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山鎮居住的百分之九十都是苗族,但是穿衣風格等已經十分漢化了,不止是雷山鎮,其他地方的苗族城鎮都是這樣,隻有一些山上與世隔絕的一些山村還會保留著苗族真正的生活習慣和習俗。

這個雷公山上唯一的旅遊景點就是苗寨。

我和寒思凡也沒有找導遊,打聽了一下,苗寨的人其實都挺熱情的,根本不需要導遊。

我背著我那黑色的背包,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就帶著寒思凡一起爬山了,雷公山其實挺高的,我從小在重慶長大,雖然重慶號稱山城,但生活的主城區其實並沒有什麽高山險峰,我以前爬過的山還真不多。

雷公山並沒有水泥路,而是用石頭一塊一塊堆起來的一條上山的路,上山的路很難走,特別還是雷公山這樣路修得並不是很好的山路,爬了一上午的山,這才走了一半路程,累得我氣喘籲籲的。

倒是寒思凡,臉不紅氣不喘的,一臉淡定的模樣,大概在四點鍾的時候,我倆才走到了報德鄉的朗德上寨。

朗德上寨是一個大概有一百多戶人口的寨子,算是雷山的一個旅遊景點。

這個村子全是用木頭建造起來的,村子裏麵偶爾走動的村民都是穿著鮮豔顏色的苗族服飾,村子入口旁邊還有個小水池,還有五個靚麗的苗族少女在洗衣裳,打打鬧鬧的,看得我眼睛都直了,真他娘的漂亮。

我前麵就說了,苗族的姑娘都是很樸質的,一個個白花花的,可水靈了。

我和寒思凡剛走進寨子裏麵就有熱情的苗族人出來迎接我們了,還要讓我們喝攔門酒。

攔門酒是苗寨的習俗,是遠方來了客人就會拿出來給客人喝的。

我喝了這酒,應該是他們自己釀的,挺好喝的,酒勁也不大,由於要在這地方玩幾天,我就問一個老漢:“大叔,你們這有沒有旅館啊?”

“笨。”寒思凡罵了我一下說:“這裏怎麽可能有旅館呢?”

我抬頭一看,也對,那個老漢看起來五六十歲,穿著鮮豔的服飾,拿著個煙杆,抽了一口說:“小夥子,我們這可沒那些城裏人的玩意,你要想住宿的話可以去劉老漢家裏住,他們家大。”

“多謝了。”我這才想起來苗族來客人了應該是住在這些人家裏麵。

這個老漢領著我和寒思凡就往村子裏麵走,一邊走一邊給我介紹苗族的風俗。

我和這個老漢一聊得知老漢姓李,他竟然是個漢人,我就奇怪的問:“老漢,你是漢人怎麽在這苗寨裏麵住呢?”

李老漢衝著我色迷迷的說:“小夥子,我告訴你啊。”

接著李老漢就給我說了起來,原來李老漢年輕時還是個大學生,年輕英俊,家裏也挺有錢的,很多女人都喜歡他,他年輕的時候也風流倜儻年少多金。

額,反正他是這麽給我說的,看著他那一臉猥瑣的模樣,我反正是不太相信的。

他說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標準的敗家子,後來不小心和一個市長兒子搶女人,把市長兒子揍了,後來連累了自己父親身敗名裂,父母受不了打擊自殺了。

而他為了躲債就跑到了苗族深山裏麵。

我聽完這李老漢說完,也是歎了口氣,他搖了搖頭說:“一晃都二十年了,我也看淡了,其實我告訴你,這苗寨可比外麵的世界好多了。”

原來苗族的姑娘是很火辣開放的,這個開放不是城市人那樣開放,隨便和男人那啥。

在傳統苗寨裏麵男人隻要看上一個女人,隻要這個女人還沒有嫁人的話,當晚就可以和這個女人結婚。

而且可以隨便調戲這些姑娘,當然,不能太過分,還有,調戲的時候也要小心,如果你不小心調戲到別人的‘堂客’,那你就會被捧。

捧是苗族的說法,如果有苗人問你:你不怕被捧嗎?就是你不怕死嗎的意思。

也就是如果你不小心調戲到別人的‘堂客’,別人就會會弄死你,在這深山老林的,你也別跟人家講法律,弄死你再說,然後隨便找個地方一丟,誰知道你掛了啊。

當然,這隻是不小心調戲到別人堂客的下場,不過你要是調戲了人家姑娘最後就跑了,人家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這個李老漢就是這樣,當初隻是進來避難的,當時也是花心,調戲了一個姑娘,然後就被那姑娘下了情蠱,給留下了。

聽到這李老漢說到情蠱我頓時好奇了起來,我就問:“這情蠱到底怎麽回事?”

李老漢看了下我旁邊的寒思凡,一臉奸笑的看著我,把我拉著往前小跑了兩步,小聲的說:“你小子有壞想法啊。”

我知道李老漢想到哪去了,我嘿嘿一笑,如果真和電視裏演的一下蠱,對方就愛上自己,那我說不定還真會想辦法給寒思凡下蠱。

沒想到李老漢一臉苦逼的小聲說:“那情蠱是個屁蠱毒,分明就是**。”

原來真正的情蠱並不像電視上演的能控製人的七情六欲,而是類似於**的一種東西,女子把蠱蟲用禮物給了男子,男子要是打開禮物裏麵的蠱蟲就會自爆,散發出一種催情的香味。

而在遠處準備好的女子就會吞下另一隻蠱蟲,這個男子一吸入蠱蟲的香味就會性欲大發,會找到吞下另一隻蠱蟲的女子然後倆人就會不停的**。

第二天要是男的要負責人算女的好運,要是男的沒心沒肺不認賬,這個苦頭就要女子自己吃了,畢竟是她自己要下蠱的,如果下蠱以後還是沒有挽回一個男人的心的話,這個女子在苗寨會被族人唾棄。

聽完這情蠱的作用後我臉色一白,算了,這玩意根本就是催情藥,枉外界傳得這麽神呢,我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跟著李老漢走到了村子中間的一個屋門口。

到了這門口我就看到了兩個五十多歲的男女坐在堂屋倆人在談話呢,李老漢大聲笑道:“劉老漢,來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