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先生, 官方cp指的是什麽?你也變成遊戲角色了嗎?”

大道寺花音趴在他的耳邊小聲問道。

安室透耳朵微微有些發麻,他不動聲色把大道寺花音捧到了自己的眼前,然後揉了揉耳朵, 對著她輕描淡寫的悄悄回答道:“萩他之前見到過這裏的波本, 一個時空內出現兩個安室透是說不通的,事情的真相解釋起來太耗時間,我就隨意找了個理由。”

安室透三言兩語就把這件事情含糊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不愧是安室先生!”

大道寺花音非常給麵子的又給了安室透一個貼貼, 眼睛裏好像還露出了閃閃發光的眼神。

總感覺變成團子體之後,她完全不會覺得和安室先生貼貼不好意思了誒, 這算是社牛的進化嗎?

“花音, 我帶你到客廳裏麵去吧, 萩和鬆田估計還要再好好交流一會兒,我剛好也有事情要和你說。”

安室透一邊說著, 一邊捧著大道寺花音坐到了外麵的沙發上。

“安室先生,什麽事呀?”

大道寺花音看到安室透的神情有些嚴肅之後,她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 難道說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出現了嗎?

安室透沒有回答,而是先登了遊戲, 找到了他之前收藏的帖子,點了開來, 然後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這張照片是真的嗎?”

大道寺花音仔細看了一眼, 這不是她和波本在酒吧的貼貼圖嗎?

看看標題……

《普天同樂!關於老是找茬的上司抽到花音結果花音卻看上了我同事這回事!》

大道寺花音:……這是組織裏哪個缺德的家夥放出來的圖片!把背景裏的其他人都抹掉又給琴酒和波本打上了馬賽克幾乎認不出來,真該誇獎他還記得組織的保密性嗎?

但是這隻能糊弄糊弄普通人吧。那頭標誌性的金發和標誌性的銀發,隻要是認識琴酒和波本的人應該都很清楚吧。

這個家夥一定會被琴酒做掉……

啊, 不對, 琴酒現在應該在給公安監獄裏贖罪。

難怪……

這就是這個帖子存活至今的原因嗎?

就在大道寺花音還在思索的時候, 她忽然聽見了安室透的聲音又響起了。

“你還主動抱了別人嗎,花音?”

他的語氣委委屈屈,但他的笑容卻好像散發著一陣陣的黑氣。

大道寺花音戰術沉默,在發現不管怎麽回答他都會生氣之後,大道寺花音當機立斷的衝著安室透比了個心,然後朝著安室透的臉上又親了一下。

這個舉動的意思相當明確了。

別生氣了吧,安室先生。

隻有安室透手掌大小的團子版花音眨著眼睛眼巴巴的看著他。

安室透看了她一會兒,然後眼神微微移了移,嘴上卻還是逗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是我一個人有的貼貼,還是別的波本都有的?”

大道寺花音黑心怪感應雷達瘋狂轉動,容她想個借口先。

“啊,我就知道,一定是抱了別的波本心虛才會來抱我的吧。 ”

善於掌握機會的情報人員繼續得寸進尺。

“我說你差不多就行了,得了便宜又賣乖,真是讓人看了就覺得拳頭開始發癢。”

鬆田陣平一轉頭就聽見了安室透的發言,這個金發混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能挑起他的火氣啊。

“鬆田,來,喝杯茶消消氣。”

安室透把杯子遞了過去,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

看見他這個舉動,鬆田陣平隻感覺自己腦袋上的井字又冒了出來:“這都是因為誰啊,如果不是你搶了我老婆的話,我也不至於這麽火大。”

“咳咳,小降穀,你理解一下小陣平。畢竟抽出來的老婆自帶官配這件事確實對他的打擊非常大。”

萩原研二委婉的勸說道,“所以,答應我,在他麵前,你和花音盡量減少親密舉動。”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當然,在我麵前也一樣,畢竟我也很喜歡小花音。”

聽他這麽說,安室透朝著他比了個手勢,然後以一種沉穩可靠的姿態回答道:“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萩原研二:……既然知道該怎麽做,那你倒是把你懷裏的花音給我鬆開啊。

被萩原研二犀利視線盯著的安室透麵不改色。

沒有當著萩和鬆田的麵貼貼,已經是他對兄弟最大的溫柔了。

在萩原研二和安室透交流的過程中,鬆田陣平全程一言不發,隻是看一眼自己手機裏的卡牌,又抬頭看一眼安室透手裏的大道寺花音,眼中浮現出了一種煩躁的神色。

“鬆田,不要對別人的花音心存僥幸。”

這麽明顯的視線,安室透想不發現都難。

鬆田陣平忍耐般的動了動眉毛:“是我肝到的!”

“我們會感謝你的。”

安室透點了點頭,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萩原研二:……降穀,你多損啊。

“我還給花音準備了公主房,知道她喜歡去水族館,我還特地買了票,就連手機的桌寵也是花音,甚至在休息天也在學著做花音喜歡的食物……”

鬆田陣平和安室透對視了幾秒過後,忽然領悟了什麽一樣垂下了眼眸,手裏轉著手機,落寞的敘述道。

安室透眉頭一跳:這個套路有點眼熟。

“這個我倒是可以作證。”

萩原研二往他旁邊一坐,然後托著臉肯定道,“他上次差點把廚房炸了,最後做出了一塊連板磚都能敲斷的蛋糕……痛痛痛,小陣平你踩到我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萩,我沒注意到!”

踩了拆自己台的幼馴染一腳的鬆田陣平咬牙切齒,然後說道,“不過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上次花音的生日活動,你好像是錯過了吧,因為去參加了前輩組織的聯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被當時在場的三分之二女性要了電話號碼。”

萩原研二:……這兩件事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嗎?

鬆田陣平:沒有,隻是單純報複一下拆我台的幼馴染而已。

“我記得你好像也去了。”

萩原研二沉默了一會兒,疑惑道。

鬆田陣平鎮定自若的點了點頭:“我全程躲在角落裏陪著花音過生日,還給她氪了幾個大禮包。”

“你指的是那幾百個蛋糕嗎?”

萩原研二鼓著臉問道。

“有什麽問題嗎?”

鬆田陣平和他對視著問道。

“你那是為了給花音過生日嗎?你那是因為一個蛋糕可以加花音五點好感!”

萩原研二毫不留情的戳穿道。

“總比在花音生日當天,結果最後隻來得及在活動結束前的幾分鍾發句祝福的來的強吧。”

鬆田陣平強調道。

“我後來把禮物補上了,還特地給花音DIY了一個生日宴會。”

萩原研二似乎是擔心大道寺花音誤會一樣大聲解釋道。

“誒~生日是可以補辦的嗎?”

鬆田陣平可以拉長了語氣。

被幼馴染來了一次暴擊的萩原研二愣了兩秒,低頭思索了一番,然後反擊道:“我記得鬆田你定做了一枚花音的戒指,結果還記錯了數據吧。”

“我再說一遍,那是因為官方後來改了數據。”

鬆田陣平反駁道。

“啊嘞,是這樣嗎?”

萩原研二笑眯眯的反問道。

鬆田陣平惱火:“萩,你這家夥……”

“……安室先生,他們好像吵起來了。”

大道寺花音幹巴巴的說道。

安室透:“……”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的大道寺花音疑惑的仰頭去看安室透的表情,卻發現他的表情此刻也很不善。

似乎是領悟了什麽一樣的大道寺花音:“安室先生,你別……”

“我說你們這兩個家夥,到底私下裏都在對別人的女朋友做些什麽過分的事情啊。這種過激的做法,是現役警察應該做的嗎?趕緊給我好好反省一下啊,你們。”

安室透氣勢洶洶的加入了戰爭。

大道寺花音:看來我還是說的晚了。

鬆田陣平輕哼:“那個時候還沒你呢,降穀!”

“就是,你不是最近才作為花音的配對推出來的嗎?”

萩原研二振振有詞,“所以剝奪參與討論的資格。”

安室透:他把這一茬給忘了。

“話說回來,花音不可能隻有一個戀人的吧。”

鬆田陣平忽然想到。

大道寺花音大驚失色:鬆田,你發表什麽可怕的言論。

“說的也是呢,遊戲公司也不可能一直采用降穀的數據。估計隻是用一期就結束了。”

這一點,萩原研二倒是很讚同鬆田陣平的看法,“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

“還是我。”

安室透努力冷靜的摁了摁額頭,他擔心自己一上頭會像警校的那段時光一樣又和鬆田跑去掐架。

“不可能,你到時候就過氣了。”

鬆田陣平給予否定的答案。

安室透:……算了,他還是先和鬆田打一架吧。

“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人。”

安室透篤定的回答道。

因為這個說法本來就是他臨時編出來的。

根本不存在第二個可以和花音組成官配的存在。

萩原研二聽完他的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然後鄭重的問道:“說吧,降穀,你給遊戲公司到底塞了多少錢?”

安室透:塞多少錢,你們都不可能和花音搭檔的。

他默默的把團子花音攏在了手心裏,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意思再明確不過。

莫名領悟了他這個舉動含義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可惡!