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聽得我是一陣羨慕,哎,能不羨慕麽,我那社團就倆摳腳大叔,光想想都是眼淚,說說都是悲哀。
等他們吹完牛逼以後才發現我的存在,一個個的問我加了啥社團,我幹笑了一下說:“一個神秘組織。”然後我便不再說話了。
他們也都是喝醉了以後,然後睡著了,我也沒有多說,畫了這麽久都沒有畫出這張六丁六甲誅邪符,要說心頭不鬱悶,那還真不可能,不過鬱悶歸鬱悶,覺還是得睡的,帶著一肚子的鬱悶,暈暈沉沉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八點鍾翔哥,泰龍和小胖他們就起床了,拉著我想讓我陪著他們去玩遊戲呢,我衝著他們搖頭說要多睡會,他們還說我懶,哎,他們這群勤奮早起去玩遊戲的人真他娘的勤奮,真讓我等佩服。
我搖了搖頭,最終結論是不是我太懶,而是這群家夥太墮落了。
等他們走後,我強忍住睡意,使勁的坐起來,然後穿上衣服,下床繼續畫六丁六甲誅邪符。
要說努力都有回報,這句話說得還算不錯吧,我在下午三點鍾,從早上八點到現在一直畫了將近七個小時,如果還加上昨天的,都超過十幾個小時了,終於在畫廢將近一百多張廢符裏畫出了真正的六丁六甲誅邪符。
現在我都還記得,當時我把我蝙蝠俠印章蓋上去,那張丁甲誅邪符就發出了淡淡的黃色光芒,我差點沒高興的跳了起來,不過我也是累得頭暈腦脹的。
我這才想起我午飯都還沒吃呢,搖了搖頭,這並不是我有多勤奮的原因,而是畫符會進入到一種特殊的狀態。
並不是小說中什麽什麽境界,那是扯淡,這是現實,就好比如做一件事情認真起來會忘記時間,等自己做完事情以後,一看時間,才會說,哇,都過去這麽就了。
很多人應該都是這樣,最常見的就是一些好學生,認真聽講的話會忘記時間流逝,會感覺四十分鍾的課一下子就過去了。
我當時就是這樣一個情況,不過隨之而來的也有肚子的餓感,在宿舍泡了一包方便麵吃了以後,原本還想畫幾張的,不過後來或許是一直畫符精神壓力太大,倒頭就睡了,醒過來的時候是淩晨三點,天都黑了,一下就睡了十二個小時,我原本還想再睡會,然後天不就亮了麽。
不過翻來翻去都睡不著,然後拿著黃紙朱砂等東西,跑到廁所蹲下,繼續畫起符,原本我還以為畫出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以後成功率就會高很多呢,不過直到淩晨五點半,一個半小時之後我才又畫出了一張符。
一看時間,都六點半了,外麵的天都微微亮了,我也就沒有繼續畫了,打開廁所門,走到陽台一看,裝著麵碼的玉佩還在那裏放著呢,我連忙上去拿起了玉佩,暗罵自己了一句,太不小心了,要是讓泰龍或者小胖無意看到,再無意的解開這紅繩子放出麵碼的話,嚇出人命就不太好了。
然後我就自己走回自己**,揉了揉在廁所蹲酸的大腿,閉目養神了起來,沒想到這一閉又睡著了,又是九點才睡醒,還是寒思凡給我叫醒的。
“SB,趕緊起床了。”寒思凡在我**踢了幾下,我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泰龍看著寒思凡進來以後連忙用被子擋住自己下半身,當時可是夏天,各位男同胞明白的吧,睡覺誰會穿衣服褲子啊,穿條**都算不錯的,啥都不穿的都不在少數,還好我們宿舍比較文明,還是穿了條**的。
“凡姐,這大清早的,中午去也不晚吧。”我打了個哈欠,感覺自己生物鍾貌似完全混亂了。我也隻穿了條褲衩,還好蓋著被子,也不等寒思凡答話,我就衝著寒思凡說:“你先出去下吧,我換件衣服。”
“切,像誰沒見過那二兩肉一樣,你和翔子快點,我在樓下等你們,十分鍾沒下來你倆就死定了。”說完寒思凡就走出門外,我也連忙穿上一條牛仔褲,然後叫醒翔哥,原本他還不願起來呢,我一說金喜善他老爹找我倆,他也就精神了,不知道是聽到金喜善一下子清醒的,還是聽到金喜善她老爹一下子清醒的。
我倆趕緊洗漱了一下,和泰龍,小胖打了個招呼,翔哥也特能吹,說什麽寒思凡和金喜善想泡我哥倆,叫我們出去約會呢。
泰龍和小胖也都習慣了翔哥喜歡吹牛逼了,也都是笑笑,然後讓翔哥去攝影社的技術不能白學,一定要多拍幾張之類的。
我倆下樓的時候寒思凡已經等著了,還有金喜善,寒思凡還是穿著條超短裙,和昨天的裝束差不多,倒是金喜善穿著一條白色運動服讓人眼前一亮,而且她背後還有一輛白色的寶馬呢,好像就是她的座駕。
“金大美女,這麽早就過來接我倆去約會啊。”翔哥說到約會的時候聲音大了不少,當時早上有不少人出去吃早飯呢,原本看到這倆美女大清早的就在宿舍門口等候,還以為再等什麽帥哥呢。
一看到我倆上前搭燦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特別是聽到翔哥說到約會倆字,周圍看我倆的眼神就跟看SB一樣,金喜善一笑說:“是啊。”
金喜善這樣一說,周圍的男的尼瑪就議論紛紛起來了,無非就是在說翔哥怎麽怎麽猥瑣,怎麽怎麽齷蹉,沒有他們優秀之類的,寒思凡皺眉看了看周圍,好像很煩這些人一樣就大吼:“沒看到過人約會啊,艸,都給我滾犢子,我們走。”
寒思凡拉著金喜善就上車了,我白了翔哥一眼,這貨就是喜歡這樣炫耀。
金喜善在前麵開車然後就扭頭衝著翔哥笑著說:“翔子,我剛才可是給你賺麵子了,你要怎麽謝我?”
“要不然我委屈點以身相許怎麽樣。”翔哥猥瑣的問道,寒思凡白了翔哥一眼說:“就你這德行,還委屈點,我呸,對了,你給我那符我給陳輝了。”
“啥?”我楞了一下看著寒思凡問:“這符是翔哥給的?”
“要不然呢。”翔哥拍了我腦門一下說:“要是我親手給你你能不分日夜的去練麽。”
“也對。”我點了點頭,要是翔哥給我這東西我還真不會這麽玩命的練,但是寒思凡手裏給出來的話給我一種特殊的感覺,反正感覺這玩意肯定特牛逼,當時我也正是這樣想的。
“別傻了,這是《六合敕令符》,是我們師傅那個老王八蛋讓我給你的。”翔哥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