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麽事情?”寒思凡皺著眉看著我。

我其實在這七天裏有好幾次都想過要把去找那個什麽千屍甬的事情告訴寒思凡,但每次都想起白無常的話,然後還是忍住了,不得不說,白無常的叮囑起了很關鍵的原因。

“這你就別管了,這次我離開了估計要過一段時間才回來,翔哥的事情就拜托了。”說完以後,我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張開手衝寒思凡抱去。

要說我這次也是鼓起勇氣才敢這樣幹的,我都做好被揍一頓的想法了,不過寒思凡這次竟然隻是微微皺眉,讓我抱住了,不得不說凡姐真是個很聰明的人,她在我耳邊小聲的說:“小心點。”

我渾身微微一震,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往醫院外麵走去,順手掏出了手機,撥給了巫九。

“喂,師傅,我想找你問個叫千屍甬的地方,你知道在什麽地方嗎?”我說完以後,師傅就在那邊問:“你問這個地方幹什麽?”

“師傅,事情有點特殊,大概事情就是白無常讓我去那裏,但是去幹什麽不讓我說,他還讓我不要帶任何人去,就是他也不告訴我千屍甬的地點,隻是讓我問你,還讓我不能把大致的事情告訴你。”我一張嘴開始說了一大串。

師傅卻好像知道怎麽回事一樣,說:“嗯,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大概能猜到白無常他的意思了,你去湘西的沅陵縣盤古鄉,找一個叫姓劉的師傅,他會告訴你的,我現在也不能多說,不過你和他可以隨意開**談,不必忌諱什麽。”

“嗯,謝謝師傅,我這就去。”我說完剛要掛電話,突然我師傅就在電話那邊說:“先回趟重慶,把將臣劍給帶上,千屍甬裏麵屍怪太多,將臣劍乃是當初僵屍王將臣的骨骼磨成,對你這一趟或許會有很大的幫助。”

說完師傅就在那邊掛斷了電話,我微微皺起眉毛,光聽師傅這話那千屍甬裏麵肯定危險重重,我此時也不由得有點擔心起了我自己的安全了。

“媽蛋的,怕個毛。”

……

我身穿一身黑色的風衣,走出了長沙黃花機場,我此時背著我那個黑色的背包,裏麵裝著將臣劍還有黑狗血朱砂等一些東西。

我走出黃花機場以後,也不知道那個沅陵縣怎麽走,隻有招了一個出租車,和師傅商討了一下價格,五百塊,我也不還價,直接上車就走,坐了大概四個小時,這才到了這個沅陵縣。

我把錢付給出租車師傅以後,下車觀察了一下沅陵縣,沅陵縣很大,是湖南省麵積最大的一個縣,比湖南省麵積最小的地級市湘潭還要大,有湘西門戶之稱,甚至這裏有兩千多年的曆史。

反正我當時在來之前的路上看這個簡介,反正就是感覺這個沅陵縣隻能用狂炫酷霸吊炸天來形容。當然,等我真正到的時候一看,這個沅陵縣倒也真發展的很好,絲毫沒有縣城的樣子,倒像一個地級市。

我當天找了個旅館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找當地人問了一下,然後乘著一輛老舊的客車就往盤古鄉行駛而去。

盤古鄉看起來倒是很大,有些像小鎮,當然,這個鎮子也並不是特別大,隻有一條長街,兩邊是一些房屋,整個鎮子基本上都是圍繞這一條長街來建造的。

我在街上隨意先逛了逛,然後就找了一個老人詢問起了師傅口中那個叫劉師傅的事情,那個劉師傅肯定不是什麽一般人,找普通人問基本沒啥戲,隻有找這些老人才能問出一些消息。

貌似這個劉師傅好像還在這個盤古鄉挺出名的,我問的第一個老人就說自己知道,聽說我是找劉師傅的還很熱情的要帶我去,我連忙拒絕,這位老人家看起來都七十多歲了,麻煩人家也不好,我就問了下地址。

劉師傅原來就住在盤古鄉長街街尾的一間小鋪子裏麵,這件鋪子還是一個棺材鋪,沒啥名字,門麵倒是挺大的,裏麵一整排的全是棺材。

我走到門口敲了敲門,衝裏麵問道:“有人在嗎?”

“誰?”

我剛開口,一個老人就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這個老人穿得倒不是特別好,看起來大概有五十歲吧,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老人,唯一和一些老人不同的地方應該就是眼睛吧,這個老人眼睛很明亮,很精神。

“你是誰?”這個老人麵無表情,在一個棺材旁邊找了個椅子自己坐了下來。

“您就是劉師傅吧?您好,我叫陳輝,是巫九的徒弟,他讓我來您問點事情的。”我衝著麵前的老人問。

老人聽了我的話,臉上路出一絲笑意,看著我問:“巫九那小家夥讓你找我問什麽?”

“劉師傅,我師傅讓我來找您問一下千屍甬的下落。”我恭恭敬敬的說,我還是知道一個道理的,找別人幫忙的時候一定要裝孫子,客氣點總是好的。

“別叫我劉師傅,聽起來怪別扭的,叫我劉老就行了。”劉老揮了揮手,麵帶沉思的說:“千屍甬這地方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既然你師傅讓你來找我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把事情告訴我就是。”

“嗯。”師傅之前也吩咐過,說過可以把所有事情告訴這個劉老,不用忌諱什麽,我就把事情的大致經過告訴了劉老。

劉老聽了以後皺起眉頭,閉上眼睛問:“你說是白無常讓你做這事的?”

“嗯。”我點了點頭,靜靜等待這劉老。

劉老過了片刻才睜開眼睛說:“千屍甬,令牌?行,我就幫你算上一掛,看看這個千屍甬到底在什麽地方。”

說完以後劉老掏出三枚銅錢,直接往上麵一拋,然後一把抓住三枚銅錢,攤開手掌看了一下這三枚銅錢,閉上眼睛微微思索了一會才道:“這千屍甬竟然還就在湘西,而且距離這裏還並不遠,竟然是在那個地方,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