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股刺眼的光線照到我的眼鏡,疼死了,我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著這刺眼的陽光。
還是人間好。
這清新的空氣,耀眼的陽光以及,我草,什麽東西。
翔哥穿著一身病服,一臉賤笑的坐在我的**看著我。
我一看周圍,我和翔哥躺在醫院的一個病房裏麵呢,我問:“你丫啥時候醒的,色迷迷的看著我幹啥。”
“醒半天了,你體質不行,所以這麽晚醒拉。”翔哥丟了一套衣服過來說:“趕緊換上,我倆出院。”
我趕緊換上了這身衣服,也是病服,我之前身上就傳了一條**,渾身上下到處都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我使勁的取掉這些管子,疼死了。
我換上這身病服,突然凡姐就從外麵走了進來,此時凡姐手裏還提著一些飯菜,她進來之後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嘴巴張得老大,好像激動得說不出話了一樣。
“你是?”我想了想,還是相信師傅的話,最好還是不承認還記得凡姐,不然到時候分開兩人最傷心。
“你找死啊?記不得老娘了?”凡姐說著就把手上提著的飯菜一下子丟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敢裝出認得她的摸樣,故意露出一副很生氣的摸樣罵道:“你神經病啊?瘋子,丟我飯菜幹什麽,別以為我不打女人,我是真的不打女人的。”
翔哥在旁邊連忙衝凡姐說:“凡姐,別鬧,輝子是真的記不得你了,他在地府遇到了很危險的事情,差點變成地藏王,雖然最後沒變成地藏王,但還是失去了很多記憶。”
“真的?”凡姐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的走到我麵前抓住我的手問:“輝子,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不可能,怎麽會?”
我看著凡姐的摸樣,心裏一酸,說:“你是?”
“沒事沒事,這是你以前的一個朋友罷了。”翔哥趕緊在旁邊配合的說。
“別拉著我的手,不熟。”我推開她的手,看著她滿臉不敢相信的摸樣,我很想歎氣,但是不敢,怕路出破綻。
翔哥看著我的摸樣,估計是怕我情緒失控說漏嘴,走到凡姐旁邊說:“凡姐,我倆先出去,我給你說說他在地府的細節吧。”
凡姐點了點頭,跟著翔哥走出了病房,我摸了摸身上,沒找到煙,隻要走到病房的陽台,望著窗外的街道。
過了一會,凡姐跟著翔哥進來了,凡姐此時眼圈竟然已經紅了,我除了以前阿寶消失看過凡姐紅過,其他時候真沒怎麽看到凡姐哭,凡姐衝進來使勁的就抱住了我哭了起來。
“你怎麽會忘了我?怎麽會?難道你忘記了你和我的事情嗎?你忘記了寧采臣,聶小倩,金喬覺嗎?”凡姐使勁的抱著我一邊哭一邊吼道。
“寧采臣,金喬覺,還有我一直喜歡的小倩?我怎麽會忘呢?”我深吸了口氣說:“但是?和你有什麽關係,你是誰?”
“我是誰?你……”凡姐說到這,卻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死死的抱住我。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想抱就抱吧。”我拍了拍她的背。
“你會唱歌嗎?給我唱首歌聽好嗎?”凡姐死死的抱住我問。
我遲疑了一下:“額,好吧,什麽歌,你說,我會的話可以唱你聽聽。”
“隨便吧。”凡姐抱住我說。
“Beyond的情人吧。”我深吸了口氣。
“盼望你沒有為我又再渡暗中淌淚我不想留底你的心空虛盼望你別再讓我象背負太深的罪我的心如水你不必癡醉哦你可知誰甘心歸去你與我之間有誰是緣是情是童真還是意外有淚有罪有付出還有忍耐是人是牆是寒冬藏在眼內有日有夜有幻想沒法等待”
我唱完之後,凡姐突然就死死的抱住我說:“你就是輝子,你沒有忘記我,肯定是!”
“嗯?”奇怪的問。
“就是你,肯定是你。”凡姐死死的抱住我。
“你認錯人了。”我推開凡姐,扭頭就走出了病房。
師傅和兩位師母此時竟然也在外麵,師傅看著我就說:“輝子醒了?”
“嗯。”我點了點頭,說:“師傅。”
“別說了,你失憶的事情我也告訴過你師母他們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師傅搶先說道。
看來師傅連兩位師母也一起騙了,我幹笑了一聲說:“嗯,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說完就往醫院外麵走出去了,我看了看外麵的街道,這是成都的第一人民醫院,我打了個車回到了萬富大廈,打開門走進了家裏麵,躺在**。
不知道為什麽,剛才凡姐抱著我哭的時候,我心裏特別不是個滋味,心裏緊得慌,但是看到凡姐這個樣子,我也是更堅定了不能承認還記得凡姐。
現在我隻是假裝的失意,還能給凡姐抱一下,讓她靠著我的肩膀哭一下,但是如果我變成地藏王,就是在她麵前,或許都不會跟她說一句話,那時候才是真的痛苦,所以,現在就別和她相認了,免得後麵更加的痛苦。
突然外麵就響起開門聲,翔哥一個人走進了我的房間,做到我旁邊,丟了一根煙過來說:“想啥呢?”
“什麽也沒想。”我搖了搖頭:“就感覺自己好像活得特窩囊,明明是喜歡她的,她也在我麵前,但是我就是不敢承認。”
翔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別想太多了,此時還在查李振東的地址,如果查到,殺了李振東,我們就會回地府去,你承認了反而會傷得更深。”
“我也明白。”我點了點頭問:“凡姐呢?沒跟你一起回來?”
“沒有,她就說她想一個人靜一下,就出去了。”翔哥給我點燃煙,說:“抽根吧。”
我接過煙,抽了一口,還被嗆了一下。
“嘿嘿,小子,加油吧。”突然翔哥摟著我的肩膀:“兄弟,其實啊,人生就這樣,好好對待生活,樂觀點,二一點,會活得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