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們,你咋了,看起來比大病一場還嚴重。”我看著李珊珊的模樣,原本很靚麗的一個姑娘,不知道為啥會變成這樣憔悴。
李珊珊看起來無精打采的說:“小輝輝,我感覺我比大病一場還嚴重。”
“到底怎麽了?給我說說。”我詢問道。
“走,出去找個地方我再慢慢給你說。”說著李珊珊拉著我的手就往他們學校外麵走。
她帶著我到了一個咖啡廳,進去找了一個比較僻靜一點的地方,坐下以後要了兩杯咖啡,我坐下喝了一口就問她:“姐們,現在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吧?”
“輝輝,我這段時間天天做噩夢,天天夢到女鬼在我寢室的廁所,我一去廁所她就會跑出來掐我脖子。”李珊珊一副心有餘悸的衝我說。
我一聽就翻白眼說:“大姐,就因為一個噩夢你就嚇成這樣子?不至於吧,再說了,哪隻鬼那麽無聊,成天蹲你寢室廁所啊。”
李珊珊連忙搖頭說:“不是不是,我原本也以為這隻是一個噩夢,也就沒注意,但昨天晚上,我去上廁所,真的遇到夢裏的那隻鬼了,她就這樣掐著我的脖子,雙眼瞪著我,也不說話。”
說著李珊珊還裝模作樣的伸出雙手掐我脖子,我推開她的手說:“得了吧大姐,肯定還是你在做夢,隻是太真實了,讓你以為是現實的而已,你不想繼續做這個噩夢了就拿把剪刀放在你自己的枕頭下麵,保證你不會做噩夢了。”
李珊珊聽了我的話臉上有點失落,歎息道:“你也不相信我麽,我告訴我那些朋友,他們全都不相信,我還以為你肯定會相信我的,沒想到你也不信。”
她那些朋友能信了她的話才怪了呢,不過我此時看李珊珊都已經這樣說了,說不定她還是真的撞邪了。
我摸了摸身上,萬幸,還有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我連忙遞過去說:“這是我前段時間在一個老先生那裏求的一張符,你帶回去,今天晚上要是還遇到那個鬼的話你就拿著這張符往它臉上貼,然後念: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隱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跡,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這樣就行了。”
“這東西管用嗎?”李珊珊接過六丁六甲誅邪符疑惑的看著我問:“你再念念那個咒語,別念那麽快,我都記不住。”
接著我又教了李珊珊這個咒四五遍,然後她才勉強記住了,最後我還找來一個紙條,把咒語寫了上去,讓她回去好好背一下,這才放心了一點。
李珊珊反正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樣子,不過她貌似也沒其他的辦法了,隻有相信我了。
我當時也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我就以為她是被個普通的孤魂野鬼給纏了,這種事情雖然不多見,但總還是有的,反正一般來說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也就足夠對付那隻孤魂野鬼了。
各位或許會疑惑李珊珊拿六丁六甲誅邪符去怎麽能使用吧,其實這些符每個人都能使用的,並不是隻有我們陰陽先生能夠使用。
隻是說普通人使用不出我們那樣的威力罷了。
給了她符以後她也是忐忑不安的給我道別,我其實還挺想去她寢室幫她看看到底怎麽回事的,但一看時間,都下午三點了,等會還得請阿寶和思凡吃飯呢,最主要的是,我挺好奇到底是什麽原因會讓阿寶叛離白蓮教,我現在得過去找阿寶,詢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和李珊珊分別,走出了咖啡廳,我也掏出電話給寒思凡打去,接通以後我就詢問她在什麽地方,她說她還和阿寶在虎叔的家裏聊天玩呢,我連忙就告訴她,我馬上回去。
我打了一個車就跑回了虎叔家,其實咖啡廳距離虎叔家也並不遠,也就十分鍾不到的路程,不過我或許是迫於想要知道這件事情,也就沒有在意這打車的八塊錢,開玩笑咧,哥啥身份啥地位,八塊錢,那叫事麽。
跑回虎叔家的時候,寒思凡和阿寶倆人還是在沙發上聊家常,我推門剛進去,寒思凡就衝著我問:“又和哪個妹子出去鬼混了?”
“那能啊,李珊珊你認識吧,剛才她告訴我說她晚上經常做噩夢……”我還沒說完呢,寒思凡順手拿著桌子上的一個蘋果砸了過來,罵道:“是不是她說她晚上經常做噩夢,然後空虛寂寞冷啊?然後還想讓你陪陪她啊。”
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麽就範二了,下意識的就說:“如果是真的你認為我還會回來麽。”
“陳輝輝,你個王八蛋,我弄死你。”寒思凡竟然順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直接就衝我拋來,還好寒思凡貌似隻是想嚇嚇我,並不是真的想謀殺親夫,這個水果刀隻是從我腦袋旁邊五厘米的地方飛了過去。
“凡姐,冷靜點,我這不開玩笑麽,我們凡姐這麽漂亮,我哪還看得上其他姑娘,對不。”我連忙點頭哈腰的衝寒思凡笑道。
寒思凡聽我這麽一說,終於是嗬嗬一笑,瞪了我一眼說:“那是,給我滾過來坐吧。”
“是是是。”我連忙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寒思凡旁邊,阿寶也是開口道:“行了,別鬧了,輝子,坐吧,我知道你想聽聽我為什麽叛離白蓮教。”
“恩恩,阿寶哥你說。”我連忙點頭。
“其實是因為白蓮教的一個計劃。”阿寶看了寒思凡一眼說:“白蓮教準備練出百鬼榜排行第五的惡鬼,但是練這種惡鬼需要很多種冤魂材料。”
“其中一種便是前世陰人。”
“前世陰人?”我眉頭一跳這個詞匯我聽劉老說過,所謂前世陰人就是一個人前輩子做過惡鬼的人。
但是這樣的人特別少!因為陰煞之鬼基本上都是被人打得魂飛魄散,就是下了地府也是被關押起來,很少有投胎的,我突然看向了寒思凡,對了,凡姐前世就是冤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