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勝看著唐雨萌的臉色不對,不由得疑惑起來。“這裏麵難道是有什麽說道?”

“這個戲台有些詭異,我長這麽大,村裏也來過戲班子,但是從來沒有一個戲班子在那唱過戲,村裏的老人也說不清楚是什麽原因。”唐雨萌擺弄著銅煙鬥。

王寶勝最終還是沒有去看戲,按照王寶勝自己的話說,並不是怕了那個戲台,隻是單純的不愛看戲。

黃金榮一天都坐在電腦前玩著電腦,也不知道他一個黃皮子咋那麽愛玩遊戲,王寶勝好不容易給他弄了出來,在唐雨萌家裏呆了一下午,也準備回去了。

“那我走了呀,下次我有空我還會回來的。”黃金榮戀戀不舍的走出了唐雨萌的家裏,邊走邊回頭看看向他奮鬥一下午的電腦房。

“你有點出息好不好,趕明咱掙錢了,也給你配一個。”王寶勝酸溜溜的,本來以為都是小村民,條件應該都差不多,結果來了一趟,自尊心都被傷到了。

黃金榮瞪著小小的眼睛看向王寶勝,一臉的嫌棄,“就你這掙錢速度,我都得晚上出去偷雞吃才能活著。”

“你可別,讓人知道了,我丟不起那個人。”王寶勝臉色不自在的說。

兩個人走著準備回無爭村,一路上看到不少的村民,應該是唱戲的散了,都聽完準備回家了。

“王大師,王大師。”隔著老遠,王寶勝就聽到有人喊他,一開始他還沒反應過來,都快忘了自己大師的身份了。

等那個人走近了,王寶勝才看出來,這不是張家接待的小年輕嘛。

“你們這是剛散場呀。”王寶勝說話的功夫,眼睛不自覺的用去偷看那個老戲台。

幾個戲班子的人正在收拾散場的道具,王寶勝隻覺得戲台透著股陰森,總覺得看不真切戲台,雖是夏天,但身上還是莫名的打了個冷顫。

“是呀,我大叔還說,沒看到您來呢,以為您回去了呢,正好晚上還有一頓飯,先別回去了。”小年輕笑嗬嗬。

“行呀,正好中午吃的都消化了,這陣都有些餓了。”黃金榮聽到有飯吃,便搶先了一步答應了下來。

王寶勝看黃金榮已經答應了,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用眼睛剜了一下黃金榮。

黃金榮滿臉不在乎的,畢竟他有吃的就行,王寶勝聽了唐雨萌的話,心裏不安的想早點回去。

兩個人隨著張家小年輕一起走了回去,路上得知,小年輕叫張波,從城裏回來來幫忙的。

三兩句話的時間,又回到了張家大院,剛進院,就看到了張興海夫婦在院裏忙來忙去,轉過頭看到了王寶勝等人。

“王大師下午去哪裏了,想帶著你一起看看戲呢。”邊說著邊給旁邊的人遞著煙。

“去看了一下朋友,你也別叫我王大師了,叫我寶勝就行。”王寶勝趕緊上前,老讓人叫大師,王寶勝還有點不自在。

“行,快坐下先吃飯,一會一起都喝點。”

聽到吃飯的黃金榮,一屁股就找了地方做了下去,王寶勝臉色尷尬,這出來了,怎麽帶了個這個玩意。

張興海說了幾句又忙別的地方去了,張波陪著王寶勝聊著天,期間王寶勝跟張波問了問戲台的傳說,張波表示這麽多年,也沒有聽過什麽戲台的事。

王寶勝沒有繼續說下去,跟著黃金榮一起旋起了筷子,給張波看的都有點尷尬了。

吃完飯稍微喝了點酒,張興海一口一個老弟叫著,安排著王寶勝兩人今晚的住處。

忙了一天了,王寶勝也有些累了,倒是黃金榮還精神的嘀溜眼睛到處看。

“晚上早點睡吧,明天看看就回去吧,黑老鬼還在家等著吃飯呢。”王寶勝眼睛都睜不開了,癱在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突然開始喧鬧了起來,王寶勝也被吵醒了,豎著耳朵,聽了清楚是敲鑼打鼓的聲音,還隱約的有唱戲的聲音。

“這麽晚了,戲班子還在彩排呢。”王寶勝看了眼手機的時間,已經下班了十二點半了,看了四周,黃金榮也不知道哪裏去了。

王寶勝沒有管其他的,蒙著頭又繼續睡了下去。迷迷糊糊的,王寶勝趕緊有人進來了,不用想,黃金榮不知道幹嘛回來了。

………………

張家第二天還有酒席,所以都起來的比較早,王寶勝走出門的時候,張家人已經都在忙了起來。

王寶勝走到了前院,看到一群人圍著燒席的王師父。“哪天天殺的人把今天做菜的雞都偷走了。”一個麵相看著就不好惹的大娘在那喊著,王寶勝一聽到雞被偷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昨天半夜黃金榮出去了。

王寶勝沒有繼續看熱鬧,而是返回了房間,進屋哪裏還有黃金榮的人影,這才眨眼的功夫,就人去屋空了。

王寶勝臉一下子紅了,心想:這叫什麽事。

王寶勝尷尬的走回了前院,又看到了小年輕張波還是在接待呢,上前搭了搭話。

“你有沒有聽說,昨天半夜黃皮子來了,給今天燒席的雞都給偷走了。”張波神神秘秘的。

王寶勝不敢直視張波的眼睛,嘴上支支吾吾的,“沒聽說呀,現在還有黃皮子進家裏來偷東西呀,不能是哪個村民偷摸順走的吧。”

“不能,早上看的時候,以為是人偷的,後來王師傅說一地的黃皮子腳印,肯定是黃皮子。”張波顯然打聽詳細了,才在這跟王寶勝說的。

“這黃皮子真可惡,抓到他,看我怎麽收拾他。”王寶勝另一所指的。

聊了幾句,王寶勝想著去幫幫忙,拿著白酒準備一桌放一個,等到擺到一半,王寶勝牙直癢癢,他看到黃金榮準時的坐上桌了。

王寶勝放下手裏的白酒,奔著黃金榮就去了,黃金榮一看王寶勝來了,滋溜一下就跑了。

王寶勝就在後麵追,出了院子,王寶勝跑不動了,“這黃皮子跑的真快。”

“這就跑不動了,你氣勢洶洶幹嘛,我知道你想幹嘛。”黃皮子化成了原身,爬上了樹,露著個腦袋問。

“你半夜出去偷雞了,人家都發現是黃皮子了。”

“這村裏又不是隻有我一個黃皮子。”

“那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昨天晚上我出去麥地聽戲了呀,聽了一半沒意思我就回來了。”黃金榮一臉嚴肅的。

“麥地聽戲?不是村裏的戲台?”王寶勝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