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事情也已經在所有靈異界流傳開了,雖然靈異小組的人很多,但並不是所有人會風水玄學的都是靈異小組的成員,那些人也在那個論壇討論了起來。

這幾天我也沒有看到師傅的影子,倒是聰叔倒是偶爾過來坐一會,但都不會呆太久,聰叔過來也無非就是吩咐我和翔哥好好準備之後進入抓妖局的考試。

據說這次考試的人一共有三十個,全都是靈異小組裏麵剩下來的精英,那十三個名額有八個已經被人占用,這八個名額都用來邀請那些高手了。

畢竟以前抓妖局的名額有限,並不是所有的高手都進了,而這次隻剩下了五個名額。

我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隻感覺坑爹,原本我師傅是局長,聰叔是副局局長,感覺這次隨便放點水,讓我和翔哥進個抓妖局不就跟玩一樣麽?

沒想到名額數量一下子變得這麽少,而且聰叔來這兩次也給我和翔哥說過,考驗是不會放水的,不然放水讓我倆過了,我倆以後執行一些高難度的任務,我倆沒能力完成,跟讓我倆去送死有啥區別。

第七天的一大早翔哥就拉著我起來洗漱了一下,好好的準備了起來。

我和翔哥這次也不知道考驗的項目是啥,我倆其實也私底下問過聰叔,但聰叔就是不肯說,還好我和翔哥倆人發展得比較前麵,他負責找鬼看地看風水,我負責抓鬼。

不管是啥項目,我想我倆都有一定涉及才對。

我和翔哥把家夥收進了背包裏麵,就往房間外麵走去,還在招待所大廳玩的那群靈異小組的弟兄一個個的也是知道我和翔哥是考抓妖局去,一個個的都開玩笑說讓我倆一定要考上,以後好罩他們之類的。

我其實這次心裏也沒有底,要知道L的本事以前在抓妖局也不過就是個墊背的,頭疼。

抓妖局那邊也已經派車在招待所門口接我倆了,是一輛黑色的奧迪,具體是啥車我也沒注意,司機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大叔,一路上我們沒有說話,車子慢慢的就往市區外麵的郊區開去。

開了大概半個小時,還是在往郊區開,我忍不住問:“大叔,我們這是去哪裏考試呢?”

那大叔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開車,開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這才在郊區的一個小山坡上麵的一個私人娛樂會所門口停了下來。

我看著這個娛樂會所,看起來挺豪華的,我奇怪的衝那司機問:“不是考試嗎?怎麽把我們送這裏來了?”

我話這才剛說完,一個黑漆漆的槍管就頂到了我的額頭上,那個四十多歲的司機大叔一臉陰冷的看著我問:“誰告訴你我是接你倆考試的?陳輝,黎緒翔,巫九那王八蛋壞了我們白蓮教的大事,你倆是他徒弟,還想有好日子過?”

草!上當了。

我真沒想到白蓮教的人竟然膽子這麽大,敢把車開到軍區裏麵,還若有其事的把我倆接到這荒郊野嶺來。

這個時候那私人會所裏麵也衝出來兩個蒙麵的人,手裏都拿著手槍,一出來就用手槍對著我倆說:“趕緊下車!”

“怎麽辦?”我小聲的衝旁邊的翔哥問,翔哥聳了聳肩,衝著我吼道:“現在我倆讓槍抵著,你說我能有什麽辦法?下車啊!”

我倆隻能小心翼翼的下車,下車以後,從那娛樂會所裏麵出來的兩個人就一人拿出來了一個繩子要過來綁我倆,隻有旁邊最開始的那個司機還拿著槍對著我倆。

如果我倆真的讓他們綁進去的話,小命肯定是丟了,肯定沒有疑問的,就在這倆人一靠近我倆的時候,我衝著想要綁我的那人一拳頭就往他腦袋打去。

翔哥真不愧是我基友,估計和我想法是一樣的,就在我出拳的瞬間,他也是一個拳頭襲向另外一個人。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攻擊的這人竟然輕鬆的後退了一步,就躲開了我這一拳。

我去,我雖然格鬥技能並不算很強,但好歹在警校學過這麽幾年,一般的屌絲我一個打兩個估計都沒問題。

沒想到讓這白蓮教的人這麽輕鬆的就躲開了。

“別動,在動我就開槍了!”突然那個還拿著槍的人就大吼了起來。

我哪能真的聽他的話不動啊,不動的話就真的是死路一條,現在還能拚一拚,我也不管想要綁我的這個人,我衝著那個拿槍的人就跑了過去。

當時我距離那拿槍的人也就三四米,我很快就跑到他的旁邊,衝著他的下巴就是一個下勾拳打去,這家夥不知道為什麽也不開槍,而是拿著槍把直接往我腦袋砸了上來。

我這一拳結結實實的就打在了他的下巴上,不過瞬間,我的後腦勺感覺就傳出了一陣劇痛,疼得我差點直接暈過去。

我連忙使勁咬我的舌尖,原本暈暈沉沉的腦袋被舌頭上傳來的巨疼瞬間刺激得清醒了過來。

突然我就感覺到肚子一疼,這個家夥一膝蓋的力道真他娘的狠,疼得我渾身力氣都所剩無幾,不過我心裏明白,現在是拚命的時候,如果不拚命的話就自己得下去聽國榮演唱會了,一想到這,我不知道又從哪裏生來的力氣,抬頭,衝著這個家夥的耳朵就狂咬了起來。

這個家夥也是疼得悶哼一聲,用右手的使勁的擊打我的後背,我的眼睛也是越來越模糊了,不過越疼,我的嘴就更是用力,死咬著他不鬆口。

“夠了,你個小王八蛋屬狗的啊,老子是這樣教你的麽?”

就在我迷迷糊糊狂咬的時候,突然身後就穿來了師傅的吼聲。

我一聽,的確是師傅的聲音,我連忙回頭一看,真的是師傅,此時師傅身後還跟著幾個軍人,我一看旁邊翔哥,翔哥已經讓人按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師傅,這是怎麽回事?”我迷惑的指著這個被我咬破耳朵的人以及把翔哥按倒在地下的兩個家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