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事情矛盾就是三個月前我回來就開始有了。

最開始是和簡單的一個小矛盾,就是泰龍和小胖倆人玩英雄聯盟,倆人都坑得要死,他倆都認為是對方坑了,然後就在網吧吵起來了。

這也就是一個起因,後來我和翔哥離開以後,他倆本來住一起,又開始多多少少開始有點小矛盾。

這不是要畢業了麽,小胖好像有一個在重慶主城派出所當所長的舅舅,當時小胖就是去那裏上班了,泰龍雖然以前的夢想是當職業拳手,可過了這麽多年,看清楚很多東西了,知道自己不可能當職業拳手。

然後當時泰龍還沒有確定到哪個地方工作,當時不就是想,雖然平時有點小矛盾,但畢竟和小胖是兄弟,然後就去找小胖幫忙,也想去小胖他那舅舅那裏工作,畢竟上麵好歹算是有關係,好混一些。

原本小胖也是答應得好好的,可是根本沒去幫泰龍辦這件事情,原本這也就算了,畢竟你找別人幫忙,別人不幫也無可厚非,也說不得什麽。

真正讓他門鬧起來的還是泰龍的工作下來的時候,當時泰龍因為格鬥術等都是我們這一批的前幾名,竟然直接被下令調到了市局裏麵,雖然也是底層的,但說不定什麽時候都讓上麵的人看重,升官發財不是夢。

可是沒想到小胖這家夥眼紅了起來,竟然去找他舅舅,他舅舅再怎麽也是一個派出所所長,在市局裏麵還很有關係,最後送了不少禮,竟讓把泰龍的調令給變了,調到了一個小縣城裏麵去了。

“你知道為什麽了吧?小胖這家夥太不是東西了,不過就是平時一點小矛盾,就這麽點屁事,竟然毀了我的前程。”泰龍一臉怒意,罵道:“不過他孫子好不到哪去,當時就讓我打斷幾根骨頭,這幾天估計也是出院了,不過以後肯定有後遺症。”

我點了點頭,也是暗罵一聲:“小胖這事的確做得太過了,兄弟之間鬧矛盾吵吵鬧鬧就算了,這麽整起來就太過了。”

突然泰龍看著我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好像想說什麽一樣,我就問:“龍哥,你有啥話直接說就是,客氣幹啥?”

“不是,我是在想小胖這樣是因為楊弘的原因。”泰龍說完,我就奇怪的問:“楊宏?誰啊?”

一邊的寒思凡就說:“一個在追我的富二代,老爹好像是江北公安局的副局長。”

我也沒多想,道:“沒事,他們不來惹我們就是了,要是惹我們,我們也不能慣著他們,該揍還是得揍。”

說完以後我們幾個就開喝了起來,他們酒量是越來越不行了,兩箱啤酒全趴下了,我也差不多,喝了十幾瓶,也是不行了,最後還是寒思凡把我們三個扶回了家裏。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幾人就起來了,我們也是到處玩,玩了整整一天,其實說是我們四個玩,不如說是我們三個跟班的給我們凡姐提衣服。

凡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麽多錢,進一個店裏麵就是說:“這件這件還有這件不要,其他的都給我包起來。”

然後直接就刷卡,看得我們三個是目瞪口呆的,以後真要是把她娶來當媳婦,根本養不了啊。

買了一天,我們每個人都背著三四個麻布口袋,裏麵全是各種衣服,然後傍晚的時候寒思凡帶著我們四個跑到一個什麽基金會,把所有衣服都捐了。

差點沒把我們三個氣死,你直接給錢不就得了,買這麽多衣服捐是個怎麽回事。

後來寒思凡就說:“給錢會被人貪,隻有給衣服才會真正送到需要的人手上。”

不過還好寒思凡這小妞最後還請我們三個吃了頓飯,這才讓我們心裏舒服了很多,然後就回家睡覺,等著明天的畢業晚會了。

其實畢業晚會一般情況是同學們AA製舉行,可是這年頭啥都缺,就是不缺各種土豪,今天的晚會據說就是那個叫楊宏的家夥舉行的,包下了一個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大廳,舉行酒會。

而且還不止是邀請了他們班的同學,或許是想要讓更多人知道他是土豪的原因吧,邀請了四五個班,其中就包括我們班和寒思凡她們這個女子班。

反正是不吃白不吃,有傻子買賬哪有不去的道理。

泰龍這家夥還穿了一件很正式的西裝,打了個領帶,看起來就跟社會上的精英一樣,我和翔哥問他幹嘛穿這麽正式,他則是說今天貌似楊宏他爹回來,在領導麵前還是穿得正式一點好。

我和翔哥一想,也對,領導來了就得穿正式,翔哥翻出了他當年在長壽當混子的衣服,一條黑色的T恤,上麵還畫著個骷髏頭,和一個牛仔褲,牛仔褲的膝蓋上到處都是破洞,還有一條黃色的塑膠項鏈,翔哥說這是他當初在長壽打天下的戰袍。

看著翔哥這德行,我心裏無限的鄙視他,穿得跟個癟三一樣,我套了一件紅色的T恤,一條五彩斑斕的沙灘短褲,還搞了個墨鏡,這才是帥氣,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裝束嘛。

然後翔哥還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找出來一個彩噴,我就給我頭發噴了一個紅色,他搞了一個黃色。

至於寒思凡,穿了一件白色的公主裙,我們四個出門就打車衝著那個酒店跑去。

此時酒店已經有很多人群在往裏麵走,這些家夥一個個穿得西裝革履,頭發梳得油亮油量的,而那些女的也都差不多是穿的裙子之類的。

“輝子,翔子,不然你們倆趕緊去換一下衣服吧,你們這樣子進去這個場合不太好啊。”泰龍看著我和翔哥道。

“沒事沒事,不是穿得西裝革履的就是成功人士,也不是穿得邋裏邋遢的就是混子,我們這麽玩高興,人這輩子啊,隻要高興……”

我連忙提了翔哥屁股一腳,這家夥,一說起話來就是長篇大論。

“這兩位先生,這裏是私人舞會,你們不能進入。”

我們還在說話呢,突然一個女聲打斷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