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鼠開始把事情的一五一十說了起來。

原來白蓮教從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計劃清除那些阻礙白蓮教發展的人,而我師傅巫九則是首要人選,最近更是以蘇妲己師母詛咒的事情,把我師傅和秋香師母騙到了白蓮教的總部。

“你們總部在哪裏,說!”聰叔使勁的衝他踹了一腳。

“在北京南部的南山上……”這個殺人鼠急忙說,然後說了一大堆,甚至連坐幾號公交車過去都說了出來。

“說完了吧?給我弄死他!”聰叔說完就使勁的拳打腳踢了起來。

殺人鼠護住了自己的腦袋,急忙說:“大哥,您別打,您之前不是說要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對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聰叔擦了擦額頭的汗,掏出手機直接撥了110,說了兩句之後掛斷了電話,然後衝殺人鼠說:“進監獄裏麵好好的改過自新吧。”

“別啊,大哥,你們肯定找不到南山的具體位置,我們總部的入口也很隱秘,我可以帶你們進去的,別把我送進去啊。”殺人鼠急忙的喊道。

“滾犢子的!”聰叔一腳把這孫子踹到一旁,沒過多久就來了兩個警察。

這兩個警察也是房叔的人,也不多說,扣了人,然後就把這殺人鼠給帶走了。

等人帶走了以後,我們三人就在聰叔的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聰叔皺眉說:“現在該怎麽辦?巫九那王八蛋竟然也不給我們商量,自己跑他們總部去了。”

“師傅那麽厲害,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我安慰道。

聰叔搖了搖頭:“不,巫九那家夥的確厲害,但那家夥就是太二了,一關係到他媳婦的事情啥理智都沒了,如果白蓮教下定決心,弄好邪術等著巫九的話,巫九說不定真的會有危險,而且陳輝不也有了不好的預感了麽,我其實最近也有了這種預感,就是房子也是一樣的。”

我聽後也隻能點了點頭,歎氣:“沒錯,如果師傅沒有生命危險的話,我們怎麽會有這種預感?”

“那現在怎麽辦?”翔哥問。

聰叔說:“還能咋辦?殺進白蓮教總部唄,幹他大爺的,我馬上給房子打電話,看能不能動用抓妖局的關係調動部隊,到時候一鍋端了他們。”

“隻有這樣了。”我們點了點頭,聰叔也拿起電話給房叔說了一下大概情況,過了一會,聰叔才嗯嗯啊啊的掛掉了電話,他就說:“應該沒問題,國家其實也一直想動白蓮教了,隻不過沒有沒有找到白蓮教的地址罷了,不過還是有很大的問題。”

“因為總部在北京?”翔哥問。

聰叔點了點頭:“畢竟那是首都,或許白蓮教最開始在北京建總部也是這個原因吧,白蓮教的總部指不定有多少妖魔鬼怪,如果我們進攻,讓那些鬼怪跑出來在北京鬧的話,很危險。”

“那怎麽辦?總不能讓師傅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挑那地方吧。”我皺眉問。

“NO,我哪是這個意思,麻痹,要玩就玩得更大一點,我想的是讓所有抓妖局以及靈異小組的人全部聚集,在北京的南城集合,如果那些妖魔跑出來,就讓這些人擋住,不讓那些妖魔鬼怪進入北京。”

聰叔一說完,我頓時渾身激動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草,這玩得也太大了,我就問:“萬一還是沒擋住,讓那些妖魔鬼怪全部跑進北京怎麽辦?”

“那就地毯式的抓,一隻隻的抓,麻痹的,靈異小組的人加起來都過千了,更有抓妖局的三十幾人坐鎮,不信還治不了那些鬼。”聰叔一說完,就掏出電話說:“喂?王將軍嗎?是我,抓妖局副局長,吳誌聰!”

我去,抓妖局是我師傅開的嗎?局長讓他當了,聰叔平時不吭聲,竟然還是抓妖局的副局長。

聰叔就告訴對麵那個什麽王將軍最近他要有大動作,希望他們部隊幫忙,然後掛斷了電話,站起來說:“輝子,翔子,你們現在先去北京適應一下環境,我到了北京會聯係你們的。”

“大概多久進攻白蓮教總部?”翔哥直接問。

“越快越好,雖然我們現在有了不詳的預感,但並不一定巫九就出事了,應該此行巫九會有很大的危險,不過現在應該沒出事,不然輝子肯定有一定感應,三天吧!三天後我會聯係你們,然後進攻白蓮教的總部!”

說完以後聰叔就拿出電話繼續聯係人了,我也明白,在北京要搞這麽大的動作,肯定要溝通很多東西。

當然,這種事情就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了,我和翔哥也不吵,直接退出了辦公室,往樓下走去。

在路上我就問翔哥:“你說白蓮教的基地能有多少冤魂惡鬼呢?”

“反正很多就是了。”翔哥皺眉說:“別看聰叔說得這麽輕鬆,但這件事情實行下來的難度很高,而且百鬼榜上七十多個估計都已經落到了白蓮教的手裏,其他的各種妖魔鬼怪更別說有多少了,這些東西跑出來跑進北京,麻煩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是說北京有陣法嗎?”我以前就經常聽翔哥說過,北京城本身就是一個風水局。

“那種陣法能防鬼?別逗了,那個陣法隻是發展經濟的,對於防鬼是沒有什麽效果的,甚至那些鬼都會想跑進故宮裏麵。”翔哥歎氣道:“知道為什麽聰叔直接就說想讓那些靈異小組的人擋在南城嗎?就是因為故宮裏麵陰氣極重,那些鬼肯定會往故宮跑。”

我和翔哥一邊聊天,一邊出門招了個的士,回了家,我和翔哥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直接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讓翔哥給叫醒了,我們起來以後直接就收拾了衣物以及所有的抓鬼工具全都裝好了。

“出發吧!北京!”翔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倆跑到了成都機場,買了兩張十二點時候前往北京的機票,飛機緩緩的起飛了。

北京!

我一下飛機,頓時感覺北京的氣氛真不一樣,或許是我自己的感覺吧,北京這個我們中國的首都,以前我就一直很向往,但今天沒想到真的來了。

“北京,我來了!”一出機場,翔哥就仰天大吼了起來,我連忙往旁邊站了站,這北京機場特多的外國人,在中國人麵前丟人無所謂,可不能在這些洋鬼子麵前丟了人,最起碼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是和這個丟人的家夥一起的。

我和翔哥倆就跟倆鄉巴佬進城一樣,見啥都新鮮,特別是翔哥,在的士上指著這些屋子,讚歎不決的說:“看到這些屋子了沒有,這些屋子全都是風水局,太神奇了,果然北京就是不一樣。”

我倆現在也是沒有目標,不過不知道哪個家夥說的,來了北京不去一次北京就跟白來了一樣,我倆當然是直奔北京。

不知道北京是不是真的物價就這麽貴還是被人敲了,從機場坐到了北京那司機竟然要收我們一千五。

那出租車師傅還說:“我們北京的物價就這麽貴。”

沒辦法,誰讓我倆是外地來的,人生地不熟的,而且還是翔哥掏錢,我就很大方說:“沒事,小錢錢。”

我拉著一臉苦逼的翔哥下了車,翔哥大罵:“麻痹,老子以後再也不來北京了,物價也太高了。”

“行了行了,我倆進故宮玩吧。”我笑眯眯的拉著他走到賣門票的地方。

故宮人挺多的,我買了兩張票,我倆跑進去就開始玩了。

我反正感覺故宮沒啥意思,原本是感覺應該會很好玩,但進去開始玩了才感覺沒啥意思,反倒是翔哥,越玩越有興致,一邊玩還一邊點評這故宮的風水局怎麽怎麽厲害。

反正我是聽不懂多少,我倆大概是下午兩點進的故宮,一直玩到五點故宮關門,我倆這才出來。

一出故宮,感覺天色也是慢慢暗了下來,我甚至都不知道現在該去哪了,突然,聰叔的電話就打來了。

“喂,你倆在哪呢?”聰叔在電話那邊問。

“我和翔哥在故宮門口呢,現在都不知道該幹點啥。”

“那你倆就在那裏等著吧。我讓人來接你們。”聰叔說完以後就掛了電話。

翔哥見我掛了電話就問我怎麽回事,我就說了有人來接我倆。

我倆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竟然有一輛掛著軍牌的軍車停在了我倆的麵前。

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穿著一身軍裝的中年人下了車,麵帶微笑的走到我和翔哥麵前問:“兩位就是陳先生和黎先生吧?”

“您是?”我小心的問。

“我是王中將的警衛員,是吳先生讓我來接兩位的。”這個司機笑道。

我一聽連忙點了點頭,心中對這中年人的評價頓時高了不少,警衛員肯定就是這個人的心腹,而麵前這人還是一位中將的警衛員,我哪敢大意啊。

我連忙客氣的說:“多謝多謝。”

“兩位請上車吧,王將軍還在部隊等著兩位呢。”這個警衛員客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