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小子叫我肯定沒有好事,我艸。”翔哥一臉不爽的罵道。

我連忙堆笑道:“翔哥你別這樣啊,你的陣法厲害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我找其他人,他們那破陣法也困不住那鬼啊,隻能找你幫忙了啊。”

翔哥這家夥我了解得很,屬於那種死要麵子活受罪的類型,這不,被我稍微一吹捧一下,頓時一臉喜洋洋的模樣,還裝有高手風範一樣的點了點頭道:“你這麽說也對啊,你說像我這麽厲害,沒事不出來拯救個世界,維護下宇宙和平什麽的,我這一身驚天實力可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這孫子,還蹬鼻子上眼了,不就抓個鬼麽,直接讓他扯到維護宇宙和平去了。

我真想把慈雲閣閣主的身份告訴翔哥,到時候估計就是翔哥求著我帶他去抓鬼了,畢竟翔哥以前不知道多少次在我麵前提到崇拜上官流雲前輩,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了,畢竟去了也不一定能見到人,人家那種大師,想見你的時候自然會見,不想見你的話,你在他家門口候一年,你也見不到他。

一邊走一邊聊,途中我還像請大爺一樣請他出吃了頓火鍋,然後才和他一起回家。

麻痹,就我倆人,我進去啥都沒吃,就翔哥一個人吃了五百多,我去,我都不知道他怎麽吃得下去。

回家以後翔哥就告訴我,讓我出門買柳樹葉。

我當時還納悶呢,買柳樹葉幹啥?但翔哥也不告訴我,就說讓我去買,你說要買一顆柳樹什麽的還能找人買,我上哪去買柳樹葉啊。

我隻有走到附近一個公園的湖邊,因為公園的周圍就是種的柳樹,我背著背包,裝作散布的,走幾步就扯幾片葉子往包裏塞,走了半個多小時,我才背著滿滿一大包的柳樹葉回來。

我提著背包推開翔哥的門,把背包丟他**我也順勢躺了下去,走了將近四五十分鍾沒休息,還是挺累的。

“回來了啊。這裏麵就是柳樹葉嗎?”翔哥躺在**看電視呢,一看到我回來了,坐起來,打開背包一看,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拿出一張紙遞給我,我低頭一看,這張紙上畫的好像是一個符咒,但又和普通的符咒不同。

普通的符咒分五行,起筆畫符的時候會先寫一個相似於漢字偏旁那樣的符號,然後再畫後麵的,可這符卻沒有偏旁,看起來亂糟糟的一團,跟鬼畫符一樣。

“這是什麽符啊?”我奇怪的衝翔哥問。

“這不是符,這是,額,怎麽給你介紹呢,一個陣法必須用到的東西,反正你別管了,你去拿毛筆,用朱砂在每一個樹葉上都畫上這個符號。”翔哥指著那袋子樹葉說。

我二話不說,一腳踹了過去,罵道:“麻痹,你整我?勞資又裝孫子,又是請吃飯的,你最後不辦事就算了,竟然還忽悠老子,這柳樹葉這麽細,能畫嗎?”

“反正就跟你說的一樣,我飯也吃了,該怎麽辦我也告訴你了,你自己不相信,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翔哥賤賤的拍了拍的我肩膀說:“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呢?在柳樹葉上畫符的確是古時候的一些陣法用的,隻是近代很少用了。”

“我抽出一根柳樹的樹葉,媽蛋,感覺跟我食指寬細差不多,坑爹。”

我拿起一袋子的柳樹葉就弄到客廳,慢慢的畫,還別說,畫還真能畫得上,不過一片樹葉就得四五分鍾才能畫好,我看了一眼那一大袋的樹葉,我感覺我的世界,一片灰暗。

我畫了一個小時,也沒能畫多少,頓時我靈光一閃,想起一個絕佳的妙計!

我掏出手機,給許典撥了過去:“喂,許典麽,你們查案子忙嗎,不是不是,不是要揍人,我想找你借幾個人過來幫忙。什麽?兩個?那啥,能不能把你們大隊的人都拉來。”

很快許典就真的帶著十五六個警察急衝衝的跑進了我家,一大撥人進來,屋子頓時擁擠了不少,我也不廢話,直接就說要請他們幫什麽忙,然後連忙叫人跑下去買毛筆之類的,然後十幾個大老爺們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十點鍾這才弄得差不多,本來十幾個人並要不了這麽久的時間,隻不過人家一大堆的人來幫忙,總不能連飯都不請人家吃吧,六點鍾完事,然後十幾個大老爺們出去喝酒,喝道十點鍾才散的。

我一直沒敢多喝,酒這玩意對於幹我們這行的人還是少碰為妙,不過翔哥這家夥明顯是沒我這麽節製的,喝酒的時候真是誰都勸不住,十幾個人,愣是開場就拿著酒杯走了一圈,然後一直在喝。

他是爽了,我難受了。

“小娟,小娟,我喜歡你。”翔哥已經喝得很醉了,在我背上還不安分,用手一直往我胸口蹭。

“娟你大爺的。”雖然我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也經常喝醉,但出社會了以後還真沒這樣過幾次,照顧這種家夥太難受了,渾身酒味不說,還發酒瘋,我現在讓翔哥上大街跳**,他估計直接扯褲子就上。

把翔哥丟回臥室讓他自己睡覺了,出去看著亂糟糟的客廳,我頭都大了,畢竟一群大老爺們,人又多,人家來裏麵,要抽根煙,你總不能說不能抽煙吧,煙灰什麽的滿地的都是。

突然我發現當女的其實也挺頭疼的,雖然說起來是天天在家裏玩,打掃下衛生就行了,但讓我們這些平日裏很老爺的家夥來打掃屋子,頓時六神無主了。

奇怪,我亂想啥呢,其實想這麽多我就是感覺屋子裏麵有個女的要好不少,比如打掃衛生暖被窩啥的,咳咳。

算了,別胡思亂想了,我去廚房找到掃帚,打整了起來,一個客廳,我足足打整了兩個小時才給他收拾出來,媽蛋,打掃衛生這活還真不是人幹的,這邊擦了,那邊立馬就髒,擦來擦去到處都髒。

看了下時間,都十二點了,好不容易這才忙活完啊。

看著那一包的柳樹葉,我歎了口氣,現在想也沒用,明天再問翔哥吧。

我回到自己房間,感覺好像怎麽睡也睡不著,並不是因為不困,而是心裏莫名的煩躁,也不知道為什麽,奇怪了,好像有什麽很親近的人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樣的預感,我皺眉,連忙開燈,掏出手機給我媽打了過去。

我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先給我媽打了過去,媽說她自己很好,我這才放心,然後又給李珊珊和寒思凡打了電話過去,這二人可都是煉製夜叉皇的材料,算起來她倆應該是最危險的。

但李珊珊告訴我,她在那裏很好,沒有什麽問題,那小妞還問我什麽時候她才可以不幫我親戚的忙呢,而寒思凡也沒出什麽狀況,反倒是了解我的凡姐問我出什麽事情了。

我把心中的這種感覺告訴了凡姐,凡姐就說我現在這樣的感覺和當初阿寶哥被白蓮教抓走的時候一樣。

我一聽凡姐這樣說,心裏更著急了,連忙掛斷了電話,繼續打起電話,我身邊熟悉的人就這麽幾個啊,翔哥就在隔壁睡覺,思凡,李珊珊倆人也都有人看著,虎叔在那布達拉宮裏麵,拉薩到處都是軍隊,估計就是白蓮教所有人去闖布達拉宮想要襲擊虎叔也是有去無回,所以虎叔不用擔心。

我連忙又給房叔和聰叔打電話,房叔在一個酒吧喝酒呢,和一群警察一起的,他還安慰我,說可能是我想多了,而我給聰叔打去,聰叔也沒事,他在家裏睡覺呢,不過聰叔和房叔並不一樣,他反倒是告訴我,我是地藏轉世,預感什麽的比平常人要高不知道多少倍,如果我出現這種預感,那麽就是肯定有很親近的人出事,讓我自己多注意點。

瞬間的,我就想到了我師傅,我之前一直沒給師傅打電話,甚至都沒想過是我師傅會出事就是因為我師傅本事我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一般情況下能傷他的人還是沒幾個,不過我熟悉的人就這麽幾個,我立馬拿著電話,衝師傅的號碼撥去。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嗯?”我皺眉了起來,;立馬給秋香師母的電話打了過去。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以前我師傅從沒有關機過啊?我師母也是,他倆到底怎麽了!我頓時心急了起來,我這師傅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但對我絕對沒的說,而我師母就更不用說了,把我當親兒子一樣看待。

我連忙拿起電話想給聰叔打去,剛拿起電話呢,電話就響了起來,是聰叔打來的。

“輝子,是不是傻逼九出事了?”聰叔在那邊焦急的問,聲音聽起來還有點顫抖。

“現在還不知道啊,聰叔,您先別急,我們再給他打電話就是,說不定是手機沒電了呢。”我連忙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