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言論一出,網絡上頓時炸開了鍋,尤其是女性群體,憤怒幾乎要將陸禮淹沒。

一時間,陸禮的社交媒體賬號淪陷,連帶著陸懷瑾的賬號也未能幸免。

“該死!”

陸懷瑾怒罵一聲,幹脆直接鎖了手機。

他心中疑惑重重,究竟是誰在背後策劃這一切?

……

與此同時,沁園別墅內,祝非晚精心準備的晚餐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她輕聲呼喚孩子們來享用。

果果快速敲擊了幾下鍵盤,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對他而言,今天隻是一個小小的開始,後續還有更多的“驚喜”等待著那位不負責任的父親和他的家庭。

“來,你們三個排好隊,先去洗手。”

祝非晚溫柔地走到團團身邊,牽起她的小手,而果果和糖糖則一蹦一跳地自行前往廚房洗手。

水槽邊,兩人嬉戲玩鬧,糖糖調皮地用水,輕輕灑向果果的臉龐。

“說吧,剛才在電腦上忙活什麽呢?”

糖糖好奇地問道。

“不是忙活,是準備了一份會讓大家都開心的好消息。”

果果故作神秘地挑了挑眉。

正當果果欲言又止時,門鈴聲突兀地響起,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祝非晚通過可視電話一看,來訪者竟是小區門口的保安。

門開啟的瞬間,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已跨步而入,緊隨其後的,正是祝憐。

祝憐身著價值不菲的夏季高級定製,手挽著價值數十萬的包包,渾身上下散發著金錢的氣息。

她刻意走到陸懷瑾身後,對著祝非晚挑眉、勾手指,姿態中充滿了挑釁。

祝非晚冷笑,沒想到祝憐竟如此大膽,公然上門炫耀她的愛情與男人。一個憑借手段上位的小三,哪裏來的底氣在這裏耀武揚威?

“祝雲染,你們欺負木木的事情,我已經告訴懷瑾了。你們對我怎麽樣我都可以忍,但是木木是懷瑾的心頭肉,你們敢動他,就是不把懷瑾放在眼裏!”

祝憐高昂著頭。

祝非晚麵容沉靜如水,眼中沒有絲毫波瀾,她的聲音平穩而冷淡:“我不把陸懷瑾放在眼裏,那又如何?”

言罷,她輕輕挑眉,神色中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挑釁。

“你……”

祝憐聞言,臉色驟變,一時間竟找不出合適的言語反擊。

屋內,兩個小身影剛剛洗淨雙手,聽到外麵的爭執聲,立刻丟下手中的玩具,小跑著靠近。

果果和糖糖一見是那位總愛找麻煩的阿姨,便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各自盤算起來。

果果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一部小巧的智能手機,邁著稚嫩卻堅定的步伐向前,一本正經地說道:“叔叔,您看看這段視頻,自然就會明白我們為什麽要教訓木木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陸懷瑾接過手機,祝憐也好奇地湊上前,視頻畫麵赫然是學校監控的錄像,清晰地記錄下了木木使用圓規惡意傷害團團的整個過程。

屏幕上的木木,表情扭曲,行為殘忍,與平時的乖巧形象判若兩人。

祝憐見狀,臉色煞白,心中一陣慌亂,她記得自己明明已經花錢讓人刪除了這段監控。

正當她想要搶回手機時,陸懷瑾一個淩厲的眼神製止了她的動作。

“孩子之間的問題,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木木欺負了我的妹妹,我作為哥哥自然要為她討回公道,而且,我媽媽可沒有插手過任何事。”

果果挺胸收腹,正義感滿滿。

緊接著,果果又拋出一個問題,直接且有力:“叔叔,您看木木頭上的那個包,是他自己不小心摔跤碰的,他總不至於說是弟弟打的吧?”

陸懷瑾眉頭微蹙,心中頓時明了。

木木的謊言昭然若揭,一個如此年幼的孩子竟然學會了撒謊。

“懷瑾,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孩子怎麽每次都能拿出視頻!一定是偽造的!”

祝憐急得手指顫抖。

果果則輕鬆地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模樣:“我今年才四歲,四歲的小朋友哪裏懂什麽叫做偽造呢?”

他的話語簡單直接,卻讓人無法反駁。

糖糖適時地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純真地問道:“偽造是什麽意思呢?”

隨後,他跑到陸懷瑾身旁,笑容燦爛:“叔叔,媽媽剛做好晚飯,要不要進來和我們一起吃啊?”

“好啊,叔叔正好餓了。”

“那就來吧!”

糖糖拉著陸懷瑾的手進來。

祝非晚和果果麵麵相覷,對糖糖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有些意外。

眼見陸懷瑾即將踏入家門,祝憐連忙跟上,卻被糖糖攔住:“這個壞阿姨不可以進來,叔叔,隻有你,可以和我們一家四口一起吃飯哦。”

糖糖說著,還朝祝非晚眨了眨眼睛,一副小大人模樣。

祝非晚心領神會,小家夥這是在故意給祝憐難堪呢。

她輕笑一聲,順著糖糖的話說:“孩子們都邀請你了,你就進來吧。”

接著,她話鋒一轉,故意看向祝憐,語帶諷刺:“不過陸先生,你隨意與我們共進晚餐,你的女朋友不會介意嗎?”

祝憐聞言,臉色鐵青,氣急敗壞地回應:“是啊,懷瑾,這樣不好,會被別人說閑話的。”

陸懷瑾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火。

他側頭,冷冷地瞪了祝憐一眼,眼神中滿是警告。

隨後,他轉向祝非晚,語氣平淡卻堅定:“她不是我的妻子。”

這句話,他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不是妻子?但你們有共同的孩子。陸先生,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祝非晚故意用一種略帶嘲諷的語調反問。

陸懷瑾生平第一次被人指責不負責任,感覺既有些惱火又覺得有些好笑。

他這一生,唯一感到虧欠的便是祝非晚。

至於祝憐,從始至終,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

“孩子確實是我們共同的,但我們並未正式登記結婚。如果祝小姐認為這樣的我有問題,我也無話可說。”

陸懷瑾耐心解釋,每說一句都不忘觀察祝非晚的反應。

“哎呀,媽咪,我肚子都快餓扁了,你們別在門口磨蹭了,快進去吧。”

糖糖不耐煩地催促著,一邊說一邊用力扯了扯陸懷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