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了。”長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估計是有人看到我背個女的回來報警了。”王寶勝有一些無奈的解釋道。
打開房門,果然是衙門來人了,“你好,剛才接到群眾舉報,說你迷暈一女子回到酒店,麻煩配合一下,讓我們進去看看。”
“好的,正好那女子醒了,警察叔叔,問問她。”說完,王寶勝就讓警察叔叔們進了屋。
這時候,於穎已經靠坐在床頭,在剛才王寶勝去開門的時候,長月把事情告訴給了於穎,於穎也明白怎麽做。
“你沒事吧,他們你都認識嘛。”警察問話,長月兩個人趕緊退到一邊。
“沒事,我就是去遊玩的時候,低血糖暈倒了。”
“確定沒有事情是吧。”警察又確認了一下。
“沒有事情。”
“身份證看一下,你們的也是。”
王寶勝幾個人乖乖的配合,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便離開了。
“呼,雖說什麽都沒做,怎麽還緊張了起來。”王寶勝這也是頭一次跟警察打交道。
“行了,人也走了,應該幹正事了。”長月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於穎,你現在雖說沒有問題了,但是你的眼睛已經封不上了,你那個工作,對於你來講,不是最契合的了。”
“那我總不能不工作了,沒有什麽辦法了嘛。”
“我現在需要帶你去個地方修行,什麽時候你的眼睛能控製自如了,什麽時候你再出來。”
“隻有這個辦法了嘛。”於穎不舍得自己的工作。
“工作沒了還可以找,我隻能救你這一次,下一次我已經無能為力了。”
“那我聽道長的。”於穎見長月這麽說,也不能堅持住了,加上她再也不想去體會黑屋子的感覺了。
“成,你再休息兩天,既然跟了我,過兩天舉行一個拜師儀式,以後你在這門,就叫明月,門內隻有隻有師兄,他是清風。”
“好的,師父。”
因為於穎身體還沒緩過來,就沒有讓他行拜師大禮。
嘟嘟嘟,嘟嘟嘟。
王寶勝的電話又一直響了起來,天天打這個電話,已經兩天了,上麵的提醒,一直是電信詐騙,境外電話。
王寶勝忍無可忍,接了電話,“有沒有完了,天天打。”
“不好意思,王大師,打擾到您了,老張出事了,我沒有辦法,隻能聯係您了。”一個女聲抽泣的說著。
“你是誰,誰是老張。”
“我是張天海的愛人,老張現在昏迷了十天了,醫院檢查不出來,找了很多人,根本沒看出來什麽。”
長月也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
“果然還是出事了。”長月跟王寶勝之前就推算過,這次泄出來的財還不夠,應該有人做了手腳。
“你們現在在哪了。”
“在蘭州了。”
“我們明天飛去。”王寶勝看了看機票。
長月雖說法力不在了,一些小方法還在呢,趕緊告訴現在怎麽維持張天海的生機。
說完掛斷了電話,“道長你就別去了,你安心帶新徒弟吧,我有辦法。”
王寶勝早就已經想好,長月現在跟普通人一樣,還是不帶著老年人冒險了。..
這邊王寶勝讓幾個人好好休息,又開了一間房,準備聯係黃金榮。
黃金榮聽到王寶勝又有好玩的事,也不管在哪,今天晚上就能趕過來。
王寶勝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發現屋裏有個人坐在**。
還沒來得及插卡開燈,嚇了王寶勝一跳。
“誰。”
“怕什麽,什麽時候膽子這麽小了。”
是黑老鬼的聲音。
“大白天你在這嚇唬什麽人呢。”王寶勝把燈打開了。
黑老鬼坐著擺弄一根棍子,然後站了起來。
“你怎麽來了。”明明下山呢時候,黑老鬼不想管這邊的事。
“楊玄誠跑下來了,我怕對你不利。”
“還沒有把他解決掉。”王寶勝一直不理解,為什麽這個人這麽能跑。
“其實這也是我這次來找你的原因,還記得當年楊玄誠是怎麽發現洞府的。”
“我記得有個人呆著他去的,之後他就性情大變了,不對,那個洞府是你的,難道是你帶他去的。”王寶勝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麽。
“沒錯,當年我隻是靈魂狀態,我帶他入夢,進了洞府,傳了功法,他現在練差了,整個人已經走火入魔了。”
果然像王寶強剛才想的一樣,不然誰有那麽大的本事。
“現在出手清理門戶?”
“那是你的劫,你要自己克服。”黑老鬼嘿嘿笑了起來。
“幹,這到頭來還是要我解決。”王寶勝雖說嘴上這麽說,心裏倒是知道,黑老鬼心裏還是不舍得。
找到了一個徒弟,傳了法,當時出了問題,他沒有能力,現在出了問題,黑老鬼總覺得對不起他,自己不能親自下手。
本來楊玄誠到了小仙界,黑老鬼想著就讓他在那困著,有機會幫他重新修煉。
現在可好了,人跑了,還教唆陰魂傷人。
黑老鬼決定讓王寶勝動手,生死都由王寶勝來決定。
王寶勝也知道黑老鬼什麽意思,他也不能直接殺人,不過黃金榮一會能到了,留著給他解決吧。
黑老鬼這次沒有任何的架子,給王寶勝深深鞠了一躬,接著把手裏的木棍給了王寶勝。
“喲,這個東西好,小時候我有這個,十裏寸草不生。”王寶勝不想氣氛這麽尷尬,開了句玩笑。
“這個呀,這是我原來的法寶,那個洞府不是給你了嘛,用這個你可以直接進去。”
“那我不能走哪帶到哪呀,太大了。”
“給黃金榮,他隻是進了內廳,還有一間密室,必須要用這個打開,裏麵有一些功法,讓黃金榮拿後來一部分,剩下的妖修,就給你們。”
“行,一會黃金榮就來,讓他拿著。”
“對了,那長月是出馬仙出身,之前沒發現,我現在才知道,他家大仙讓我請這邊來了,有空你給立個堂口。”
“啥啥啥,我都跑這麽遠了,還要幫著立堂口,他應該自己立呀。”
“長月已經請不來了,我也不能斷了人家一脈,你想辦法,給人立一個,主要是讓你給起個名字,還能真讓你來什麽儀式呀。”
物盡其用,王寶勝本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現在天天事不斷。
“王寶勝,我來了。”聲音從窗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