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沒有危險?陳輝不是說那個許鎮山就是李振東嗎?他想對我和陳輝下手。”寒思凡看著我師傅問,我一想心也一寒,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要是被一個邪教看上,想要滅掉我,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我師傅卻淡淡的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你們還真是笨,你們仔細想想,要是李振東真想對你倆下手,你們能等到聰子來嗎?他對付你們也就分分鍾的事情,他是想不動聲色的活捉你們,他害怕有一天落在我手上,如果你們被他抓了那他就有底牌了。”
師傅很有自信的說:“阿寶也是同樣的,白蓮教肯定不會動他,還會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要是哪天沒給我兒子伺候好,我兒子咬舌自盡,頭疼的可是他李振東。”
“你說得自己這麽厲害,那你為什麽不直接鏟除白蓮教?”寒思凡看著師傅問,師傅指了指沙發,示意我們坐下,等我們坐下以後他才緩緩的說:“白蓮教不能滅,最起碼現在不行。”“蘇姐的詛咒很厲害,簡直是聞所未聞,我問了很多人他們甚至都不相信有這樣的詛咒,我也相信解除的方法隻有李振東有,說實話,現在就是捉到了李振東,他不肯說出解藥的話我拿他沒辦法,總不能殺了他吧。”
“然後呢?不然抓到他逼出來?”寒思凡看著我師傅問,我師傅還是搖了搖頭說:“我了解李振東這個人,逼不出的,我現在也隻有尋訪各地的陰陽先生或者各種名醫,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藥,行了,給你們說這麽多也沒用,你們明天就回重慶吧,實習結束了。”
“不是吧,這麽快。”我其實現在還有點喜歡現在這生活了,沒事忽悠忽悠人,然後和寒思凡鬥鬥嘴,被她揍一頓,我師傅笑著說:“等你畢業了有的是機會在這裏上班的。”
我師傅當天晚上就和聰叔和房叔三人離開了,我師傅走之前還偷偷的給了我一萬塊錢,說是給我的零花錢,我也挺高興,加上之前的四萬,我就有五萬RMB了,真爽,還沒畢業就有五萬存款了,第二天我師傅和聰叔沒來送我倆。
我和寒思凡一大早自己去機場買了兩張中午的飛機票,中午的時候就離開了成都,走之前還給師傅和聰叔打了個電話告別,聰叔無非就是說些讓我好好學習之類的話,我師傅就讓我沒事多抓點鬼,不要沒有好處的事情就不幹,多行善事,多積善德,就是沒事扶老奶奶過馬路也是很好滴。
回到重慶之後原本我的打算是回躺老家的,但仔細一想,現在回去也不好玩,算了算,反正還有二十天就開學了,就在重慶主城區呆著唄,我這才想起我之前租的那個房子還沒到期呢,雖然交了半年的房款,但都還沒怎麽在裏麵住過。
屋子就是我們學校不遠處的一個小區,寒思凡聽說我在那裏租了房子也就說要搬去我那裏住,原來,寒思凡也是在外麵租的房子,不過這幾天屋子的時間就要到了,我當然是高興了,和美女一起住,何樂而不為呢。
去寒思凡之前租的那個屋子把她的東西全搬了過來,重新走進這屋子的時候那真是感歎良多,想當初我剛進這屋子的時候還是個怕鬼的小屌絲呢,現在都是和邪教頭頭打過架的牛逼屌絲了,正視想想都感覺自己以前弱爆了,進屋以後看到屋子裏的冰箱,還想起當時被麵碼嚇了一跳的事情呢。
這屋子有兩件臥室,我是靠窗戶的那間,寒思凡就挑了另一間,所有東西都弄好以後都是下午三點多了,我跑回自己的屋子,把窗簾給拉上,然後就拿出玉佩,把繩子給解開了,剛解開,麵碼就出來了,麵碼一出來就高興的蹦到了我的**歡快的滾來滾去,像個小孩子一樣。
麵碼鬧騰了一會,才麵帶激動的跑到我麵前說:“小輝哥,謝謝你帶我回來玩。”
我嘿嘿笑了一下,看著麵碼的樣子也有點不好意思,這小姑娘雖然說是鬼,但不管怎麽說也是個小孩子,玩是小孩子的本性,把她一直關在玉佩裏麵沒有暴走就很不錯了,我就說:“你要喜歡的話以後就在這裏住下就是,以後周六周末我都帶你回這裏住怎麽樣?”
“嗯。”麵碼高興的左蹦右跳了起來,突然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許久沒有聯係的李珊珊。
我接起電話笑著問:“李大小姐,有何吩咐啊?”
李珊珊在電話對麵問:“最近過得好嗎?”
“必須好啊,吃嘛嘛香,睡嘛嘛棒。”我點了點頭問:“你呢?”
“不太好。”說完以後對麵沉默了一會問:“要不要出來走走?”
“嗯。”我感覺到好像電話對麵的李珊珊好像有什麽心事一樣。
“那就五點鍾動物園門,不見不散吧。”對麵的李珊珊說道。
掛斷電話以後,我就衝著麵碼說:“你在這裏小聲點哦,別吵著隔壁的大姐姐,那大姐姐可是很暴力的。”
“恩啊。”麵碼睜著大眼睛點了點頭,我又說:“你就在這屋子別出去,安靜一點,別嚇到人就行了,我要出門一趟。”
“你等會記得給我帶零食,我爸爸以前回來都要給我帶零食的。”麵碼說。
我就奇怪的問:“你一個鬼要吃什麽零食?”
“我要吃香,嗯,要吃五十塊錢一把的,不要便宜的,我要吃進口的,不要國產。”
“香火我哪去給你找進口,我去,別挑剔啊,聽話的話回來就給你買。”我看著背後的麵碼癟著個小嘴,一臉撒嬌的模樣,我也不想因為幾十塊錢的玩意把她給惹暴走了,就哄著說:“好好好,咱們吃進口的,我買進口的就是。”
搖了搖頭,關上了門,然後去給寒思凡打了個招呼,給她說我要出門一趟,她問我去哪,我就說去動物園玩會,她也沒說啥,我套上一件皮衣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