上詛咒的方法給我,我就把這個白骨菩薩交給你。”
李振東這老家夥笑眯眯的說:“別這樣啊,那蘇妲己身上的詛咒可是我保命的牌,不如我把你徒弟放了,你把那白骨菩薩給我怎麽樣?”
師傅歪著腦袋看著李振東問:“你認為你走得了?”
“那就試試咯?”李振東也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