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淩霄和師傅都被打飛了出來,我心裏也是驚訝了起來,我雖然知道那家夥厲害,就算能和師傅打成平手吧,但沒想到淩霄加上師傅都打不過他。

要知道淩霄也是不弱的,當時在千屍甬殺死幾十隻綠眼僵屍的場麵我依然清晰的記著,這樣的猛人,進去沒一會竟然就讓那巫公給打出來了。

此時那洞口裏麵的巫公也緩慢的走了出來,此時這巫公渾身上下已經變成黑漆漆的,看起來表麵跟塗了墨汁一樣,但仔細一看,其實是一股純潔的黑色煞覆蓋在他的表麵,這股煞氣已經凝結為實體,在他的皮膚上翻滾。

“五雷破霄正法!”突然原本倒在地上的淩霄大吼了起來,他背後的八把劍立馬閃起了電光,他抽出一把劍,衝著這巫公就丟了過去,這巫公輕輕往旁邊一躲,這把劍就插在了他的身後。

淩霄連忙又抽出六把劍,都插到了巫公的周圍,把巫公圍在最中間。

“龍虎門的五雷破霄正法?張啟是你什麽人?”巫公並沒有躲開。

“你這邪魔外道也敢直呼我祖師爺大名?”淩霄冷哼一聲,衝過去:“天方地圓,律令九章,吾令下筆,萬鬼伏藏!”

念完咒,淩霄使勁的把他手中最後一把劍插在了地上,八把劍中間的地麵瞬間出現了無數閃電,劈裏啪啦的,然後三道胳膊粗的閃電衝著巫公的身子就劈了上去。

巫公絲毫不躲,雷電劈到了他身上,他外麵的那些黑色煞氣輕鬆的就擋住了這三道雷電。

“張啟那小子也成祖師爺了?”巫公笑了起來:“真有意思,你這五雷破霄正法可沒學到你祖師爺的半分火候啊,當初張啟在南京大屠殺時,一道五雷破霄正法直接轟殺三隻大妖,可你的雷電,連我的煞氣都打不破。”

“那加上我怎麽樣?”我師父說完,一股霸氣從他身上爆發了出來,他手上的天子劍也響起一陣轟鳴聲,天子劍之上發出一陣紅色光芒,我師父大喝道:“敕!”

然後衝上去,一劍往這巫公頭上劈去,這下巫公臉色瞬間變了,連忙往旁邊躲,身上無數的煞氣也凝聚到了他的手上,他伸出手掌要擋,但是他把所有的煞氣凝聚到了手上,後背的煞氣就稀薄了起來。

幾乎是瞬間,七道雷電從他後背閃起,直接轟到了他的背上,就在同時,我師父這一劍也是砍到了他的手上。

轟隆!

一股巨響,雷電閃耀出來的白光讓我不得不閉上眼睛,眼睛也是被刺得很疼,過了片刻才睜開雙眼,此時巫公看起來可沒剛才那麽囂張了。

他此時渾身衣服被雷電轟得破破爛爛,渾身都在留著鮮紅的血液,就算背後的兩隻手也是被雷電轟斷了一隻。

他的左手也是讓我師父一劍砍斷,掉在地上。

我師父砍斷他一隻手後,也是連忙後退了回來,怕這巫公有什麽邪術反擊。

不過這巫公並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此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胸口不停的起伏,皺著眉頭看著我們。

“好啊,你們這些年輕後輩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兩人合擊一個老先生,你們也好意思。”這個巫公此時看起來狼狽不堪。

我師父和淩霄看起來狀態也並不好,我師父罵道:“你以為老子想殺你?你個王八蛋,沒事和白蓮教鬼魂,你心思不純,怨不得我們,趕緊說,李振東在什麽地方。”

“哈哈,找啊,他現在就在煉化那隻白骨菩薩,就在我這石洞內,我這奇門遁甲就這是當初龍虎山掌門張啟給我設的,小家夥,有本事就破了你祖師爺設的奇門遁甲,你自然便能找到李振東了。”

淩霄皺眉說:“你和我祖師爺到底是什麽關係?你隻要交出李振東,我必定為剛才的事情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我要多活幾百年,你能幫我嗎?你有這個能力幫我嗎?要我交出李振東,沒問題,就是幫你殺了他都是小問題,但是我要那個小這家夥。”巫公說著手指就指著我。

“草你大爺。”一旁的翔哥罵道:“你以為我們嚇大的啊?奇門遁甲?你以為我破不了?”

“翔哥,你能破?”我們所有人都看著翔哥,我小聲的說:“這可是當初龍虎山掌門設下的奇門遁甲,你有本事能破?”

“不知道。”翔哥搖了搖頭說:“但是不試試怎麽知道。”

“所謂奇門遁甲,雖然是比普通風水術厲害很多,但是也是局限於風水之內,或者是異術之內,隻要是異術就沒有不能破的,隻是我們沒找到方法而已。”翔哥說完就皺起眉頭,好像在思考什麽東西一樣。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貌似認識一個風水很牛逼的人啊,上官流雲。

“師父,你們有沒有上官流雲的電話,找他幫忙!”我連忙開口道。

“上官流雲?那家夥我和他沒啥交集。”我師父搖了搖頭,但是淩霄卻是眼睛一亮,哈哈大笑了起來說:“上官前輩和我們龍虎山一直關係不錯,和我師父更是至交!”

說完掏出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很快那邊就接了,淩霄便恭敬的對電話那邊說:“上官前輩,是我,小淩,我想問你一下奇門遁甲怎麽破?什麽樣的奇門遁甲?石洞而成,據說是我祖師爺張啟所設,有迷幻人的功效。”

淩霄打開免提,那邊果然是上官流雲的聲音,上官流雲道:“當初張啟前輩所設的陣法我也略知一二,那奇門遁甲的陣法五行屬土,是奇門遁甲中的奇和門的結合,如果想破,用純水屬性的童子尿撒在陣眼便可。”

童子尿?

巫公一直眯著眼睛看著我們,並沒有說話,突然我師父大吼了一聲:“誰他娘的還是處男,站出來。”

“擼過管的算不。”我弱弱的問,翔哥一腳踹我屁股上:“當然不算。”

突然一隻沒說話的L紅著臉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