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禪杖真的是六祖惠能留下來的,那可真是寶貝,先不說它是斬妖除魔的利器,光它上千年的曆史,還是惠能大師以前留下的東西,炒作一下當古董賣了估計夠我吃一輩子了。

方釋能看著我和翔哥問:“妖怪在哪呢?”

我和翔哥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沒有妖怪啊。”

“是這樣的,剛才我和我哥們在後院看到隻大狗,這不就去找你要家夥來打狗肉吃麽。”翔哥手舞足蹈的解釋了起來,我也連連點頭。

方釋能原本還緊張兮兮的,一聽翔哥的話才鬆了口氣說:“原來是這樣啊,嚇死我了,我就說哪有什麽妖怪嘛,打狗就打狗唄,騙我說什麽妖怪啊,來來,這狗看起來挺大的,肉應該很老了,抬進去我們幾個吃燉湯喝吧。”

其實還真不能怪方釋能眼神不好使,這個狐妖渾身上下血淋淋的,外麵的皮肉因為它最後想要用血祭,所以皮已經掉在了地上,她的尾巴也在好幾米遠,當時天黑,方釋能也沒看到。

方釋能抬著這個狐妖的屍體就往廚房走,我和翔哥對視了一眼,我就說:“哥們,這狗肉你慢慢吃,我還有事,先走了!”

“別啊,我艸,這妖怪的肉可是大補的。”翔哥瞪了我一眼,小聲的說,方釋能也說:“那可不行,這狗肉是你們打的,一起吃一起吃。”

方釋能進去就開始生火了,我和翔哥也趕緊把那兩條尾巴給丟到了外麵的大街上不管了,然後把院子的打鬥痕跡清理了一下。

我倆也商量了下,現在留下來等另一隻狐妖,等她回來了一下子全收拾了才好。

我倆跑進廚房,看到方釋能已經把狐妖的屍體切得一小塊一小塊的,刀法很熟練,然後洗肉什麽的都挺麻利的。

我和翔哥到飯桌那裏坐下了,閑著也無聊,我就衝著方釋能問:“你刀法挺好的啊,以前練過廚子?”

方釋能搖了搖頭,傻笑道:“哪的事啊,以前這破廟生意差,有上頓沒下頓的,沒事就去打點狗肉吃,這小日子也算悠閑。”

我就很不解的問:“我說你幹嘛非得做和尚啊?就現在這社會,出去隨便幹點啥也是極其瀟灑的,非得做和尚。”

“那可不。”方釋能一聽我這話,咬牙切齒的說:“我他娘的是被騙來的,以前聽說少林寺的和尚月薪多少多少萬,每天就吃喝嫖賭,沒事手癢了還能打打遊客,等老了還能成個什麽高僧,然後每天和一些來求佛的高官富豪聊天打屁然後收幹女兒。”

我一聽,點了點頭,還真別說,就這待遇,換我的話也想當和尚,現在的和尚也不會像以前那些和尚那樣淩晨五點就起來挑水劈柴,每天還得練功什麽的。

“那時候我就去南華寺應聘當和尚,最後把我分配到這麽個屁地方來。”方釋能一臉愁容:“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寺廟根本沒什麽香火,而且占地廣,還在成都市的中心地段,拆遷大隊竟然不拆了它,我天天都盼著這個破地方被拆,讓我回那些大寺廟裏麵當和尚。”

“你這輩子隻想當和尚?”翔哥說:“就閣下你的尊榮,去當演員絕對沒問題。”

“你的意思是我很帥麽?”方釋能一臉興奮的看著翔哥。

翔哥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是說那些抗日劇最喜歡你這樣的人演小日本,骨瘦如柴當炮灰,肥頭大耳當漢奸。”

……

我們就這樣和方釋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很快狐妖的肉湯就燉好了,整整一大鐵鍋全是肉湯和肉,畢竟這麽大的妖怪,我們趕忙乘了一口肉湯,我喝了一口,感覺和狗肉其實挺像的,但其中還摻雜有一股淡淡的香甜味道。

我連著喝了三碗,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還有點輕微疼痛的脖子竟然舒服了很多。

方釋能也挺能喝的,喝了四五碗吧,而翔哥就比較誇張了,應該有八碗,雖然是小碗,他到後麵基本上是喝一點就要去上一躺廁所,原本我還很疑惑為什麽翔哥這麽玩命的喝這湯,後來聽翔哥說了才明白,這玩意壯陽補腎。

喝完肉湯以後肚子也是鼓鼓的,我們三個大老爺們沒事就跑到外麵大廳的涼席躺了下去,半夜還有點微風,我們三個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是被人個叫醒的。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是翔哥在搖我,我打了個哈欠問:“幾點了翔哥。”

“別玩了,方式成那家夥來了!”翔哥小聲給我說,我一聽,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這大廳並沒有人,我問:“人呢?”

“在廚房呢,那家夥有錢,現在方釋能跟孫子一樣在他後麵轉呢。”翔哥眯著眼睛說:“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和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的。”

“女的?”我皺起眉頭,翔哥點了點頭說:“她身上有股黴味。”

“難道是昨天那隻妖怪的同夥?”我和翔哥對視了一眼,我和翔哥一想到這,立刻就衝著廚房跑去。

我推開門跑進去一看,方釋能他正在給方式成和一個美貌的女子乘湯呢,這個女子看起來大概二十歲左右吧,漂亮至極,風采比很多大明星還迷人。

就跟翔哥說的那樣,她身上環繞著一股淡黑色的煞氣,這應該就是剩下的那隻妖怪錯不了!

不過現在我身上沒有攻擊符咒,而翔哥也沒有設陣,根本就沒有和這隻妖怪鬥的本錢,我衝著翔哥眨了眨吧眼睛,示意他去找昨天的禪杖,禪杖在大廳呢,昨天翔哥還是抱著那個寶貝禪杖睡的覺。

翔哥點頭,轉身就跑出去了,方釋能一看我倆進來,翔哥又跑掉,奇怪的說:“你倆醒了?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寺廟的貴客,方式成先生。”

“貴客?呸!”我白了方式成一眼問:“你這孫子跑這來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