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成說完以後方釋能也是一臉財迷樣,然後我也懶得聽他們說接下來的事情了,拉著翔哥就離開了,那禪杖我們也留給了方釋能,雖然很想帶走,但這畢竟是人家的東西。

“現在該怎麽辦?”走出南華寺以後我衝著翔哥詢問道,翔哥思考了一下,就說:“我先去上網,這敗家玩意這下能把他爹給坑死。”

“嗯,那麽我回去準備家夥,今天晚上收妖!”我說完以後就和翔哥分頭行動,我趕忙跑回了屋子,翻出一堆黃紙,朱砂,黑狗血就開始畫六丁六甲誅邪符,直到中午的時候,我這才畫了三張。

原本還準備繼續畫的,但仔細一想,其實這個符咒好像威力實在有限啊,思來想去,感覺還是得學點道法傍身才行了。

我把符咒收拾好,然後背上背包就跑出門,打了個的士向著靈靈堂趕去。

來到靈靈堂裏麵,裏麵生意挺好的,很多‘大師’正在裏麵給人算命破災呢,我突然有點羨慕他們了,麻痹的,廢點口水就能一天好幾千好幾千的賺,像我這樣真刀真槍和妖怪幹架的反而沒有啥好處。

我走到聰叔辦公室門口推門就進去了,一進去就看到聰叔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呢,一看到我進來就打了個哈欠,站起來給我說:“輝子,你一天不好好上班老往我這炮幹啥?”

“聰叔,我這是來勤奮好學的,我想學點道術,光會那點符咒我感覺不太給力啊。”我也懶得和聰叔囉嗦,直接就說出了我的目的。

聰叔點了點頭,說:“最近成都在鬧妖怪,學點東西也行,你想學什麽道術?”

“牛逼拉風,威力大的唄!”我脫口就說了出來,聰叔白了我一眼,看著我說:“巫九上次給你的那顆舍利子被白無常拿走了對吧?”

“嗯。”我點了點頭,這事情應該是翔哥告訴聰叔的,聰叔就告訴我說:“知道為什麽巫九隻給你和寒思凡舍利子而不給翔子嗎?”

我搖了搖頭,我上哪知道去,聰叔就說:“因為翔子用不上,就跟你前段時間一樣,就把這麽個寶貝弄來當防禦的東西,太暴遣天物了,舍利子是一代高僧最後圓寂留下來的東西,一生的功德都在這裏麵。”

“功德?”

“嗯。”聰叔點了點頭說:“道術和符咒陣法不同,符咒陣法可以依據黑狗血朱砂等東西來攻擊妖魔鬼怪,雖然符咒的各方麵都挺複雜,但萬變不離其宗,如果沒有黑狗血之類克製妖魔的東西,符咒自然就廢了。”

我點頭詢問:“我明白啊,可這跟道術又有什麽關係?”

“知道為什麽那些道士都行善事嗎?那些和尚也是喜歡做善事,這就是功德了。”聰叔眯眼說道:“這樣給你解釋吧,一個人的功德就跟自己積攢的能量,你積攢越多,就可以使用道術,而如果沒有了功德你強行使用道術,就會根據你使用道法的威力減你壽元。”

我微微皺眉問:“功德這東西有這麽玄乎麽?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很多人都是和你一樣,感覺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其實它和我們息息相關,功德也不僅僅可以用來使用道法,也可以帶來好運,比如你功德積攢到一定程度,等你要死的時候地府就可以給你續費,讓你多活兩年。”

“又不是QQ會員,還續費……”我無語。

“反正差不多就是那麽個意思。”聰叔看著我說:“那個舍利子要是在你身上,你就可以放心大膽的使用道術了,這也是為什麽有很多人喜歡用符咒的原因,可以節省自己的功德。”

我問:“那個,扶老奶奶過馬路算不算功德?”

聰叔瞪了我一眼說:“算,但微不足道,不要以為功德很好積累,如果你真的要學道術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必須知道輕重,不要隨便亂用道術,不然功德扣光就會扣你壽元,這也是很多陰陽先生活不久的原因。”

“安啦安啦,我鴻福齊天,來吧,教我點厲害的玩意。”我再怎麽說小時候也經常去扶老奶奶過馬路之類的吧,功德肯定不少。

“你生辰八字給我,我先給你算算你的功德!”聰叔搖了搖頭,拿出一個算盤,我問:“功德這玩意還能算嗎?”

“雖然不太準確,但大概是沒問題的。”聰叔點了點頭,我趕忙把生辰八字報了上去,聰叔拿著算盤就算了起來。

原本我還以為他兩下就能算出來的,沒想到他算了十分鍾都沒有頭緒,額頭也滿是大漢,他在算盤上的手指也越來越快。

“艸!你丫開外掛的啊!”聰叔拿著算盤一下子就朝著地上砸了下去,衝著我罵道:“太他媽多了,你麻痹的上輩子如來佛啊?怎麽這麽多功德?”

“咋咋了。”我楞了一下,看著有點發狂的聰叔問,聰叔胸口起伏很大,呼吸很急促,他說:“我天天燒香拜佛,功德沒有具體的一個算法,但如果根據我的功德是一萬這種算法來推算你的功德數量的話,我的算盤這上麵的位數。”

隨後聰叔臉色異常的平靜,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問:“你麻痹的上輩子是不是救世主啊?”

我搖了搖頭想了想說:“好像是寧采臣啊,對了!”我突然想起師父以前說過我還有一個轉世,想來這些功德應該是那一世攢下的。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聰叔竟然撒嬌的抱著我的手臂說:“土豪,我們做朋友吧,分點功德給我。”

“臥槽,我不搞基,叔,你冷靜點。”我看著聰叔的模樣,滿頭大汗,聰叔最後拿著電話給我師傅打過去了,然後嘰裏咕嚕的給我師傅說了大一堆,我敢肯定他肯定說的不是中文,嘰裏咕嚕的。

我看著聰叔的樣子,隻有搶過他手裏的手機自己接了起來。

“喂,聰子,你到底怎麽了?瘋了?”電話對麵的師傅奇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