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六丁六甲誅邪符一畫到萬戶屍候的胸口便閃耀出了一道紅光,轟的一聲,萬戶屍候被六丁六甲誅邪符給轟飛了出去,我看他被轟飛,連忙拿著將臣劍衝上去,一劍衝他的喉嚨刺去!

這一劍紮了個結實,一刺進去,萬戶屍候的喉嚨裏麵便湧出了黑色的煞氣,他這一年積累的怨氣全在喉嚨裏麵,被我用將臣劍一捅,立馬所有的煞氣泄露了出來。

萬戶屍候也躺在地上萎縮了起來,時不時的還顫抖一下,他渾身也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迅速的枯萎了起來,變成一具幹癟癟的屍體,就跟那些考古學家在古墓裏麵挖出來的幹屍一樣。

“小子,幹得還不錯。”劉老看我幹掉了萬戶屍候也是笑眯眯的衝著我誇道。

我連忙搖了搖頭,全靠劉老攔住了這幾十隻小鬼,不然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每種屍怪每種能力,這個萬戶屍候的天生具有號令百鬼的能力,那麽他其他方麵的戰鬥力也必然會被削弱,劉老攔住了那些小鬼變相的削弱了他五成的實力,這才讓我輕易得手了。

所以我還算蠻有自知之明,連忙說:“全靠領導指揮得好。”

劉老笑嗬嗬的使勁衝我額頭拍了一下道:“指揮個屁,你小子還差得遠呢,第二個考驗過了,跟我會鋪子,先休息兩天,然後我再給你第三個考驗。”

“好嘞。”

不管萬戶屍候的實力是不是被削弱了,但我幹掉了一隻萬戶屍候這可是鐵打的事實,那種成就感真不是一般的強。

跟劉老回到棺材鋪我就休息了兩天,這兩天就是使勁的睡覺睡覺,做的夢也差不多是一個樣,就是在揍那個萬戶屍候,正所謂我來虐你千百遍,你卻待我如初戀,就是在夢裏揍這個萬戶屍候也是很爽的。

好日子總是很短暫的,當然,這兩天也不光是做白日夢,這兩天我在學一種劍術,是劉老教我的,按照他的話說,隻要把這個劍術練到大成,殺人如割草,千裏之外取敵將首級。

額,後麵的是我自己YY的,不過劉老告訴我當初常山趙子龍就是憑借這套劍術在長阪坡殺了個七進七出,我其實很想問:趙子龍不是用槍的麽,不過想想,我這樣說也太折劉老的麵子了,想了想還是算了。

不過這套劍術真的很有用,不是那種花架子,比賽之類給人觀賞的劍術,而是怎麽殺人最便捷怎麽殺,很多劍術的精髓都是保護自己,比如敵人一劍刺來,基本上其他劍術都是格擋,打開刺來的劍來防禦。

而劉老教我的劍術就是迎著敵人的劍,自己也一劍刺上去,以輕傷來換取敵人的死亡,這就是這套劍術的精髓,如果真像劉老所說,趙子龍是拿這套劍術衝進的長阪坡,他丫的是怎麽活著出來的。

當然,劉老棺材鋪的生意很慘淡,基本上是沒人過來,劉老也是說最好一年沒有生意。

那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的剛睡著呢,劉老就跑到我旁邊說:“小子,起來了,給你第三個考驗的時候到了。”

我原本還困意十足,但一聽到劉老這麽說,立馬就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問:“又要幹啥啊?”

雖然之前的這些考驗都不容易,但卻是能鍛煉我自己,而且有劉老保護著,安全方麵倒是不用怎麽擔心。

“放心,這次的考驗和前幾次是不一樣的,很輕鬆。”劉老笑眯眯的看著我,一臉奸笑,臉上那欠揍的模樣,看得我真想拿著我床下的拖鞋給他的臉上砸去。

反正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他給我的考驗會輕鬆。

“不,這次給你的考驗是真的很輕鬆,第一個考驗是考驗你對道術,幻術,等的天賦,第二個是測試你現實中實際動手的實力,而這第三個我也不瞞你是測試你的人品的。”

“我的人品絕對是過關的。”我嘿嘿一笑,我對自己的人品絕對的有自信。

“試試就知道了。”劉老淡淡一笑,拿出了一個一張黃符,道:“這便是測試一個人心底最內心處的性格,如果你是天生反骨的亂臣賊子,我現在就會廢了你,讓你做一個普通人,人品過關,我便會收你做記名弟子,教你我的一部分絕學。”

“你現在還可以拒絕,轉身離開。”劉老拿著符看著我,再次給了我一個機會,我連忙搖了搖頭,大義淩然的說:“不用了,我對自己的人品還是有自信的。”

其實我也明白,我要是拒絕的話,說明我對自己的性格沒自信,那麽劉老或許都不會讓我測試,直接廢了我,這些東西稍微一多想就能明白的。

劉老點了點頭,然後拿著符就貼到了我的額頭,我感覺這張符貼到我額頭的瞬間,頓時感覺腦袋裏麵一片空白,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了一樣。

好像就過了一瞬間一樣,我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劉老,此時劉老竟然微微皺眉,好像遇到了什麽為難事一樣。

我看到劉老這表情,頓時心裏暗道不好,小聲的問:“劉老,不會是這符查出我是壞人吧?”

我問完這句話心裏撲通撲通的亂跳,這劉老既然說要廢了我,肯定會廢的,沒想到劉老竟然搖了搖頭。

我這才鬆了口氣,道:“我就說我是好人嘛,像我這樣平時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一隻的人怎麽會是壞人嘛,這不扯淡麽。”

“不,我並沒有檢測出你的好壞,或者說你身體好像有什麽東西擋住了我這道符來探測你,我剛才掐指算了一下。”劉老皺眉看著我道:“你周圍的天機竟然被屏蔽了,隻要和你沾邊的東西竟然都算不出來,奇怪,太奇怪了,就是當初你師傅繼承霸王之魂,我一樣能算出他的事情。”

“哎,罷了,你便留下學我的道術,至於能學到多少,全看你自己的努力了。”劉老擺了擺手,一臉憂愁的走出了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