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起看向了何悅,辛掌櫃則是一臉的期待。

王寶勝還不知道何悅發現了什麽,也帶著詢問的目光看著她。

“這個地方不是正地方,隻是一個外圍,有一些法力波動。”何悅又感受了一下。

幾個人聽到有了線索之後,都麵露喜色。

接著就聽到辛掌櫃的聲音傳來,“好了,小何,劇情的事情,等回了劇組之後再討論。”

畢竟船上還有一個人,幾個人怕傳了出去什麽,就停止了這個話題。

接下來就是好好的瀏覽鍾乳石的形態,每個人心情都放鬆了一下。

大約又走了二十分鍾,到達了水路的終點,快艇開始返航了。

在返回得途中,遠處的一艘船引起了辛掌櫃的注意。

迎過來的船上,沒有多少人,不過最顯眼的還是一位穿著白衣的老者,看著就不是普通人。

旁邊也隻有一個年輕人,跟一個帶著帽子口罩的人。

錯身的時候,明顯感覺那個看不清臉的人,打量了一下王寶勝。

王寶勝也感覺到了看向他的目光,轉頭看了一眼,發現看不清,也沒有在意。

等白衣老者的船走遠了之後,辛掌櫃若有所思,“那老頭不簡單,估計是這次來的人。”

“怎麽看出來的。”趙瑞沒有當回事。

“都小心點吧,回去別到處亂走了,老板過兩天就要來了,別出了亂子。”辛掌櫃把玩手裏的扳指。

……………………

另一邊,剛才白衣老者的船上,那年輕人又回頭看了一下辛掌櫃的船。

“不知道他們發現什麽沒有。”嘟嘟囔囔說了一聲。

“一會你去問問那個開船的就知道了。”老者心思沒有放在那上麵。

接著又對身邊帶帽子的人說到“楊大師,剛才我看你一直盯著一個小年輕,他有什麽問題嘛。”

這個人就是當時跑掉的楊玄誠,沒想到跑出山後,也找了老板。

楊玄誠聽到老者的話,趕忙說到:“之前我說過在山上破了我好事的那群人不,其中有那個年輕人,不過其他的人,沒有看到。”

老者聽到之後,也微微驚訝一下,剛才他看到楊玄誠一直盯著王寶勝,也留了心。

沒想到,那麽一個年輕人,會讓楊玄誠吃了大虧,不過老者心裏犯了合計。

楊玄誠看到老人的表情,明白他是擔心,自己不是王寶勝的對象,笑嗬嗬的說到,“聶老您放心,當初他身邊有高人,現在我看他就一個人來的,應該隻是來遊玩的。”

被叫做聶老的人,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楊玄誠。

楊玄誠見自己的話說完,聶老沒有搭理,就自顧自的看著周圍的景象,不斷的在心裏暗暗稱奇。

三個人就這麽不鹹不淡的看著景象。

辛掌櫃出了洞口之後,兩撥人就分開了,王寶勝帶著何悅要去地質館看看,辛掌櫃幾個人確是要回去繼續部署一下。

臨走的時候,何悅給了辛掌櫃一張紙,辛掌櫃偷偷放在了兜裏。

這邊王寶勝還在四處觀望,何悅確是心事重重。

王寶勝注意到了,“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

“沒什麽,就是覺得這次的事情不簡單,我感覺他們不是來找什麽東西的,好像有一些事瞞著我們。”何悅一臉擔心的說。

“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危險,我們這樣,找完地方,就當這次旅遊了。”王寶勝心大,覺得這次的活還比較容易。

何悅見王寶勝一臉不在乎,也沒有繼續說。

王寶勝偷摸在心裏找黑老鬼,“你有沒有發現什麽。”

黑老鬼沒有聲音,王寶勝也不知道黑老鬼又跑哪裏去了。

“你剛才發現了什麽,我感覺你沒說完。”王寶勝還是問了何悅。

“你知道山上嗎?”何悅沒有回答王寶勝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個問題。

這個話題,王寶勝可熟悉了,剛解決完那邊的事情,不過這個事情現在這麽普遍嘛,誰都知道。

王寶勝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不過沒有說他們家那邊有,也沒有說自己去過。

“你都知道呀,那你肯定也能明白我說的,那個,洞裏應該就是山上的外圍,所以會有一些法力的波動。”

“所以你才說這次工作不對勁,他們明顯剛才都有興奮的感覺,應該是他們的目標。”王寶勝這才明白,為什麽何悅說辛掌櫃在瞞著他們。

王寶勝覺得應該晚上找辛掌櫃好好談談。

兩個人,看了一圈,沒什麽看頭,就打道回府。

那邊辛掌櫃幾個人返回了房間,留了兩個人在周圍看守。

幾個人圍在一起,這時候,辛掌櫃把紙條拿了出來,上麵寫著何悅對水洞的一些猜想。

趙瑞沒有看到何悅啥時候寫的,對她的手段暗暗稱奇。

崔家兄弟看了看紙條上麵,寫著關於山上的猜想,同時看向了辛掌櫃。

辛掌櫃講紙條拿著,反複看了幾遍,“明天安排人去後山看看,算了,明天你兩兄弟親自跑一趟。”

兩個人點了點頭,返回自己房間準備去了。

等兩個人走了之後,“你怎麽看這個事。”

趙瑞想了想,“這應該沒有問題,主要這個事情我們一家吃不掉,老板那邊的意思,肯定也是需要合作,製衡。”

“是這個理,白衣服那老頭,應該是聶老頭,他應該盯上了咱們,明天找個人接觸一下,要不有人盯著,總不好。”辛掌櫃把紙條燒了。

“王寶勝那邊怎麽處理。”

“讓他旅遊玩吧,之後的事情,有事再找他。”說完,兩個人又研究一下準備一些什麽東西。

一會王寶勝兩個人回來之後,正好碰到了趙瑞,趙瑞把辛掌櫃的意思告訴了王寶勝。

王寶勝也覺得這樣最好,自己也掙到了錢,反而還沒有什麽危險。

殊不知,最大的危險才慢慢靠近。

昏暗的房間裏,隻有兩個蠟燭在燃燒,楊玄誠陰暗暗的站在桌子前,眼睛緊閉,口中念念有詞。

桌上擺著的,是一個紙人,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符咒。

半晌之後,楊玄誠睜開了眼睛,“小子,我看這次誰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